梅里俯在卡斐尔的脖颈一侧,色情地舔咬着脖子上的细嫩皮rou,像是蟒蛇对待最喜爱的猎物一般将手脚缠绕在卡斐尔的身上。梅里的金色长发垂落在卡斐尔的脸侧、脖颈、胸口,发丝上淡淡的冷香将卡斐尔包围住,似在刁蛮地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卡斐尔从未受过这样不合理的待遇,惊怒之下,他啃咬住散落在他唇上的头发,费力地偏头拉扯着那碍事的金发。头皮上传来的刺痛感并未让梅里停止他的猥亵性的动作,他甚至用手指分拨出更多的头发递到卡斐尔嘴边,笑嘻嘻地揶揄道:“咬啊,多咬一点,等会儿疼的时候就不会叫出声了。”
卡斐尔咬牙切齿地怒视着少年,愤慨之下又吐出了头发,混杂着唾ye的发丝黏腻地搭在卡斐尔下巴上,软趴趴的触感恶心得卡斐尔想要呕吐出来。
“您从前就不待见我,”梅里终于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坐在卡斐尔身上,解下脖颈上的蕾丝带,再缓慢地拨弄着头上的饰品。“可唯一待见您的也就只有我了。”
等他确定自己身上再无赘余的东西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剪刀,一点点地剪去卡斐尔身上的衣服,再将碎成布条的衣物尽数抽出撕毁。已成破布的衣服尽数被扔到床下,卡斐尔的视线追随着地上堆积的布料,他的眼里也随之积攒着怨毒的恨意。
将近光裸的男人想要后退,却因为被锁链钳制住而无退路。慌不择路的他只好找了一个最万能通俗的理由——“我们是兄弟……”
少年将近天真地歪头,不屑地嗤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埋头啃咬着裸露于空气中的ru粒,边吮吸边含糊不清道:“规则从来都是上位者制定的,过于死板地恪守那些‘上面’的规矩,您不觉得过于无趣了吗?”
卡斐尔抿着唇不再愿意与他荒唐的弟弟多费口舌,他干脆盯着上空的某一处思考着对策。梅里也不再废话,他解开了卡斐尔的脚铐,手握着卡斐尔尚还未勃起的Yinjing上下撸动着,只是任他抠挖马眼也好,挑逗Yinjing下面的睾丸也罢,卡斐尔的Yinjing仍疲软着未能硬挺。
梅里倒也未表达意外之色,他哼哼地撒娇道:“您以后可真该对梅里好点,因为只有梅里有本事让您舒服得被Cao射。”
被锁住的男人不置可否,刚想习惯性地说出一些嘲讽的话语,就被梅里的动作慑住了——梅里在为他口交,他的亲弟弟含住了他的鸡巴。
少年先是含住硕大的gui头,耐心地舔弄着冠状物,温热的舌灵活地裹缠着gui头,模拟性交地顶弄着上面的马眼,而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温热的手掌裹着未被吞没的jing身,灵巧的手指把玩着Yin囊。
等到gui头部分已经完全被浸shi润了,梅里再小心翼翼地吞入更多,他把将近全部的Yinjing都包住,Yinjing的顶端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喉咙自发性的痉挛收缩爽得卡斐尔呜咽了起来。
“松口……梅里……”
梅里抬头时脸颊都被撑得鼓起,明明眼里已泛起了生理性泪水,却有些固执地摇头。他卖力地吮吸着口中的rou棒,像是品尝一个美味至极的佳肴。待感受到口里的Yinjing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硬度后,这才将鸡巴吐出。
只是松口时又牵扯出黏连的银丝,水润的光泽附着在gui头上更是显得色情。梅里手上握着已临近射Jing的鸡巴,张开嘴巴,露出一口雪白的细牙,用gui头在自己的牙面上摩擦。梅里的牙齿已被gui头上分泌的透明粘ye裹住,倒像是…………
“哥哥在帮我用鸡巴刷牙。”
卡斐尔听到这过分yIn荡的话,未经人事的身体终究还是抵不住诱惑,悉数射了出来。喷出的Jingye都溅到梅里的脸上,还有一部分的浓Jing被猝不及防地吸入鼻腔之中。
“咳咳…………处男就是处男,这么不经挑拨。”梅里娇气地舔掉唇角的残Jing,将手指含在口中,红嫩的舌舔舐着手指,待shi润后才将手指抽出,指尖伸向卡斐尔尚未被人亵玩过的后xue。
“啊,这还不够shi呢,就这样插进去哥哥会痛的吧。”梅里有些困扰地叹着气,无意中侧头却看向已经结了血痂逐渐愈合的肩膀,露出一个残暴的笑容。
“有了,用我的血给哥哥做润滑吧。”他笑着抚上自己的右肩,用左手不甚熟练地扣下血痂,指尖搅弄着绽开的皮rou,满意地看着越来越多的血随着肩膀一路下滑。
梅里随意地用手指蘸了血ye后就往后xue探去,冰凉的手指触到收缩的xuerou后就有些兴奋地捅了进去。
“唔……疯子…………”
梅里嬉笑着多加了一根手指,开始细细抽插着逐渐发情的rouxue。为了方便自己更好的玩弄,他用空余的右手将卡斐尔无力的大腿抬至自己的肩膀处,然后探至身前说:“您应该感谢我,您是性冷淡,是omega,那些欲求不满的sao货可满足不了您。但如果是我的话,却能让您爽到和荡妇一样在我身下扭屁股。”
梅里能明显地感觉到,本就紧致的后xue在被话语刺激后更加地绞紧收缩,他虽不舍却也还是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就胀痛的大鸡巴。
梅里扶着大得吓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