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禽兽大发的时候啊!昨天自己喝醉了酒摆脱贝尔法斯特接一下怎么现如今还变成了黛朵呢!自己已经没脸见她,却不曾想出现在了自己的床上还是裸体,而且还!
还……插了进去……
不不不!不会是自己昨晚喝醉了由黛朵来照顾,结果自己还把她给强奸了吧?!
不可能!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再说了以前我也喝醉过,怎么现如今却对身边的黛朵下手了呢……明明自己还自诩要保护好港区内的每一个舰娘,不让她们受到任何压迫,结果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却一时喝醉酒成了对舰娘下了毒手的犯罪嫌疑人……
面对自己的手指已然插在黛朵的小穴里的既定事实,指挥官即便给自己找了半天的理由,也终究难以给如此明了的事实予以否定。
“啊——荒唐!”指挥官无奈地看着睡意正浓的黛朵,其温热的呼吸平稳地打在肩膀上,嘴角似乎还挂着幸福的笑意。
可她越是这幅安稳幸福让人治愈的笑意,在指挥官眼里却变成了无数把利刃狠狠插入心脏之中,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丝丝血迹流出,却难抵指挥官心中的悔恨。
已不记得左手什么时候扬在空中了,指挥官对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抽了下去。
“嗯……主人?”
睡梦中的黛朵感知到了主人的动作,还以为主人再次难受起来的她瞬间惊醒了过来,睁眼看着主人抽自己耳光。
“主人?!你在做什么啊!”
第二巴掌刚刚扬起,黛朵便伸出手将其拦截在半空中并死死地抱住主人的身体:“主人?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可不可以跟黛朵分享一下,我、我只是想分担一下主人的压力,可以吗?”
如果说一个事件第一次发生的时候是一场悲剧,那它再一次发生的时候,又该是什么呢?好似台上卖力的小丑,穷尽努力,却只是表演了个笑话而已。
万念俱灰的指挥官侧目对上了黛朵那扑闪着乞求光芒的眼睛,终于,在还残留着血迹的嘴唇的颤抖之下,指挥官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无声地哭泣着,豆大的热泪涌出眼眶。
“诶?诶?怎怎怎……怎么了主人?怎么突然之间……”
原本黛朵还疑惑主人好好的怎么突然流眼泪了,至少黛朵算是头一次面对一个男人,尤其是自己的主人在自己面前哭的情况。
猛然之间,她又想起了昨天上午的事情,那个时候主人还在因自己的办事不利而生气,可能是在议会里出了什么事吧?
话又说回来,昨天主人还是喝的酩酊大醉,以前除了特别重大的庆功宴会上,或者东煌的春节以外,主人从来就没有这样过……
也许是自己的愚笨让主人在议会上吃了大亏……
“主人……”
五味杂陈的黛朵下意识张开双臂,紧紧地将指挥官的头埋入胸口,就像是母亲哄自己那个哭泣的小孩子一样,一边和声细语地安慰着,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主人的背。
倒不是说黛朵不想哭,她也想“任性”一把,向来自卑的黛朵都是被主人哄好的,如今自己做错了事情害的主人伤心,而自己却还要哭闹让主人来安慰。
做不到……记忆中的主人形象如同舰娘的精神支柱般高大,会温柔地对待每一个舰娘,不迁怒,不偏袒,或许是习惯了现在的这位主人对舰娘们的好处,毕竟前几任的指挥官里还没有哪个是如此平等地对待她们,曾经舰娘们一度被等级森严的港区压的喘不过气来。
老实说昨天的主人用极度平静的语气说出让黛朵不再做秘书的时候,黛朵只觉得一声霹雳在脑海中炸开——她的支柱,塌了!
现如今那高大形象的主人却突然变得好小一只,小到黛朵觉得只需要一个怀抱就能把主人全部塞下,就好像抱着一只可爱的婴儿一样。
她认为现在的自己,是有责任来安慰主人……
“黛朵……”
“嗯?”
怀里的主人似乎呼唤了她,黛朵赶忙回应了主人的呼唤。
“有什么需要黛朵帮忙的吗?”
刚脱口的话黛朵立刻就后悔了,现在她还不清楚主人究竟是什么状态便如此冒失地询问是否需要她的帮助,万一?黛朵如是想到,她是说万一主人真的嫌弃她不让她再做秘书了呢?
嫌弃就嫌弃吧!日后做好 身为皇家女仆的职责,便是她对主人最大的谢罪了。
想到这里,黛朵不由得紧闭着双眼,心跳逐渐加快,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像是一个等待宣判刑法的罪犯一样。
啊!对了!
黛朵突然醒悟了什么,昨晚贝尔法斯特还跟自己说过的事情,睡也跟主人睡了,肉棒也用嘴巴清洗过了,主人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呢?
黛朵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到现在她才明白贝尔法斯特的意思,这明显就是给自己找退路嘛,就算不做主人的秘书了,只要跟主人在一起了,还在乎那秘书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