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隔着牛仔裤的布料舔弄着中年人的胯下,他的嘴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难受,尽管如此,他还是隐忍下来。他乖巧地伸着粉嫩的丁香小舌将那鼓起的帐篷全部舔湿,等到中年人又一个顶胯,他用牙齿叼着那个裤链向下扯??
中年人似乎一早就准备好让吴稚青给自己咬,他的裤子钮扣并没有扣上。当吴稚青把拉链咬下去的时候,牛仔裤也跟着缓缓坠落。那鼓起的大包和吴稚青现在只相隔一条内裤,男人的热度以及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往那深色的水印探去,尿道球腺液的咸腥钻进他口腔,他压下呕吐感,直至内裤上的水印漫到会阴处他才停止。这时他眼神蒙胧,从下往上看着中年人,被打肿的脸蛋侧贴着中年人的下体。
“给了一鞭子果然是有用的。”中年人看到吴稚青满眼春意,又不禁调戏道:“爸爸的鸡巴香不?整条内裤都给你舔湿了,想吃不想吃?”
“想、想要爸爸的鸡巴??”吴稚青侧头亲了亲帐篷。
“切,真骚,还以为你真的那麽冰清玉洁呢。小江呀小江,这种天生骚货你还护得那麽紧。这种就该被操烂屁眼,别舍不得,说不定他也那麽想的呢。瞧他这根烂东西竖得多高,比畜生发情还厉害。”中年人踩着吴稚青那根同样勃发的玉茎,用鞋底反覆摩擦,换来吴稚青一声又一声的哀号,他的眼泪再也憋不住,糊了自己一脸。
“行了,像你这种臭货越痛越爽,装什麽呢?继续啊!”
“呃??呃呜呜、求雷主人、给我、给我吃鸡巴??贱货想要吃雷主人的鸡巴、想要吃精液??呜、疼呜??鸡巴太香了、呃啊!主人的鸡巴让、让贱货好馋、馋啊??!”吴稚青弓着身体,男人的弱点被他人辗压在脚底是十分痛苦的,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
软糯动听的哭腔让中年人得了趣,脚下更没分寸,惹得吴稚青嗓子都沙了。在吴稚青看不到的角度,江悦可能还是有些恻隐之心,他给了个眼神中年人,“行了,吃鸡巴吧贱货。”中年人自然明白。
吴稚青感觉到中年人的动作轻了不少,猜想也是玩够了,他赶忙用牙齿再把中年人的内裤扯开,顿时,一根婴儿手腕粗长的男根打在吴稚青的脸上。龟头顶部溢出的汁水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鲜明的水迹。
他先是用舌尖从中年人的睾丸开始舔,一路往上,龟头那里的男液实在是太多了,让他不得不用嘴巴含住这个有鸡蛋大小的顶部,大力吸吮,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
“这舌头倒是会舔,但这吸的水平不行啊。”中年人就着吴稚青含住自己的鸡巴的姿势移到了沙发那坐着,那只公猪看到了自己主人过来,自动让位。
“嗯呃??”中年人走动并不照顾自己,所以吴稚青膝行的动作也很踉跄。还好,中年人很快停下那折磨人的行为,吴稚青能继续专心地吸收中年人的男汁。
只是,吴稚青口交的知识储量只有皮毛,让中年人颇有不满,觉得沈闷:“你他妈原来连舔都不咋行啊!”
“呜??”吴稚青含住半根肉龙,嘴巴鼓起一大块,平时他就是这样给江悦舔的,江悦很快就会射他嘴巴里。但他忘了江悦基本失去所有性功能,正常而言,就这种粗劣的水平,普通男人根本不会就此满足,更何况是这种资深调教主。
中年人像是想到了什麽,他叹了口气:“吮过棒棒糖还有冰棍没?你平时咋舔它们现在就咋舔我。舔我两颗蛋,湿了就整颗吞嘴里嗦,知道咋嗦不?”
吴稚青用力收缩脸颊,让嘴巴里的那半根肉身被口腔紧紧包裹,他抬头看着中年人。
“欸、对对,就这样,再用力点??喔~喔嗯~你学东西够快啊??欸、你别嘬得那麽有节奏啊!”中年人充满爱地指导着吴稚青嘴巴上的动作,很快,他就爽得直哼哼,他太喜欢吴稚青温热软呼的口腔了,这一吸就像能把他魂都给吸走。
狭窄的客厅一时间剩下的就只有中年人舒爽的感叹还有吴稚青的闷哼。那根肉龙在吴稚青的双唇之间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呼,甚至还要变大了一些,这让吴稚青开始吸嘬得有些困难,他呜呜地道:“嗯、呜??主人的鸡巴太大了嗯??塞不下了、嗷??”
一串串晶莹从他合不拢的嘴角掉落,中年人听到吴稚青真情实感的反馈喜笑颜开:“只吃了半根就那麽多意见了。行了,你吸得也差不多了,深喉会不会?”
吴稚青自然是知道深喉的,他还特别害怕深喉。每次江悦的鸡巴都把他喉咙刮得生疼,那还只是一根只有指头粗大的东西,现在中年人这根大到发指的东西插爆自己的喉腔,自己会死吧??
中年人看出吴稚青的迟疑,硬是捏住他的下颚,一步步将自己的肉根闯入那比口腔还要紧致和湿润的地方——
等中年人穿戴好要离开的时候,他仍然是跪坐在沙发前面,一动也不动。
“那小江之後你慢慢玩哈,诺诺你玩够了再还给我就行。我回去和其他兄弟商量商量,看什麽时候组织公调,我个人觉得越快越好,你说呢?”
“雷哥你决定就好,我在你们那里就是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