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清晨比吴稚青想得要提早来临,转头望向窗外,阳光耀得刺眼。
一夜无眠的他去厕所将自己拾到得和平时差不多才出来。这时,吴父吴母也起床了,他们互道早安便开始各自忙碌。
“宝贝儿,我和你爸爸出门了啊。这礼拜我要值夜,你爸也要去外地出差,所以咱俩得下礼拜才能回来。你自己在家没问题吧?”吴母捧着吴稚青的脸蛋,又道:“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要老熬夜呀!你瞧你的黑眼圈儿都比我深了。”
“嗯,没事的。您们不用担心我。”吴稚青笑着送父母离家,出门前吴母仍是不放心,嘱咐他:“要不你每天晚上都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吧,你最近的脸色不好,我好担心呀??”
“儿子都那麽大了,你还把他当小孩儿呢。现在小孩儿有自己的夜生活,我们这些老人家不懂的。”吴父笑了下吴母的过分Cao心,但也叮嘱道:“你大了,你有你的世界。但要有什麽要紧事儿,还是得要第一时间联系我们啊。你妈如果没听那就是在当值,你直接打爆我电话,直到我接听,知道了吗?”
“好的,您们这些话说得我都能背了,我真没事儿,您们好好上班。”
三人在门口扭扭捏捏了好一会儿,吴母要吴稚青再三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她才肯出门。当然,大部分还是靠吴父把她硬跩走,吴稚青心里不禁有些疑惑母亲今天出门好像有些反常。但当他低头看到手机上那条最新消息时,他的头脑空白,本因父母而有些光亮的双眸又一次沈了下去。
那是一头公猪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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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稚青不是第一次挨畜生的Cao。
那是江悦刚回到家的时候。那时候的男人比现在还要暴戾,动不动就会发脾气,他每天都将吴稚青准备好的饭菜扫在地上,甚至把自己最喜欢的木吉他也砸个粉碎。要知道,那本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来着。
吴稚青很害怕,也很自责。他每天都跪在地上,求男人吃饭、吃药,只要男人不自暴自弃,他什麽都能答应。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吴稚青把自己本身以及人类的底线逐渐舍弃。
男人说什麽,他就应下什麽。
“这是我朋友送给我的狗,你和牠做给我看。”
“好。”
吴稚青清楚记得只容纳过男人的後xue在那一刻是怎麽被一根狗鸡巴破开的。
那是一根和人类性器官差不多粗长的滚烫,因为只是一条畜生,牠没有人类对另一半的呵护与怜悯。牠用两只有力的前爪按在了自己的肩胛骨上,把自己的後背挠得出血。然後挺着那根滚烫,凭藉本能,往那个让牠发情的xue眼狂插,也不管这挨Cao的人有没有润滑。
他很痛很痛,可是这只畜生却很爽,牠的口水滴得他满头都是。
畜生要射Jing的时候,一直大叫,那个成结的东西就将他扣住,无法逃脱。他哭叫着哀求男人不要让那东西射进去,可换来的只有冷眼相待??
狗的Jingye要比人类的温度高一些,这是他永远忘不掉的事情。
完事之後,那畜生被男人关到了隔壁屋。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疼痛让他只能在地上扑腾两下。他摀着脑袋趴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哭到男人吃完晚饭、吃完药、洗好澡,躺下睡觉,他才动得了。
他导出狗Jing的时候在厕所吐得眼冒金星,马桶里混着Jingye、血ye还有呕吐物,那个场景就像他的心一样——一塌糊涂,让人恶心。
自此以後,和这个不通人性的畜生做爱就变成了他的日常任务。每当他被压在身下,男人就捧着盒饭望着他们。
吴稚青的所有骄傲,在那瞬间全部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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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稚青游着魂来到了江悦的家门口,他在门口给同学发了一条:帮我点名。刚准备开门,一个让他意料之内的人,帮他将门打开:“嗨,小朋友你好呀!”
一头杂乱的黄毛,还有满身纹身的中年人笑着对吴稚青说:“我家猪在地下所养了很久,技术很好,一会好好享受啊。”
吴稚青低头不理会,这个人便是将他和江悦拉向地狱深渊的始作俑者。
“怎麽这麽不听话,小江都教了你那麽久还是不懂规矩?”中年人伸手扣着吴稚青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怎麽,还一身傲骨呢,给谁看?不就是挨Cao的逼货吗,还敢给爷甩脸色?小江太疼你了吧,今儿个我替他好好教教你这种烂逼。”
中年人的话难听得让吴稚青想要遮住耳朵,但这人是江悦这些日子来最亲近的朋友,他不敢。
他就这样怯生生地瞧着正在发疯的中年人,他想要道歉,让中年人放过过自己,他话还没说,中年人就扭头往屋里喊:“小江,哥今天帮你把规矩都灌到这小东西脑子里吧?”
吴稚青被中年人歪歪扭扭地拉到房间里,他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江悦正在享用早餐。他还没来得及跪下,就听到在沙发那边传来几声“哼唧哼唧”——那是一头黑色的公猪,牠正用那根丑陋狰狞的rou红色猪鞭蹭着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