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并快乐着。
他现在便处於这种被利箭穿透全身的感觉之中,过度的虐待早就让他的肛门有了要撕裂的疼痛感,可是那颗布满神经的肉瘤连结了他全身,从不停歇地藉着那些神经为自己输送舒爽。他失去了正确的五感,在没有清楚的意识下他全身早就挂满冷汗,可是性虐的欢愉让他的身体一直没有降温,因此感觉不到来自身体本能的警告。
“哔——”响彻吴稚青身体的警号就像男人埋藏深处的那道声音一样被身体的主人无视了。
??
“停下吧。”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在耳机响起时,被性慾烧到浑浑噩噩的吴稚青并没有反应过来,对他来说,他的手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炮机,只懂得进、出。又过了很长时间,男人又说:“贱狗玩嗨了吗?连主人的话都听不清了吗?”这时的吴稚青才缓慢地睁开眼睛、停下手上的动作,像是意识归位的样子。但和吴稚青交合四年的男人知道,吴稚青根本没听清他说的话,甚至连人话都听不懂了,粗俗地解释就是吴稚青被操傻、操坏了,变成了一个只会插屁眼的性爱玩具了。
在过去的一年里,吴稚青经常会被他玩成这副样子,他也不急,一般而言让吴稚青躺个二十来分钟,他便会好起来。
粘腻淫荡的水音在吴稚青的手臂从屁眼退出的那一刻就停止了,空荡昏暗的客厅只剩吴稚青的轻喘:“呼??呼呃??”在刚刚激烈的自慰当中,他有几次差点岔气,所以到现在他都没能平抚好自己的呼吸。他仍是抬高屁股,头侧躺在抱枕的姿势,正因这个姿势,氧气并不能很好地走遍全身,男人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瞧着吴稚青仍是一脸痴儿的模样,无法,他只能开口,他希望吴稚青缓了那麽久该能听懂人话了:“坐起来。”
果然,一脸痴呆的吴稚青眼球快速地转动了几下,他虚弱地呼唤着男人。有一刹那,男人的心剧烈痉挛了一下,他附上自己的左胸,在皮肉遮盖之下的那颗器官痛得入骨??
“主人、您原谅母畜了吗??是母畜没有乖乖地服从主人、还想勾引母畜的爸爸操自己,母畜??母畜再也不敢了??”吴稚青抖着身子,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他哭得很伤心。他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继续哭哭啼啼地说道:“母畜再也不敢自己玩得那麽欢了??主人不要扔掉母畜,母畜愿意让猪操、让狗操??以後母畜一定乖乖的??您原谅我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您原谅我吧??求您了??江悦、江悦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生我气了??江悦??”
男人听着吴稚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能是心脏突如其来的不适,他没有再折磨吴稚青的想法了,而且他也看到吴稚青那被自己拳交的後穴好像真的被玩坏了那样,到现在还敞着一个大口,肛口附近红肿到发亮,只有月光的映射都能看清。
“吴稚青,彻底变成我的东西吧?”男人难得是商量的语气询问着吴稚青,他们很久没有以平等的身分去沟通了。
“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你??江悦,无论你变成什麽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吴稚青捂着脸痛哭道。无论男人变成什麽样子,他都要和这个人走到最後,这是他应该做的,如果那天??如果不是他,不是他娇蛮任性的话??一切都会好好的,现在是他的报应,他该是好好受着的。
“变成我的东西吧,变得比现在还要淫荡、作呕,你这辈子就这麽栽我这个臭瘸子里吧!只看着我、只顺着我,我让挨猪操你就要帮牠舔硬鸡巴;我让你脱衣服你就得脱,就算那是在你的学校。我说什麽你就做什麽。哪一天我要去死,你也要跟着我,你这辈子就和我一起变成烂泥巴!”男人咬字比平时要清晰,语速也比平时缓了许多,他要吴稚青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後回答自己。
吴稚青淌下的泪水打湿怀中的抱枕,他哭得很伤心,比那天还要伤心,一切又要被改变,可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力,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都是他的错??“江悦,你知道的,只要你开心我变成什麽都可以。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也不要抛下我,把我弄坏吧,照你所想的,把我彻底弄坏吧!”
男人听见吴稚青的嗓音充满痛苦,这让他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他紧皱眉头,开口的那瞬间竟有说不出的委屈,明明是他让吴稚青如此痛苦,但他却比吴稚青更像受害者:“如果你不变成我一样,我该怎麽办?我这辈子就这麽毁了,你难道要让我一个人吗?”男人握紧手边的轮椅扶柄,慌张地怒骂:“就是因为你我们才变成这样的!所以你要和我一样!这样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烂锅配烂盖,一切都是你的错,你不要怪我,都是你的错!要怪就怪你自己!吴稚青,都是你的错!”
“我知道,所以只要你开心,我变成什麽样子都无所谓。”吴稚青抹去了泪水,抬起头直视那漆黑的镜头。“江悦,把我也弄坏吧,我什麽都不要了。江悦我现在要被你操,我要吃你的鸡巴,我要被你操!我要你的精液,我要你把尿撒在我身上,我要变成你的尿袋??江悦给我你的大鸡巴,我以後就是你的鸡巴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