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悄悄的,叶舟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推开房门。
房间的摆设雅致而华贵,窗外,夕阳穿过松林的薄雾,橘红深绿都随之涌动不休。
叶舟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喃喃道:“我都不知道,原来这里可以看见整片松林。”
连桑从后面抱住他,无声低头,去吻他的耳廓。
叶舟用力扣住他的手,仿佛汲取到了些许勇气,扭过头,迎上年轻人滚烫的嘴唇。
他们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深绿色的丝绒面料充盈着洗涤剂的香气,掺杂着一点烟味,秦南峰身上就是这样的味道。
叶舟的心脏剧烈跳动,他比最开始更紧张,又奇异地亢奋,迎合连桑的动作,主动张开双腿,下半身热切而不得章法地摩擦他,心头指尖都在微微震颤。
“小骚货,”连桑忍不住低笑,“在你老公的房间就让你这么兴奋吗?”
“快,快点......”
连桑早就鸡巴梆硬, 听他这么热切的催促,当即挺腰,猛地插了进去。那条鸡巴又粗又长,花穴一下就被撑到了极致,边缘泛着粉白,都这样了,那根巨大的长屌还在深入有力地抽插着,可怜的花穴压根吃不下,好像下一刻就会裂开。
“唔!呃啊......嗯、嗯.......嗯啊,啊,哈啊......”
连桑犹如公狗般,趴在他身上大力耸动,叶舟的脊背很瘦,皮肤白皙,腻了一层汗珠,不住打颤,勾得连桑忍不住张嘴咬上去,在青年的低哼中留下一排牙印。
标记一般的举动让连桑出了口气,终于大发慈悲,就着抽插的姿势将叶舟翻过身,扛着他的两条腿操干起敏感点来。
叶舟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咬着嘴唇苦忍,眼眸凄楚,泪光中带这些茫然失措的迷离,唇间也泻出破碎的呻吟。
面对面,连桑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全盘掌控他人痛苦喜乐的感觉令他满心得意,故意去撞那块敏感的软肉,边操还边问:“爽不爽,嗯?婊子,说话啊,老子操你操得爽不爽?”
他说得太过火,叶舟本就涨红的脸更红了,腾腾地冒热气。
骚穴被男人的鸡巴填满,汩汩地流出汁液,嘴里也跟着发出阵阵低哼,叶舟攥紧了床单,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如此淫荡。
“我操你操得不够爽?”
身体被破开的疼痛减缓,虽然还是疼,却更有一种诡异的酥麻感从骚穴扩散,叶舟惊喘几声,禁不住绷紧脚趾。这一刻,他竟然渴望那根大鸡巴更深、更彻底一点,好让他爽翻。
“你是不是个婊子,说话,你是不是!”
连桑蛮横的质问一声接着一声,每一次都伴随激烈的操干,叶舟感觉自己好像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
“是,我是婊子......啊,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啊!”
“你叫我什么?”连桑两只手掐住叶舟的腿根,在白皙肉感的腿肉留下一道道红痕,腹肌绷出清晰的线条加速操干,房间里顿时充斥着啪啪肉响,操得叶舟阵阵哭叫。
“不要、不要......啊!哈啊......轻一点......主人,主人!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他的哭声像某种催化剂,激得连桑大脑充血,精神亢奋,喘着粗气更为凶狠地贯穿他。
鸡巴干得太深太用力,叶舟阵阵作呕,感觉自己下一秒可能就要被劈成两半。然而在这疯狂的操干中,他的骚穴越发湿润,小阴茎也高高翘起,顶端渗出汁水,随着操干的幅度一晃一晃。
“嗯、嗯,嗯啊......好大,哈啊......”
“谁在操你?”
“是、是主人......”
“你呢,你又是谁?”
叶舟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连桑当即放肆操干。
已经高潮过几次的身体比先前更敏感,叶舟轻而易举就被再度抛入高潮,满屋子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着他骚浪的哭声,如果有第三个人在这里,肯定要为这幅淫荡的场面热血沸腾了。
叶舟也兴奋到了极点,肌肉紧绷着等待高潮的来临。
就在这时,连桑忽然掐住了他的阴茎,连操干的动作都停住了。
叶舟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顿时难受得扭动起来,头颅也不住摇晃:“让我、让我射......呜,好难受......”
“告诉我,你是谁!”
“操我,主人操我好不好,嗯啊......”叶舟喉中发出呜咽,精液倒流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终于放弃了尊严,“我是主人的骚母狗,主人操操我,把精液赏给母狗吃吧,呜呜,主人求求你......”
“现在就操翻你!”
连桑双眼充血,腰臀如同装了马达,猛烈地操干着他。
叶舟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一只母狗,除了承受主人的欲望别无用处,这片颠簸的欲海太过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