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声,暗暗盼望这场性事尽快过去。
可怎么忍得住?
年轻人的鸡巴又粗又长,粗暴又不失技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最痒的地方,公狗般高速肏干了数百下,叶舟就浑身颤抖,手指痉挛着攥住床单,低低地叫出了声。
“嗯、嗯.......呃!嗯嗯啊!嗯......啊啊啊啊!不要,慢点......”他满脸汗泪交融,疯狂摇头,“不要啊,啊啊!呃啊!”
阴道中高速肏干的阴茎居然真的停了下来。
叶舟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抱起,连桑也不拔出来,就这么托着他的大腿往外走。
“啊!”叶舟猛地搂住他,既害怕掉下去,又害怕被人看见,骚穴里的阴茎又随着走路的幅度一下一下地顶到最深处,种种感觉混杂起来,几乎将他逼疯了。
连桑踹开第二扇门,把叶舟丢在床上,再次操干起来。
叶舟渐渐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低泣着恳求:“呜呜不要......不要这样......”
连桑把他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像肏一条母狗一样啪啪操着他,五指穿过濡湿的银发,用力一收,逼迫他抬起头,看向对面梳妆台的镜子。
镜子里的青年嘴唇肉感嫣红,显然刚刚被使用过,脸颊潮湿,都是泪痕,眼角一片情欲逼出的红痕。酒红丝绸睡衣滑到腰间,露出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在吞吃一根湿漉漉的粗长阴茎,胸口也露出一大片皮肤,布满吻痕。
叶舟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竟然是自己,低叫一声就要捂住脸,连桑却死死扯住他的头发,不准他低头,还俯身在他耳畔嗤笑。
“都主动给我打电话了,还装什么清纯?骚话不肯说,还死活要维护你那个绿帽子老公?”一股邪火在胸口熊熊燃烧,连桑下身大力耸动,嫉妒的言语一句接着一句,“你把我当什么,按摩棒?”
“呜呜,不是,我没有......”
“那你说啊,他的房间是哪个?”
叶舟张着嘴,说不出话。
连桑怒火更甚,操干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直把人操得哀哭不止。
“行,你不说,不说我就在你家的每个角落操遍你!”
不要说叶舟不明白,连桑自己都弄不清,自己这股强烈的占有欲从何而起。他就是生气,非常生气。
“啊!!不要不.......啊啊啊!救命!轻一点轻一点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叶舟被快感逼得抓狂,跪在床上,两只手疯狂往前抓,想要爬开,下一刻又被扯着腰重新撞上那根要命的大鸡巴,顿时发出一阵尖叫。
连桑还伸手摸下去,抓住他从未使用过的小阴茎,掌心搓揉龟头,指缝摩擦茎身,双重夹击,更把叶舟玩弄得欲仙欲死。
“你还把他当你的亲亲好老公,呵,他连碰都不碰你,让你得找一个陌生人满足欲望,”连桑咬紧牙根,“他能像我一样让你爽到吗,啊?他能吗?”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舟小腹酸胀,绝望地在床上乱抓乱蹬,全身皮肤都泛起粉红,脖子耳根更甚,大鸡巴强烈操干带来的强烈电流电得浑身发麻,皮肤都敏感至极,经不得触碰,却根本逃不过连桑粗暴的抚摸揉捏。
几处共同夹击,他无从逃避地被送往高潮,身子一弹,像只脱水的鱼,尖叫着射了出来。
连桑就着这股子紧窒又肏干了一阵,才抵着宫颈尽数射了进去,恶声低吼:“妈的,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叶舟疲惫不堪,歪倒在床上,双腿软绵绵地张开,随着阴茎哔啵一声拔出,白浊的内容物顺着腿根流出,脸上还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整个人糟糕极了。
拔出鸡巴,连桑跨坐在肩头,就在他脸上擦干净,当着他的面将鸡巴收回裤裆。
这个动作侮辱意味极重,叶舟呆住了,嘴唇嗫嚅着,还没说出什么话来,眼睛就先一步流露出极度伤心的神色。
连桑到底心软了,将人抱在怀里,抓起一旁柔软的枕巾,轻柔擦去那几道淫靡湿痕,一边出神地想,再怎么样这也是别人的老婆,他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在他温柔的动作下,叶舟发起抖来,咬唇强忍,还是没能忍住,眼泪打湿了枕巾。
“......”连桑顿了顿,心头闷闷的,低声说,“对不起。”
叶舟摇摇头,双手穿过他的腋窝,环抱着那副略显陌生的肩膀,胸口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碎裂,随着眼泪流出了身体。
他哽咽着,突然仰起头:“我带你去他的房间。”
连桑愣住了。
怀里的青年下巴抵着他,半仰着脑袋时,露出那双含泪的金绿双眸,像只无家可归的漂亮小猫。可他的眼神却透着股异样的光。
连桑这时才意识到,他随口的提议对叶舟来说,可能非比寻常。
二楼朝北走到尽头,穿过书房,是一扇厚实的木门,一双纤弱的手颤抖着放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