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桑低笑一声,咬着他的下巴啃上喉结,缓缓抽出阴茎,收紧臀肌,蓄足了力道猛地撞回去!
“啊!!!”叶舟不受控制地摇头,面容扭曲,现出痛苦欲哭的表情,扭着屁股想退,却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下一刻又被填得满满当当。
那股陌生的电流酸麻了整个骚穴,又流遍全身,叶舟头皮发麻,四肢酸软无力,他能感到穴内在不停流水,腿根痉挛般颤动,心脏突突乱跳,好像下一刻就要死去。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叶舟拼命摇头,噙泪苦苦哀求:“不要了呜呜呜.......够了......啊!求求你不要......我会死的,求你了停下来呜呜......呜呃!啊!!!啊救命!呜......啊啊啊!”
阴道壁越收越紧,连桑掐住叶舟的胯骨,把人拼命往鸡巴上送,加快了速度,打桩机一般狂干不止,直把人干得哭叫连连,空气里满是淫靡水声,连胸前不怎么明显的乳房都随之疯狂晃动。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呃啊——”
随着快速强烈的撞击,骚穴的酸麻到达顶峰,叶舟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缩紧,浑身紧绷,脖子濒死般后仰,手指扒着碗橱的玻璃门蒸出雾气,留下数道弯曲的指痕。
与此同时,花穴里有淫水大股大股地冲出来,鸡巴都堵不住,从交合处边缘滴滴滑落。
连桑退出不及,被那张骚嘴巴吸了个正着,温热淫水涌来,冲刷浸泡着龟头,他精关一酸,就这么射了。
精液射入宫颈,叶舟后背头皮一阵阵发麻,癫痫般哆嗦。
那股子要命的感觉缓缓退去,叶舟绷紧的大腿松弛下来,指尖肌肉没有半分力气,靠着碗橱就往下滑,半道上被人捞着腰抱起来,又乖乖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小口小口地快速喘息。
“舒服吗?”连桑也在喘气,皮肤一层油亮的汗液,肌肉线条明显,勾唇抬头这么问的时候,有种潇洒恣意的性感,像餮足的野兽。
叶舟两只眼睛耷拉着,昏昏欲睡,哪有力气回答?
连桑不悦起来,四指按住他的下颌骨,拇指抵住下巴,以动作强硬地命令他扭头看向自己,居高临下地质问:“问你,浪逼吃饱了没?”
“......”叶舟涨红了脸,挣扎着想把头埋进他的衬衫里。
“弟弟的鸡巴够不够大,操得你舒服吗?”连桑越说越露骨,手指挤进濡湿花穴,故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叶舟刚刚高潮过,被这么一戳,当即惊喘出声,十指攥住连桑胸口的衬衫,双腿绞住那只作怪的手,抬起湿漉漉的金绿双眸,无声地哀求着。
可怜的小人妻初尝禁果,对性事尚且羞耻惊惶,哪里说得出这么过火的话?
就是一个字,都能让他瑟瑟不安,羞愤欲死。
他的示弱奏效了,连桑撇撇嘴,终于收回手,不再逼问。
但内心那股没有被满足的欲火愈加旺盛,他舔了舔嘴角,眯起眼:“你们的房间在哪里?”
叶舟愣住了。
“准确点说,是你老公的房间,”连桑邪邪一笑,“指个路。”
“......”叶舟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刚刚才平息下来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被抛之脑后的道德感像一道枷锁,勒得他喘不过气,后颈针扎般密密地刺痛起来。
“不......”被秦南峰知道,他一定会死。
“不行......”他会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绑起来,用鞭子抽他。
“你饿了吗?我、我给你做饭。”他是肮脏的、令人厌恶的,被秦南峰禁止进入他的房间......不可以的。
叶舟努力挤出笑容,希望连桑能够放弃这个荒谬的想法,他的眼神却像暴风里的树叶,摇摇欲坠,凄惶无比。
但这一招已经没有用了。
连桑笑意收敛,眼神逐渐变冷。
他抬手将叶舟拦腰抱起,径直走上二楼,随意踢开一扇门,把人往床上一丢,猎豹般跳上床,勾起青年腿窝插了进去。
“啊!”叶舟本能地叫出声,见连桑神色阴晴不定,登时怯怯的,不敢叫也不敢哭。
他咬着下唇,顺从地张开双腿,迎合大鸡巴的肏干,大腿感受着男人精壮有力的腰肌,犹豫片刻,小腿环了上去,讨好得有些可怜。
连桑跪坐在床上,把叶舟的臀部放在大腿上,箍住胯部,一下一下地往肉棒上送,腰肌臀肌全力收缩,又骤然爆发,好像无穷无尽。
这个姿势能清晰地看见那张骚穴,血管狰狞的阴茎肏干之下,骚穴可怜地大张着嘴,任凭蹂躏,边缘堆积着淫靡的液体,阴唇也随之不断进出,骚到了极点。
“唔......”叶舟整个人都在床上前后滑动,头晕眼花,银发汗湿,乱糟糟地搭在床单上,因为头低脚高,血液倒灌,整张脸都涨得血红。
连桑不说话,只是闷声干他。
叶舟只好紧闭双眼,咬住虎口,死死压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