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盘龙谷中,貌美的狐王锦瑟一身红裳,半露着雪白的脖颈,一头如银缎的长发被一金簪绾着,零星落着几缕垂在耳边,她正蹙眉凝视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刀具,那些物件均是难得一见的稀罕之物,乃是刀中珍品,此刻就随随便便、杂乱无章地堆成一摊放在地上,若是被旁的懂刀之人撞见,恐怕会心痛地厉害。
“还没选好?”依然是苍翠之色加身的苍远道团着袖子走来,她身后有借助妖力而漂浮着的珍品草药,九品紫参、金玉珍珠、琉璃鸡枞……
“哪里那么好选!”锦瑟的目光在刀具里来回巡视,嘴里解释道:“这次可是要划开妖祖的龙鳞取骨,这天底下能划开龙鳞的刀确实有,可能划开唯一一条应龙的刀,便是我诞生这么久也闻所未闻。”
“这倒是,”苍远道点头,“老祖他血脉不凡,更是修炼到现在的境界,就是神品的刀,我看也悬。”
“唔……”锦瑟身后的狐尾一摆,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忘记了呢!可以叫老祖自己剖rou取骨啊!真是锈着了……”
“你的意思是——”两人相互对视,眼中同时闪过了了然。
龙鳞却是坚硬难破,可若是借用应龙自己的龙爪来破开自己的龙鳞,想必会事半功倍吧。
烛九沉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此刻他正低头欣赏着怀里的美人。
先前因为那青雘玉膏的问题,傅樰遗在妖祖的指jian下泄了几回,格外敏感的身子对细微的碰触、摩擦均能给出剧烈的反应,便是被人抱在怀里都痉挛战栗地厉害,蜷缩着身子恍若无依无靠的幼鸟,瞧得烛九沉心火旺盛,又俯身将人压着欺负了一顿。
他虽自诩是妖族老祖、是天地间唯一一只应龙,必然身份尊贵、高傲不羁,他道少年是被掌控在自己手下的小私奴,是要给他泄欲的存在,可行动上不免有些打脸——
老祖伏着身子啃咬少年的唇,像是一只饿得毫无理智的饕餮,只知道掠夺,按着那双纤细的手腕,齿尖咬着对方殷红肿胀的唇瓣,舌尖缠了进去。
烛九沉吻得很使劲,纵然他再怎么嘴硬,但面对傅樰遗时汹涌的欲望却丝毫不掩盖。
许是亲够了,他又转战了别的地方——一路上从少年的唇角吻到了肚脐,几乎每一个部位都不曾放过,哪里像是用私奴泄欲,倒像是他自己伺候着小奴隶的欲望。
待炽热的吻落到了少年的小腹后,烛九沉望着对方光滑无暇,只是沾染了汗ye与白浊的隐秘之地眼眶发红,瞧了一眼又一眼,最后没忍住低下了他早就抬不起的头。
他张着嘴咬在了傅樰遗通红水亮的花唇之上。
“嗯啊!”
沙哑饱含情欲的呻yin响起,随着身下rou唇上一抽一抽的阵痛与酥麻,少年的身子宛若一张紧紧绷着的弓箭,周身如玉,染着旖旎的薄红,汗光淋漓。
他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由得紧紧抓着妖祖的头发,指腹抵着对方的头皮做推拒状,可偏偏身下的软rou被齿尖含着、被舌苔舔着,身子颤抖地厉害,却难以挣脱,最后变作了欲擒故纵的模样,只能任人欺负。
男人的舌头灵活极了,卷着唾ye与yInye,压着rou缝里早就站起来的Yin蒂欺负,那处红果已然肿胀好似颗水润的葡萄,红中透紫。
“唔、别、别啊!小、小黑……”傅樰遗感觉自己简直要疯了,全身的敏感度几乎达到了顶峰,每一次被碰触都是极致的高chao,自抹完药指jian后,他都快数不清自己在男人的手里泄了几回,基本次次都是被挑逗片刻,便痉挛着小腹弄脏了下身。
怎么会这么敏感呢?怎么会这样……
傅樰遗眼尾发红,睫毛shi漉漉地粘在一起,泪珠像是细碎的珍珠一颗颗下落,鼻头通红瞧着惹人怜惜,只是脸色全然是欢愉到极致的神情,莹白的眼球半翻了出来,瞳子早就藏匿在眼皮之下,只能一颤颤流露出最yIn靡的模样。
“呃……不、呃……”
水红的唇探着半截舌尖,拉丝的津ye顺着下巴滑落,最终落至锁骨。
烛九沉才不管少年的推拒,他几乎张口彻底含住了rouxue,舌尖滑过了rou粒后有挤着肿胀的壁rou向里钻,经络卷着炽热的舌rou,一个劲地深入,一点点试探,直到进无可进,任对方怎么闪躲,烛九沉也依然用富有力气的手掌把着少年的腰肢与tun瓣。
傅樰遗前面的玉jing早就射得耷拉着脑袋,只能零星溢出半透明的清ye,他整个人瘫软在柔软的垫子之上,神智全无,只能一抽一抽地从花xue中流着yInye,浸润着收缩的菊xue,同时也洇shi了身下的布料。
“嗯……呼呼……”
傅樰遗喘着粗气,双腿还搭在烛九沉的肩头。
此刻那只埋在他胯间的头终于抬了起来,傅樰遗艰难蓄力,一脚蹬在男人的肩头。
“嗯?”
烛九沉直起身子,唇边蘸着莹润的水光。
“不喜欢?”他挑眉。
“放、放开!”
一想到自己shi漉漉地躺在烛九沉的身下无力反抗,傅樰遗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