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傅樰遗说话,秦知安倒是眼尖地看到了他手里的沙棠果。
“丛大哥、越大哥!是沙棠果诶!”
秦知安笑得真心实意,似乎为找到此物而开心雀跃,“太好了,我们终于找到了,我差点儿要放弃了呢……不然这一路太麻烦你们了……”
说着,秦知安又皱了眉头,似乎很为难地望着傅樰遗,“嗯……这位公子,你是丛大哥、越大哥的朋友吗?”
“你问他们啊。”
傅樰遗挑眉,他还单脚站在原地,整体说不上狼狈,倒是有股风流劲儿,不论是丛胥泽还是越风海,此刻都出奇一致地沉默,直到傅樰遗开口,两人才堪堪回神,只是不知道方才思索了什么。
丛胥泽瞥到了身侧的秦知安,不知怎的,竟是有些心虚。
他轻咳一声,上前半跪在地,“阿樰,我帮你换个新的吧。”
他扬了扬手里断了带子的草鞋,又从自己的芥子空间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木底青丝薄屦。
青丝并非凡品,其状如三千烦恼丝,但柔韧轻薄,作为编织的料子很是透气,整体还有一种昂贵的光泽,最是适合行走于chaoshi之地,
“这是之前就给你准备的赔罪之礼。”
“阿樰,上次的事儿,是我不对。”
丛胥泽指那次花楼消遣的冲突,至于这鞋也正是他得知傅樰遗会来秘境而准备的,算作是赔礼,同时也为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虽说傅小公子不缺稀罕之物,但到底是曾经友人的心意,想必这矛盾也能迎刃而解。
傅樰遗没说话,但却配合地将半抬的脚伸了过去。
他好奇,丛胥泽真的会亲手给他穿鞋吗?
就是上辈子最紧密无间的时候,他们也不曾有过这般举动,难不成这辈子一个意外的矛盾就能引得骄傲的丛家少爷主动低头?
便是在傅家的真少爷面前,丛胥泽虽是维护偏颇,但该有的架子却一分不少。
天之骄子,便是他们这一群人。
显然,丛胥泽的行为是傅樰遗意料之外的。
只见身材修长的男子半跪在地,不似平日的冲动易怒,反而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样,更深一色的手掌轻轻握住少年赤裸的足踝,缓缓带动着搭在了自己的膝头。
少年的一双天足生得过于Jing致,如染着红晕的芙蓉玉,只想让人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丛胥泽看得有些魔怔,他忽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冲动——他想将友人的足踝捧在掌心里细细研磨,用粗粝的指腹擦过每一寸娇嫩的肌肤,甚至更过分地辅之以唇舌,亲吻、舔舐、啃咬……
想要用口中的津ye让其污浊,把那挂在高空的明月拉到自己的身下;他想用舌尖挑逗那一只只圆润的脚趾,想含在嘴里亵玩,或者舔遍对方的全身……
丛胥泽垂眸,他硬了。
很突然,却似乎也是某种预兆之内的事情,从傅樰遗带着奴隶回来,到丛胥泽亲眼看到两人在花楼中旖旎,这一切的联系似乎都开始变化。
傅樰遗见人静静跪着不动,便故意催促,“怎么?不然我自己来吧?”
不得不说,某些时候他还有点儿小坏。
这时,被忽略在一旁的秦知安说话了,“这位公子你怎么能这样折辱丛大哥呢?他又不是你的仆人,你这样的行为多令人难堪?你说是不是,越大哥?”
说着,他还将话题抛给了越风海。
忽然被叫的越风海还有些发愣,他的视线在傅樰遗和丛胥泽之间游弋,“没事的……”
“不是折辱。”倒是丛胥泽直接开口堵住了秦知安的话,他回头沉沉看了对方一眼,平淡道:“我们是好友。”
话落他借着衣袍的隐藏挡住了自己突然立起的rou棒,手上开始细致地捏着傅樰遗的足穿鞋,只是须臾间总是不小心用指尖蹭过少年滑腻的肌肤。
而被反驳的秦知安则咬着嘴唇,眼里闪过无措和恼意,倒是将身体更加贴近越风海的方向。
不知怎么的,越风海选择了旁观,只是他的视线却一直落在了那只被丛胥泽握在掌心中的嫩足。
傅樰遗将一切收入眼中,正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轻yin。
“唔哼……”
丛胥泽被这一声刺激地身下rou柱抖了抖,即使藏匿在衣裤之下,那灼热的温度都叫他难以自抑,甚至连硕大的冠头上都开始溢出腺ye,打shi了轻薄的亵裤。
他压着声音询问,“可是弄疼你了?”
“呜……没事,快些吧。”傅樰遗藏在发丝间的耳垂发红,眼尾也缀上了泪光,他嘴里催促道,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微微佝偻,斜斜靠在身后的巨木上,似乎顷刻间就失去的力气。
原是那呆在他衣襟中的小黑蛇开始作乱——
约莫小臂长的黑蛇攀爬在少年的白皙的胸膛之上,黑色的鳞片与如玉的肌肤作配,像是一狰狞却诡魅的图腾横陈其上。
只是这动态的图腾并不安生,它用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