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傅樰遗的反抗放在黑蟒的面前就是自家手指长的小母蛇在撒娇似的,蜉蝣撼树,当然是要好好哄一哄。
于是在傅樰遗震惊的目光中,男人是一点儿不嫌弃地双手掰开肥软的tunrou,张着嘴巴贴上了两片红嫩的花唇。
“嘶……”
经受过高chao的身子依然敏感地厉害,只是唇舌轻轻贴着那一块皮rou,就叫傅樰遗软着腰几乎挺不住了,若不是男人以手拘着,恐怕下一刻他就彻底栽倒在对方的身上。
傅樰遗心里别扭,自己脏兮兮的,纵然对方可能是个脑子不清醒的妖兽,可他也受不得如此对待,正想说什么再阻拦,却倏地失声,整个人抖如筛糠,咬唇隐忍。
原是躺在下方的男人掰着少年的tunrou,张嘴吸住了那一对娇嫩的花苞,还伸着舌尖从上方的rou蒂舔舐到后面潺潺流水的xue口。
他的舌是蛇信的模样,尖端分叉,又细又长,舔在肿大的Yin蒂上给人奇怪的战栗,仿佛那尖锐的分叉能够刺破肿胀的rou粒,进入更加深的位置。
细长的舌头也有好处,能够照顾的地方更多,每一道rou缝,每一处小孔,都能完完整整触碰,无限延长了傅樰遗的快感。
“嗯……”少年轻声哼出鼻音,胸膛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红颤颤的ru尖像是一对儿艳丽的红宝石,珍贵而美好。
他的双腿半跪在男人的脸侧,双手和腰肢被对方长长的蛇尾圈束禁锢。
他的膝头不断发颤,总是没忍一会儿就软着腰肢落下了屁股,可下一刻又会受惊似的起身,却被男人抓握着肥腻shi滑的tunrou而拉回来,引起阵阵欲望的rou浪。
他的股间犹如玉沟,水光潋滟出yIn浪的光辉,被男人含在嘴里的rou唇又红又艳,光洁无暇,不染毛发,先前泄过的汁水挂在上边,浸得男人的嘴唇、下巴同样一片shi乎。
那两片软rou之间还有未曾散去的腥臊,Jing水yIn水尿水混为一体,可男人一点儿不觉得脏,反而吸吮得“啧啧”有味儿,抵着舌尖来回穿过了那道紧闭的rou缝,模拟着交媾抽插的动作,仿佛是在用他的蛇信cao弄花唇。
腥甜的气息对于黑蟒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身下鳞片大开,两根昂扬如巨龙的roujing挤挤蹭蹭地立着,收敛了很多的rou刺再次炸开,红艳艳的冠头口上溢着粘ye。
蛇类的性器中有骨,因此这就显得男人下体的巨大格外挺立,绷直立着近乎铅垂,肥硕发紫的囊袋大刺刺横躺在蛇尾之上,压着鳞片印出红痕。
男人挺着下身的双jing,嘴上舔得欢实。
他用细长的舌头一寸一寸舔过shi红的软rou,就连rou瓣侧面细小的颗粒也不曾放过,一边舔舐一边吞咽,大张着嘴巴接住从小口中一股一股冒出了yIn泉。
待那Yin阜被他舔得红肿糜烂,肿胀发烫后,他会更加用力地掰开脸上的rou,将自己挺立的鼻尖死死靠在Yin蒂上,用鼻头摩擦,将吐出的热气尽数呼在敏感的rou粒上,冰凉细长的蛇信直捣黄龙地闯入不停流水的小洞,正好从那薄膜中的小口儿进入,剐蹭着内里的软rou内壁。
“啊……”
这是傅樰遗第一次被舔到蜜xue的里边,得力于黑虺细长的蛇信,这倒是正好钻了处子膜的空隙。
他倒也不是为谁保留着那层膜,只是想着不急于一时。
眼下他身处漩涡之中,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复杂的联系,因此傅樰遗早就思考好了,待他结束了这边的事宜,就立马在系统的帮助下假死,等脱离了束缚也去寻个爱侣或情人也是不错的……
“嗯……啊……不、不行了……”
“唔、好酸……”
sao浪的花xue被蛇信伺候地发颤,少年摇着屁股,有些难耐的开始自己蹭动,内里的甬道不住收缩,连身后嘀嗒的肠ye也洇shi了男人的脖颈、锁骨,落在深褐色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色情。
傅樰遗甚至感觉腹腔内属于子宫的rou囊也在收缩,粘腻的汁水不可抑制地流出来,滑过紧致的xue道,被贪恋痴缠的男人大口大口咽下喉咙。
蛇信子很长,分叉的尖端带来了无尽的刺激,那一刻傅樰遗甚至觉得这并不粗大的家伙可以直直捅到他的子宫深处,会穿过幼嫩的子宫口,裹住里边的rou囊,说不定还会卷着里边的rou抖动拉扯……
他在臆想,也是这样异常色情的想法,让他身体里的xuerou一抽一抽地颤着,内壁痉挛收缩,似乎连一点儿蛇信钻入的空间也不愿给予。
sao媚的rou挤得yIn水涟涟,外边包裹柔嫩的rou蚌通红发肿,像是个胖乎乎、染了果酱的发面馒头。
纤细腰肢下肥美的tunrou在扭动,像是一只闻乐起舞的白蛇,白得发光,汗ye莹润于肌肤化作的蛇鳞上,在昏暗的山洞里熠熠生辉。
舔着舔着,半人半兽的黑虺卷着长舌剐尽了甬道中的最后一丝腥甜的yInye后,男人终于移开了鼻尖,反而抽出蛇信转头缠上了rou瓣中潜藏的小rou粒。
不,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小”了,在男人之前不停地用鼻头的研磨下,那处凸起得红艳艳,过于明显的肿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