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虺毒腹趴在少年的胸ru之间,少顷它直立身体,昂扬着腹腔部位的双jing,粗而长,炸开的rou刺狰狞无比,淌着滚烫的粘ye。
它以蛇尾将少年的纠缠的双腿分开,居高临下打量着对方胯下的rou柱、花xue,以及后面的菊xue。
少年的下半身就没有干的地方,到处都是水迹,且全部属于他自己——Jingye、尿ye、yIn水、肠ye……
像是一只yIn乱的小母蛇,只能被主人剖开了蛇尾好生cao弄。
黑虺发出“嘶嘶”的动静,随后立着双jing贴近了少年的双腿。
——两个小rou洞,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
这般想着,它靠得更近了,甚至那吐着浊ye的冠头已经率先抵在了半阖的小口儿上。
忽然变故陡生——
只见少年周身冒出淡金色的光芒,随后从他手边“嗖”地出现并飞出一捆长链,在他默念的口诀中三两下便拉长、围绕,将黑虺毒腹困束其间。
黑蟒本以为这东西一挣便脱,谁知金色长链很是厉害,每隔一寸便镌刻着深深的图腾与铭文,个中力量让它不胜其扰,竟是没有半刻就被拿下。
看着黑虺毒腹被这束妖索困住后,傅樰遗这才重重舒了口气,下一刻他水润的唇边溢出一缕红丝。
他的体内有黑虺留下的余毒,并不致命,只是会让人无力瘫软,越是想要积聚力量便越是无力,但若是愿意放缓松弛片刻,先前散失的力量又会重归。
因此被那黑虺毒腹亵弄yIn玩的时候,傅樰遗是被迫,是享受,同时也是暗中积蓄力量。
好在他等到了,只是芥子空间里的束妖索的催动需要大量灵力,而他一时间放不出太多,这才强忍着冲刷筋脉的难耐,以一口血的代价达到了最后的成功。
不过,虽说是“成功”,但傅樰遗看眼前这一幕更像是“两败俱伤”——
黑蟒被泛着光的束妖索捆在了傅樰遗的双腿之间,那硕大的双jing正好抵在了他的菊xue口,被那一张一缩的小嘴儿用外层的软rou吸吮着;至于蛇首则是沉甸甸地落在了少年的胸脯上,冰凉的鳞片把挺立的ru尖压得内陷,引得他腰眼发酸。
而傅樰遗自己在施放了法术后自是不剩一丝力气,只能行迹狼狈地仰躺在地,袒胸露ru,张腿乘风,shi漉漉的下身被山洞里的风吹得凉飕飕,没一会儿便激起了他全身的战栗。
动又动不得,躺在这里似乎也不大好,傅樰遗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忽然,黑虺抬起了头,温顺地蹭了蹭少年的胸胸ru。
傅樰遗有气无力,“干嘛?”
黑蟒吐着蛇信子,靠前蹭蹭,蛇信舔过了傅樰遗唇边、下巴尖上的血丝,随即后退几寸,忽然张嘴露出獠牙咬在了少年的锁骨之上。
“嘶!”
傅樰遗没有料到对方的动作,他早就被情欲摧残地Jing疲力尽,不单单是身体上的高chao,更有失禁过后的倦怠,即使能够察觉刚才那一瞬间的危险,但此刻的他也无法闪躲,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躺平。
毕竟束妖索的作用仅仅是束缚以及抑制妖兽的力量,但又不可能让其彻底乖巧。
许是看开得很,傅樰遗倒是也没有害怕,反而静静感受着蛇首在自己锁骨上的舔舐。
很快,那两个尖锐獠牙留下的小孔止血了,却染出了一片嫣红的印子,像是彰显着占有欲的吻痕,有种雾蒙蒙的瑰丽美艳。
下一刻,束妖索上出现了更加强盛的光,待其散去,傅樰遗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是个年轻的男人,皮肤的颜色很深很深,像是裹了蜂蜜的棕褐色,野性而诱人;他的五官都很深邃,有着异域人的风情,粗眉大眼,金色的竖瞳外溢着流光。
男人的身材极好,肌rou健硕但并不过分夸张,每一块都像是被Jing确丈量过,筋rou隆起,蕴藏力量;而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下却是紧密排列的黑色鳞片,从粗大逐渐转变为细小,蜿蜒盘旋出一长长的蛇尾,近乎数十尺。
从腹下罗列的鳞片中挺立这一对儿双jing,比之蛇身的时候又微微粗壮了几分,倒是狰狞的rou刺有所减小,服帖地顺从密布在昂首的rou柱之上。
束妖索从半人半妖兽形态的男人的脖颈延伸到胸腹、腰胯乃至于蛇尾,却并不曾束缚他的双臂,这才能如此嵌合地将一身狼狈的少年抱在怀里。
那一瞬间傅樰遗是被惊着的,但也有种尘埃落定的放松感——还好,这家伙并非上辈子那惹人厌恶的秦虺。
男人抱得很紧,对方的手臂横陈在少年的tunrou之下,一手便能摸到shi漉漉的水痕。
傅樰遗有些抗拒地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只能颤着唇舌拒绝,“放、放开我……我身上脏着……”
人身蛇尾的男人不曾理会,反而抽动鼻头深深在少年的颈窝吸了口气:
“小母蛇,不脏。”
“香的。”
他说话一字一顿,非常之生涩,咬字之间有种怪异的艰难,好像口腔里卡着什么异物而阻止了他的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