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希望我怎么做?”他虽这么问,手却已刁滑地脱下裤子,把困在里面的Yinjing剥出来,闻昭闷笑一声没有马上回答,笨拙地抬起腰腹,打开双腿配合他的动作,等炙热的口唇覆盖下身。
敏感的身体在想象中微微发抖,肥软的花唇间涌动着春chao,两片黏合的rou瓣随着大腿张开羞嗒嗒地跟着张开,透明的汁水就出来了,粘稠厚密,从前面小眼挂到后面微开的菊口,Yin蒂还未经抚摩就硬硬地从软唇间挺出,圆鼓的rou珠往上翘,露出藏在下面细小的尿口。
因为沉重的子宫,怀孕期间雌xue总向外嘟起,xue眼松软shi润,可以轻易看见里面瑟缩的鲜红嫩rou,魏湛青爱怜地揉了揉那里,闻昭呻yin着将逼xue压向他的手掌,声腔透着压抑和忍耐:
“快点。”
魏湛青却握住他硬如钢枪的阳jing,将gui头纳入口中,变着花样地刮挠马眼,可他已经不太容易只通过那里达到高chao,jing身上迸起青色的经络,Yin囊抽动,马眼被舔的打开,shi热的空气像蛇信一样钻进去搓捻细窄的尿道,弄到里面隐秘柔软的地方,微妙酥麻的感觉从Yin囊深处攀升到下腹,射Jing的冲动越发强烈,gui头肿的好似一颗饱满多汁的果子,被衔在齿间,被舌头揉弄,高chao的感觉在胯下爆炸,他Yinjing抽动Yin囊抽搐,大腿痉挛,无意识张开嘴发出失态的yin哦。
可没有高chao,被囚禁在欲望牢笼里的alpha性器仍忠实地挺立,反而是下面shi润的Omega器官激烈地喷出水。
闻昭失神的眼睛渐渐找回光亮,被逗弄的懊恼让他抱起浑圆的肚腹坐起身,这姿势吓的魏湛青忙圈住他,但腰杆还未直起便被按在床面上,已有决议的元帅容不得置喙,哪怕来自最亲密的爱人。
闻昭扯掉他身上毫无作用的睡衣,紧接着拽掉他的裤子——在他近乎赤裸地接受这人“服侍”的时候,魏湛青还把睡衣穿出衣冠楚楚的感觉,他握住他笔直的Yinjing,他全身上下最不受理智约束的部位,手心的滚烫让他心跳发急,他岔开腿跪在他身侧,稳了稳心神将gui头对准Omega身下翕张的rou嘴。
简直像肚子里揣了块大石头,下腹部的器官被来自上下的压力碾压,逼仄的尿意让闻昭眉头深锁,魏湛青托住他的屁股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缓缓坐下,嘴里不住叮嘱:
“你慢点...”
“不要...说话...”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进入过了,贪馋的rouxue被大刀阔斧地劈开,紧张的皱襞酸的发颤,疯狂缩绞,甜腻又松软的感觉在xue里漫开,他闷哼一声,捂着肚子的掌心已经汗shi,迟钝地调整角度,让粗热的性器研磨酸涩的rou壁,寻找被皱褶包裹的敏感点。
魏湛青被那张shi软的rou嘴吸得飘飘然,下体像有自主意识一样一个劲想往上顶,却被理智的顽绳牢牢拽住,他揉着掌心弹软的tunrou,眼前晃动着闻昭涨满ru汁的ru房,nai水下雨一样溅在他的胸口和脸上,抽着气,憋得满脸通红,终于还是忍不住挺了挺腰,gui头熟门熟路地撬开细嫩的褶皱撞上下面躲藏的媚rou,闻昭的音调陡然拔高,喘息甜腻,腿根一软,结结实实坐在他身上。
两人都紧张起来,闻昭哆嗦着跪起身,喘着问:“有没有坐疼你...”
魏湛青紧张有没有顶得太深弄痛他,听到他这么问,忍不住黑下脸:“有空Cao心这个不如关心一下肚子,痛不痛?”
他揉着他沉甸甸下垂的肚子,被撑得只有一层薄皮的孕肚在Jing心照料下仍旧光滑,他揉到突起的肚脐,闻昭喘息发起颤,握住他的手带到下面,摸着被夹在中间的Yinjing,那手指更进一步,揉了揉Yin囊,就揪住勃起的Yin蒂,那枚软润圆鼓的rou珠,那地方一揉xue里嗦的更厉害,yIn水洪浪一样涌出。
“不唔...啊啊...哈...啊酸...”闻昭声线破碎,躯壳像浸在热水里,汗ye从毛孔里挤出,更多无法发泄的呻yin被含在嘴里,他舒服得发抖,两眼微眯,目光迷离,一手胡乱在胸口揉,揉的nai水淅淅沥沥地淌。
模样情色得魏湛青双目赤红,他抱着身上的人侧躺在床上,情欲让两人浑身燃起红chao,他低头用嘴寻觅喷nai的ru头,匀出一只手按压柔软的胸ru,另一手还在交合的地方搅弄情chao,两指夹住胀硬的rou蒂细搓慢捻,那已长成一颗饱胀多汁的rou樱桃,密集如电流一样尖锐的快感一刻不歇地啄弄那里,酸涩的尿意聚集在小腹,本就负担沉重的膀胱凄惨地抽搐着。
闻昭痛苦又痴迷地把身体更多交到他手上,感觉花xue那圈紧张的肌rou被拓开,一根手指挤进来,shi软的xue眼来者不拒,一股脑地吞吃进去,他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紧张的呜咽,魏湛青安抚地在他后腰揉按:
“没事,吃得下,我慢慢地...”
他用大拇指揉按Yin蒂,另外三根手指跟着自己的rou杵深入甬道,在细腻的xuerou里摸寻,指尖刷过扇叶似的rou褶,一寸寸安抚战栗的软rou,被堵在深处的chao水有了去处,汹涌地冲出来,闻昭瞪开沦陷在情欲中的眼睛,满脸绯色,失神地看着魏湛青,下身像口被凿穿的泉眼,yIn水、汗水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来的尿ye混在一起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