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阵坠痛惊醒,睁眼还是天黑,胸口像压着两块火石,滚烫地贴着ru房薄嫩的软皮,ru头膨起,像两枚晚熟的浆果似的要爆开。
他艰难地呼着气,一手抓住旁边的人,一手扶住涨的要炸了般的胸ru慢慢起身。
魏湛青猛地醒过来,打开灯,看见闻昭冷汗涔涔地靠在床头,手背暴起青筋,上面托着沉甸甸的胸部,眉头痛苦地簇紧。
“怎么了?”魏湛青紧张地问,轻手轻脚地扶上他的手背,用指尖摁了摁他饱胀的胸肌,闻昭呼吸一窒,反扣住他的手:
“别!”
那触感极软,像nai汁泡发的面团,温润柔韧的表皮饱满而富有弹性,只要稍稍一拧,表皮就会裂开溢出浓稠的汁水。
魏湛青有些紧张了,闻昭却缓缓舒了口气:“应该是涨nai...把吸nai器拿过来。”
“不行,得去医院。”
这不是一般的涨nai,他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先钻出衣缝的是艳的快要沁血的ru头,殷红的rou果被撑得没有皱褶,圆鼓鼓地挂在胸廓边缘。
他胸肌本就厚实,胸型格外饱满,孕期在激素作用下也只是多了些许圆翘的弧度,像面被绷到极致的皮鼓,不可轻轻一锤,现在这面鼓盈满ye体,被重量压得往下坠。
魏湛青点了点顶端泛着shi色的ru果,见他疼的一哆嗦,立马起身四处搜罗衣服:
“马上走,我打电话呢安排...”
“不行。”闻昭拽住他,固执地说:“不要惊动家里人。”
他在魏家住了一个月,全家上下就把他当玻璃宝贝对待了一个月,事事当心时时留意,已经弄出过不少大动静,动静也罢,重点是动静最后都闹的不了了之,他心头愧疚,吸取经验教训,笃定这次也不例外。
“不行...”
魏湛青不能苟同,担心堵塞成炎症,急的手脚都有点发凉,可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床上人没有动弹的意思,以为他疼的动不了,赶紧过去扶,却被拽的一趔趄,险险用双臂撑住身体,上半身悬在他身上,与高挺的孕肚微微贴合,低头瞪着闻昭,闻昭也瞪着他。
“吸nai器。”疼痛让他声线发紧,他冲着放在床头的小匣子一弹手指,见魏湛青眉头深锁,口气缓和下来:
“我没事的,吸出来就好了。”
“别以为你怀了八个月就久怀成医了闻元帅,术业有专攻,你得相信科学。”魏湛青不为所动地扯过毯子裹住他上身,做出公主抱的姿势,谁想元帅大人朝后一仰,咬住下唇发出闷哼,用发红的眼睛往他脸上一瞟,咕哝了一声疼。
魏院长顿时不敢动作了,表情踌躇得仿佛在挣扎什么决定生死命运的大计,浑身上下都写满拈轻怕重,闻元帅眉线一软,沉声道:
“你是专家,我听你的。”
“我...”天才也许只需要八个月的学习就能在理论方面造就一个专家,可关心则乱并缺乏实践基础的天才和庸人也无两样,何况他还没组织好应对的言语,对面狡猾的军事专家已经继续他的心理战术:
“可是本来就疼,还要折腾到医院,又下楼又开车的,到底是挂产科还是外科都不清楚,一下子大半夜都过去了,本来没什么事的过去一查没准就有什么事了...”
魏湛青果然犹豫,闻昭顺势往他怀里一歪,眼神透着挑逗:
“你帮我吸一下,还是不好我们就去医院。”
这是一种以退为进的攻略,魏湛青深谙此道,然而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手指痉挛着颤了颤,喉结下意识滚动一下,抿着嘴,毫不吝惜自己形象地说道:
“我现在的水平可跟赤脚医生差不多。”
闻昭在他胸前蹭了蹭额上的汗,抽着气忍着疼笑说:“我对知识分子一向宽容,从来不管他们穿没穿鞋。”
“知道你大度。”
魏湛青没好气地把他压进床里,又拿袖子擦了擦他额上的汗,迟疑而犹豫地拿出匣子里的吸nai器,然后托住他沉重的ru房,拇指在红肿的ru头揉了揉。
闻昭隐忍地咬住牙,挤出笑:
“保证不叫疼。”
“求您可别,诚实才有助于正确的医学判断...”
魏湛青捻起他的ru头,把吸嘴罩在上面,但才挨到点皮却又挪开,他从后面抱住他,像掌着两颗水球似的托起沉重的胸,微微一掐,脂软滑腻的rurou从指缝里溢出来,触感像浓稠的云朵流过指间温润绵密,五指缓缓收紧,目光一刻不离他的侧脸。
闻昭长嘶一声,感觉ru头像被一丛刺棘挤压,尖锐的刺钻进敏感娇嫩的ru眼,疼的火烧火燎,眼泪霎时就冒出来了,魏湛青紧张地停住,他的虎口正压着ru头往吸嘴里喂,本就鼓胀的nai头像滴血的红果向外凸起——
“疼?”
闻昭疼的浑身都在抖,握着胸口的手颤声道:“先不要那个....帮我含一下...”
魏湛青赶忙把他放在枕上,忧心忡忡地沿着胸廓边缘揉压:“我摸到有nai块...得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