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长气,没注意到黏在身上的目光变得如鹰隼一般,渗着捕食者的凶光,滑进散开的领口,巡视鼓胀的胸膛。
魏湛青慢条斯理地在他胸口揉按,掌心里厚软的乳肉逐渐升温,被下面有力跳动的心脏带着震颤起来,掌根挤压胸廓边缘那粒凸起,逼得它在局促的空间里东倒西歪。
闻昭觉得乳头的疼痒开始尖锐,呼吸微微发急,血液在血管里奔腾,体温上升,腿中间软窍深处滋生出隐隐的热痒,甘美的溪流在幽暗的甬道里缓缓流动,胸口突突跃动的肌肉提醒他身体过度紧绷,他努力维护表情的正经,却是徒劳,平稳行驶的车子碾过减速带,抖动惊碎他的伪装,耳边掠过调侃的笑声:“昭,你紧张什么?”
闻昭斜他一眼,眼里含着被情热煎熬的难耐,低声嘟囔:“为什么这么叫我?”
“那该叫什么?”魏湛青凑得更近,唇瓣贴着鲜红的耳垂,那处薄薄的皮肉红亮可爱,他张开嘴温柔地吮吸起它,闻昭浑身一颤,听见这人含糊的自答:“心肝宝贝肉?”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扑哧笑出来,闻昭恶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脑袋一偏,唇被叼住,魏湛青放过已经彻底湿润的耳垂,探出舌头在他口腔里凶狠地扫荡,带给他目眩神迷的甜蜜快感,爱欲像一团团初生的奶兽,毛茸茸地从心口乱窜到腹下,他闭上眼紧紧夹住的两条腿互相蹭了蹭,穴眼里的潮热泛上脸,给他蒙上一层浅红的光晕。
魏湛青痴迷地在他脸上亲吻——蹙起的眉心,翕动的鼻翼,潮红的面颊,丰润的唇瓣,手上剥掉他厚重的外套,彻底破坏那一丝不苟的装束成功将他变得衣衫不整,闻昭微微睁开眼,呼吸不稳地问:“你吃药了?”
魏湛青含笑的眼透出急躁,嗯了一声:“是啊。”
“吃多了?”闻昭抵着他的脑袋问,得到一个饱含侵略性的吻,答案混着笑声闷在喉咙里,震得唇舌酥麻:
“不少。”
闻昭忧心忡忡起来:“如果我真的...”
话音未完,车停了,魏湛青捞起他的腿弯将他抱下车:“你怀疑我的分寸?”
他像只大型布娃娃被禁锢在主人怀里,修长健壮的长腿悬在半空晃荡,冷风从敞开的领口灌进去,贴着被揉的红热的胸肉,乳头敏感地簇缩,深邃的胸线拉出水波一样的线条,还未觉察出冷意,抱着他的人就体贴地挡住寒风,进到温暖的室内。
检测报告很快出来,没有怀孕。
闻昭不知是释然还是失落地呼了口气,魏湛青揉着他的脸:“但你的激素依旧分泌过量,应该是假孕。”
闻昭一脸莫名,魏湛青就解释:“就是发情期的并发症之一,还有压力干扰了激素分泌...太累的时候不要勉强自己...”
“可我听说假孕是因为...”他声音弱下去,面上浮起一抹尴尬,魏湛青笑了笑:“是啊,你想要孩子。”
“也,也没那么...”闻昭磕磕巴巴地解释,面前的魏湛青突然开始解上衣的扣子,他缩了缩脖子:“你干嘛?”
“这个问题解决了,该处理下个问题了。”
魏湛青脱下衬衫将它扔开,他是那种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肌肉并不粗壮却饱含力量,跟其他同事相比,他简直是实验室的铁血战士,可跟真正的战士比起来又不太够看,闻昭就一直觉得他的身体只能用漂亮来形容。
面前的人开始解裤子的金属搭扣,磕哒的撞击声让他开始期待接下去要发生的事,却还故作正经地问道:“下个什么问题。”
魏湛青扑过去将他压在床上,挑衅地勾起嘴角:“元帅明知故问,当然是...怎么欺负你——这个问题。”
“你要以下犯上吗?”闻昭仰躺在床上,背部和屁股压着柔软的床垫,他们在床上,这个认知像沾着淫毒的长刺扎进腿心的肉窍里,他呼吸一滞,黏合的缝隙开始湿润,对快乐的贪婪让久旷的穴眼剧烈蠕动,身体远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镇静,这点他和身上的人都心知肚明。
魏湛青在他酡红的面颊亲了一口,哑声请求允许:“提前感谢元帅宽宏大量。”
闻昭咽着口水,额上热出汗水,全身和熟透仅有一线之隔,魏湛青不再和他磨嘴皮子,转战在他锁骨、肩胛、胸口落下一个个急促凶狠的吻,用唇舌舔吮,牙齿厮磨,膜拜着能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舌尖模仿湿润的利刃滑开皮肉,挑拨颤抖的筋肉,一边舔一边扯开衬衣的纽扣,舌头打着旋来到勃发的乳豆,将那枚胀成紫葡萄的肉果吸进嘴里。
“呃...”闻昭急促地喘了一声:“你没说...那我胸部...疼...怎么..回事...”
“是胀吗?”魏湛青吐出乳豆,舌尖在粉嫩的乳心刮挠,轻声询问他。
闻昭唔了一声,紧紧皱着眉:“刚刚被碰了下...嘶...轻点...”
魏湛青手指按在他胸膛一处不起眼的淤青,像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一样眼神凶戾:“谁弄的?”
闻昭咬着唇看他:“去洗脸的时候...那人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