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舔我。”
薄纱覆在梁若华眼睛上,像是一匹上好丝绸上的墨色花纹,映衬得梁若华脸蛋愈发的白。梁若华使劲想去看清对方,但对方很是小心,于是只能觑见一团身材壮硕的人影,盘坐在旧日华美的锦榻上。
对方像是等得急了,嗓音沙哑,带着滚烫的荷尔蒙气息:“愣着做什么。”
“算了。”
梁若华刚喏喏预备动作,便听见对方叹息一声,下一秒便是毫无界限感的迫近。即便是昨日天子立在他身边时,梁若华也仍觉得对方像一弯清冷明月,分明疏离,高不可攀——与现下这人是分明不同的。
原本撑在覆灰软榻上的双手被对方一掌把控,梁若华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呀”,便只得随着对方的动作向后弯腰挺直,像一张被张满的弓一样。
这人大概真的把他当作一把弓一样使吧。
毕竟梁若华感受到自己与对方相接触的肌肤十分粗糙,应当是习武之人日积月累下的茧子。
对方俯下头颅,在离他距离约一寸处停留些许,最终啃上了他的脖子。原先钳制住他的手也松开来,转而去解梁若华的衣服。
“轻,轻点。”梁若华一边拧着眉去承受男人的急迫,一边尚还能理智想起身上的官袍可是自己唯一的新衣裳,小声乞求。
“知道了,麻烦,”男人语气颇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停下手,一手改撑在身侧,另一手则是去摘他的官帽,稍稍动作后,梁若华的头发便如瀑布下泻下,“你自己解。”
梁若华闻言,咬了咬唇,终究还是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他并不排斥人事,只是初经人事便要雌伏于人下,他到底没法坦诚接受。
只是太监袍服构造简单,几粒盘扣很快便完全散开来,剥琢出横陈的春色。梁若华打小便是大户人家,起居娇惯,入宫后又多在天未明时扫洒,因此养得一身羊脂玉样的滑腻无痕的肌肤,只是身作阉人,难免显得粗糙柴瘦些。
那人侵下身去,在他的胸膛上吻过——更准确地说是啃咬过,像是攻城略地般的粗暴,留下梅花图的斑驳红痕。很难谈得上舒爽,只是一只手在他头上来回抚摸,像是在安抚他一样。另手则是牵了梁若华手去贴自己的衣襟,意思是要梁若华替自己解开衣衫。
真不要脸!
梁若华朦胧猜测出他的意思,脸色红白交替,又气又恼,面上仍是老老实实地替他去脱。只是视力受限,解着解着还得去摸索下一个扣子的位置,便不慎摸到那人的腹处,入手触感是坚硬的人鱼刻线。
——“呵呵。”
原本还在舔舐梁若华锁骨的男人感知到梁若华的手,低沉沉闷笑出声来,“想摸?”
“不是……”梁若华正想解释,手便被摁得更实,“想摸摸便是。”
男人的气息喷薄在他耳边,若触又离,而后便被叼衔住ru珠。
“别——”梁若华感到胸前濡shi,扭身抬手想去推开男人,只可惜力道太小,反而显出欲拒还迎的姿态来。
男人毫无技巧地吮吸他的ru首,又间或轻轻咬上一口,梁若华又痛又爽,身体也跟着发软失力,原本想推开的手只得改作去抱男人的脖颈,男人原本就半披散在的衣衫便顺势滑落,堆在男人劲瘦的腰间。
男人咬着咬着像得了其中滋味来,捞起他的腰窝,两人的上身便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男人换过一边ru首去吸,梁若华只好挺起腰去迎,喉间发出抑制的喘息声。
一番啃咬抚摸,未尝经历人事的梁若华哪经得起男人这样的挑逗,胯下那半残的孽根虽不能勃起,也有了冲动的欲望,羊脂玉样的皮肤上开始泛起可爱的粉红色,原来的抵触情绪也渐渐消解开来,只是又不好意思叫男人给他,只是将原本环绕的手收得更紧。
男人似乎通晓了他的意思,又满意于他的含羞,腾出手要去解他的裤带。
梁若华原本沉浸于色欲之中,已经不知所处了,却在男人将要攀上他的残根时瞬间清醒过来,按住男人的手,嗫嚅不知如何去拒绝,又怕男人嫌他“麻烦”。
可男人只是“啧”了一声,躲过他手,依旧探向他下身——不过是去揉捏他的囊袋,梁若华的囊袋生得小巧,安静地吊垂在毛发稀疏的残根两侧,叫男人一手便能掌握,在掌中时轻时重的抚摸。
梁若华攀着男人的肩,将自己像个包袱一样挂在男人身上,承受着对方的入侵,身体和Jing神都愈发兴奋。但霎时,梁若华被推开来,人便浑身赤裸地暴露在寒月的空气里。梁若华隔着黑纱朦胧,疑惑地看向对面。
对方真像一团冷火,你能感受到对方的灼热温度,对方却又是确实是发着寒意的。
“小阉人,你只顾着自己爽,”对方恶劣地叫着太监的蔑称,但掺着恶劣的笑意,又像是在调情一般,朝梁若华招手,“来,小阉人,舔我。”
梁若华叫对方说中心思,心下一下臊得慌,于是抿抿唇便朝男人爬去,匍匐下身去寻男人的孽物。
男人一手抱住梁若华的后颈,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