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若是现在我把阳具插进去,会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啊。”慧灯将玉势从裴清砚的玉壶中抽出,粉嫩的蜜xue顿时流出一股带着奇香的yInye。
慧灯用食指在他腿间的yInye上蘸了蘸,然后将手指放入嘴里,舌尖立刻品到了清甜的滋味,“不错,看来是符水起效了。”
慧灯的手指不停在裴清砚汁水泛滥的小xue洞口打转,他胯间的阳物高高顶起,撑得僧袍鼓起一个大包,眼底赤裸裸的情热欲望已经遮掩不住了。
“你在做什么?”
内室的门突然被人大力地一脚踹开,被人打断了自己好事的慧灯不悦地抬起头。
看清来人后,慧灯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立刻将手指老老实实地收了回去。
“我只是在按照你所说的步骤调教他而已。”慧灯心虚道。
踹门而入的季凌冷冷地瞥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怎么,这浮生岛上这么多的年轻俊男你都玩腻了?”
“没有没有,你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
“行了,这里也没有旁人,变回你原来的样子吧。我看你顶着慧灯这张脸就不自在。”季凌转身将内室的门紧紧关上。
慧灯将已经昏厥的裴清砚稳稳地平放到地上,站起身来口中念起咒语,他的周身在咒语响起之时显现出柔和的白光。待他周围的白光散去,慧灯俨然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
此时站在季凌面前的明显是一只妖,这只妖通身毛发旺盛,耳朵的形状尖而细长。他有着一双金色竖瞳,看上去凶残凌厉。
季凌见到他的样子后,嗤笑一声:“你来浮生岛这么久了,竟然还不能完全幻化出人形吗?真是没有一点长进。”
那妖物声音Yin冷,“你也知道想要幻化出人形是何等的难,若不是我吃了那慧灯老儿的Jing魂,恐怕连现在这副模样都变不出来。待我吸收了足够的年轻男子的元阳,便不会再是这副人不人妖不妖的样子了。”
这只妖怪六个月前在季凌的协助之下杀害了慧灯大师,吸食了慧灯的Jing魂之后便可以变幻成慧灯的模样。
他的学习能力极强,把慧灯的神态和日常行为学了个七八分像,至今也未能有人发现他的破绽。
在这半年的时间里,这只妖物在浮生岛大肆推行佛法,岛上的许多达官贵人和青年才俊都成为了他的忠实信徒,他们每个月会定期到佛堂跟随他进行日常修行。
这只妖物会在此期间用控制裴清砚的方法蛊惑那些俊俏少男的心灵,引导他们与自己交合,从而吸食他们的元阳和Jing气。
“我劝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做好你份内的事情便可。若是让我发现你动了他……你该知道后果的。”季凌垂眸凝视着裴清砚昏睡的面庞。
“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他调教得乖巧听话,也绝敢打他的主意。”那妖物背脊上冷汗直流,诚惶诚恐道。
……
那日之后,裴清砚便在这座佛堂里住下了。
也不知是不是裴清砚的错觉,他总觉得每日里都会出现一些记忆缺失的情况,他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并不连贯,有时脑海中还会出现大段的空白。
这日,燃着檀香的修行室内,裴清砚和几名年轻俊男一同跪坐在蒲团上,排成一排。
偌大的修行室内,周围满面的墙壁上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经文,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和压抑之感。
跪坐的几人的神情都十分恍惚,看上去昏昏欲睡。
端坐于几人正前方的慧灯神情肃然,口中低诵着复杂难懂的佛经梵文,一边念还一边不停地敲着手中的木鱼,沉闷的木鱼声不断消磨着几人的心智。
有两名少男已经无力再支撑下去,头向下低垂着瘫坐在蒲团上。另外几人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皆已无法维持原来的端正坐姿,都或多或少地放松了身体,姿态松散,有些东倒西歪。
唯有裴清砚还一直咬唇坚持着挺直腰背,双手交叠放在膝前,姿势端正的跪坐着。
裴清砚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一个声音,让他一定要坚持端坐,不要懈怠。
裴清砚的后xue中此时含着一枚粗硕硬长的假阳具,这枚假阳具制作得极其逼真,柱身上还连着粗糙的毛发。
若是裴清砚的腰身一瘫软,这枚阳具便会直直地顶到他的花心。
裴清砚意识昏沉,眼皮颤动。为了防止不小心在木鱼声中昏睡过去,他只好不断调整自己的坐姿。粗长的阳具在xue口的温热rou壁内摩擦顶弄,裴清砚半闭着眼眸低喘着,雪白的双腿之间不停流出shi热的yInye。
“嗯……嗯唔……”
阳光顺着窗户照射进来,室内不停喘息着的清丽美人雪tun底下一片shi润,腿间的yInye在阳光的照耀下看上去晶莹剔透,媚色惑人。
裴清砚此时身上穿着慧灯为他特制的网状紧身纱裙,这件纱裙的长度到裴清砚的小腿根,捏在手里时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当他穿上身时只觉得薄如蝉翼。
粉色纱裙露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