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他两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两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里省得下,你且厥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因在
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俊生心下疑惑,
道:「恁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麽?」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
那个说受用,这个说愁,那个说鸡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鸡巴,俊生听
够多时,鸡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shi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
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
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是谁笑?」
俊生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
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
摸着俊生,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麽?」
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却不怪他,白琨极爱他的。俊生故意妆
出些娇态,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
话。」白琨早已扒土床,摸着屁股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
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只两条鸡巴,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
巧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
俊生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
你。况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听说,满心欢喜,遂同白琨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
玉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来。
白琨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来此何干?」
白琨道:「我方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俊生独自一
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荒yIn欢乐,於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
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俊生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井泉道:「这俊生模样着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白琨道:「这是送上门的。」
俊生也不推辞,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鸡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定来,往井泉
鸡巴头上来往抹擦,井泉把鸡巴弄的铁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
咂得这鸡巴红润润爱人。李氏看得高兴,那肯叫他弄俊生的屁股,便从俊生的口
中,双手把鸡巴取出,扯到床上,把拍开。井泉yIn兴大发,一气抽了一万多抽,
抽得李氏娇声婉转,内连响不绝。
白琨看得高兴,也叫俊生咂鸡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见玉姐过来,把白琨的
鸡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白琨提起鸡巴,进内,乱抽
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
阵,抽得玉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YinJing来了,遂把腰
扭了几扭,也陪着玉姐泄了。这里玉姐和白琨弄的热闹,那里李氏和井泉弄的爽
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热,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门一看,十分鼓擞,俊生yIn兴大
发,把鸡巴插进,急急抽送。只见芸香把桂香的皮捏住,道:「你两个弄,怎麽
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条鸡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他,再弄你罢!」
芸香道:「我这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敢在这里弄嘴。」
俊生拨出鸡巴来弄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鸡巴用口咂了一会,自己坐在椅,
拍开两腿。俊生摸,道:「好一个极嫩的小,甚是有趣!」
俊生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咂一会,下边那鸡巴似火热一般,射进内乱墩,
墩得芸香sao水直流。抽了一千有馀,抽得个门鲜红,井泉一看,见他得有趣,便
丢了李氏的,抽出鸡巴来,到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