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临江骇得几乎笑出来,此地凶险至极,稍有不慎便会招来昆仑弟子和三思道人,眼前这妖人已是龙困浅滩自身难救,竟然要与自己在这里交合,岂非荒谬?但他知那妖人对自己此刻猜忌至极,只要答错半个字,那妖人必然当场翻脸。只要一想起那对纤眉即将微微蹙起,青年心中便升起一股痛苦的情绪,丝毫不犹豫,将衣衫除了下来。
那人淡漠的眼神,微微一亮。
百里临江回头看了看呼呼大睡的青简,心里的羞耻感骤增到十分,却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他掀开那人袍子下摆,见两条纤长的大腿根部皆被烙铁烙得血rou模糊,只觉得心痛极了,便用布巾轻轻拭去血迹。那人腰间之物虽然沾染了鲜血,却幸而丝毫未损,硬挺粗长蓄势待发。青年又是心痛又是怜惜,便将那物轻轻含在嘴里,生怕碰着半点旁边的伤口,努力伸长下巴将那物吞得更深一些。那妖人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待青年费力地吞吐了数百下,便轻轻道:
“本座要你那xue儿。你自己坐上来吧。”
百里临江心中觉得怪异极了。他一边分神倾听着青简的呼噜声和门外的动静,一边小心翼翼支撑起身体,避免碰到那人的伤口。幸而那硬物上沾了青年的唾ye,滑入菊肛的时候便丝毫无滞。百里临江有心要用残阳神功替那人缓缓恢复功力,便意聚丹田,感觉心猿锁化作无数细小的触手,轻轻包裹和轻摩着肛中那物。他费力地将那物纳入到体内深处,脑子里却冒出疯狂的念头,若是此刻昆仑弟子冲了进来,目睹自己这所谓的“师叔祖”和妖人无耻交合,只怕要抽出长剑将自己大卸八块——
百里临江心中骇异地冷笑,却愈发自暴自弃:若是如此倒也罢了,自己既然刺伤了那人,又无法救他出去,倒不如以死谢罪了事。如此一来,既不用担心温别庄要不要杀三思道人,也不用担心三思道人要如何杀了温别庄,自己拿一条命先给了他们便是。
想到这里,百里临江胸中意转魂销,便俯身搂着那人细细亲吻。他又将那硬物吞吐了上千次,待那人和自己先后射过,便用被子包紧那人身体,怜惜地轻抚着那人脸上伤疤,柔声道:
“现在你相信,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中都没有区别了吧?等我们从这里出去,我便替你寻最好的伤药,替你平复了这疤痕——”
那人看着百里临江的眼神温柔了几分,喃喃道:
“从这里出去?如何出去?”
百里临江的心中原本已开始畅想着脱离牢笼之后的自由自在,却被这妖人的一句话打回原形,苦涩道:
“若无法从这里出去,那我就拿一条命陪你死在这里,总该——”
话音未落,那人伸出一根冰凉纤细的玉指,轻轻横在百里临江嘴唇上。两人四目相对,青年见那人一对幽黑的眸子里漾开淡淡的雾气,仿佛终于原谅了自己,心中顿时弥漫开一种奇异又甜蜜的感觉。
那人将额头轻轻凑在百里临江的肩窝上,半是埋怨道:
“本座之前教你残阳神功,你总是不肯学,若你学会了残阳神功,不就可以将本座救出去了?”
百里临江心中一动。他之前认定残阳神功是邪门外道,心中对其十分抗拒。可是若是邪门外道的功夫拿来救人,和正道又有什么区别呢?青年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心中不免悔恨:
“老温,你总嘲笑我武功不济还想救人……原本我是不信这话的,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没有武功是万万不可的,不但救不了自己,还会连累身边的人……”
那人轻叹一声,显然对青年的回答十分满意,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声喃喃道:
“其实大禹神索,并非没有办法可破——”
“什么办法?”
百里临江惊喜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迫切地想要知道除去大禹神索的办法。那人苦笑一声,朱唇轻启,却吐出石破天惊的三个字:
“听霜剑!”
听霜剑?
百里临江身体一颤,知道非同小可。听霜剑固然锋利无比,的确有可能斩断大禹神索,可是若自己盗来听霜剑,接下来怎么办?放出温别庄,这人必然要拿走听霜剑,继续与昆仑为敌——
可是若不去盗听霜剑,这人便被大禹神索所困,要继续遭受昆仑派的折磨和羞辱,不但如此,温笑也无法复活——
百里临江更深深知道,一柄听霜剑非但会引起江湖的血雨腥风,更是三思道人心中之刺。自己之前虽然对三思道人说了那些狠话,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师父;若是盗走听霜剑,那自己与三思道人的师徒之情便烟消云散——
百里临江无父无母,一向将三思道人视为自己的父执,想到师父从此将自己视为背叛他老人家投靠魔教的仇敌,青年心中顿时如刀割一般,眼中泪花打转。思前想后半日,百里临江便握住那妖人的手,一字一句道:
“老温,听霜剑我必定盗来给你——我决计不教你继续如此受苦,也知你要救温笑。可是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便是对不起我师父他老人家,你须答应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