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楼瑾提着酒壶,来到院中。
他一抬头就瞧见了天空中的几颗碎星和天空中的一轮弯月,想着这古人睡得真早,这个点他的祖母、母亲,下人们早已就寝。他今夜没有与阿福同房,本来他是想的,但阿福面皮比较薄,说是头夜睡在他的家中,不能行那羞羞的事,楼瑾向来是宠阿福的,便答应了阿福的请求,再者今夜刚回到家也有些想念家中的一切了。左右睡不着,他便披着青衣外衫,打着灯笼,就这夜色,与晚风弯月为伴,慢慢悠悠地晃到了后花园处。这里有一个秋千,是他父亲在世的时候给他搭建了,他还记得昔日的欢声笑语,他的父亲在后面推着他,那个时候的他,粉雕玉琢的,笑意都堆满了整张脸。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了。这秋千就无人动过了,现在已经长满了藤蔓,藤蔓上还开满了紫色的小花,想必是他走后,这个秋千就再也无人动过了。
楼瑾感叹一声,坐在秋千上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弯月。他想起了苏轼的《水调歌头》,他倒了一杯酒,然后慢慢的yin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呐!”一曲终罢,其中愁绪更与何人说。
这时,楼瑾的身后传来了树枝断裂的声音,他道:“”出来吧,都跟了我一路了,也不知道走到我跟前。”来人正是阿福。
阿福听到楼瑾出门的声音,不放心楼瑾便悄悄地跟在楼瑾的身后,但他没想到让他看到了楼瑾如此落寞的一面。是了,楼瑾是天阑国最年轻的将军,在军营里曾经遭到无数人的暗算,但他都活下来了,想必这些年也没个人帮着他疏解他心中的压力。
“夫君。”阿福抿着嘴,低声细语地说。
月光撒在阿福的身上,虫鸣声就在阿福的脚边,阿福的轻声细语夹杂着虫鸣声风声,消散在了楼瑾的耳边。楼瑾转过身来,朝着阿福招手说:“来。”他道:“夫人,想听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与为夫说。为夫定当知无不尽。”
阿福踌躇地挪到楼瑾的身边,被楼瑾拦腰坐下,他道:“夫君,可是在思念去世的公爹。”
楼瑾将头埋在阿福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阿福身上的兰花香,“嗯,确实想父亲了。”
阿福知道楼瑾这些年过得辛苦,便道:“以后,阿福会永远陪着夫君的。”
楼瑾笑然,他道:“我知道。”他的阿福永远都是这般善良。楼瑾怀疑老天爷让他穿越到这里就是为了遇见阿福,他想他与阿福一定有生生世世的情缘。要不然他怎么能一见到阿福就觉得心跳得好快。阿福身上的香味也是,如此的清晰,就好像他们认识了很久,也相爱了很久一样。
就借着月光,在与你对望。不管落魄风光,我都与你守望。
“娘子,今夜的月色很美哦!”楼瑾坏坏地说。说完还轻轻地啄吻阿福纤长的脖颈。
感受到楼瑾的动作,阿福不适地缩了缩脖颈说:“是啊,弯弯的月儿真好看。”
“娘子也是如此觉得,那为夫就不客气了。”楼瑾说着就要去扒拉阿福的衣裳。此时阿福才反应过来楼瑾当初所说的话。夫君真是越来越坏了。温情的气氛,马上就变成了色情。楼瑾这只万年发情的野兽。
“夫君,我们现在还在外面呢?要不然我们回去再做。”阿福怕有下人起夜看到他们。
“哎~夫人说笑了,如此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才更有一番乐趣呀。”
阿福揪着衣领红着脸,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眼中满是氤氲之气。他没想到楼瑾竟如此这般不要脸。
楼瑾怕阿福反悔,便一把将阿福搂在怀中,狠狠地堵上了阿福的嘴。
“嗯嗯~夫君别咬了,明天,明天被母亲她们看到了就,就不好了。”阿福半推半就着。楼瑾才管不了这么多。阿福是他媳妇,他同媳妇做些喜欢做的事情,管别人屁事,且他母亲早就希望他给她生个孙子,自然是希望他与阿福多做的。
“没事,明天母亲看到了你脖颈上的吻痕,还会让你多吃点,早日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可是,可是好羞耻啊!”一想到母亲她们用暧昧日
的眼光看着他,他就好难为情。
“宝宝要早日习惯啊,要不然难道我们以后都不做了吗?”楼瑾反问阿福。他觉得阿福的担心是多余了。
“那好吧!”阿福一听楼瑾说以后不做了,就有些着急。他这身子,要是没有楼瑾给他疏通他可不得活活憋死。以前的时候来了情chao,他还可以自己控制,可是遇到了楼瑾,他这身子早就属于楼瑾了,要是楼瑾不要他。他……他该怎么办啊!
看着阿福泫然若泣的样子,楼瑾就知道自己得手了。他想乘机占便宜,便道:“这可是你说的哦,等会儿我要做什么你都不得反悔,还要对我言听计从。”
阿福低着头,温言软语地说:“嗯,听夫君的。”
楼瑾嘿嘿一笑,从衣袖里面拿出了一串脚铃铛。这铃铛是他今日路过望春楼的时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