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这种贴心的温柔似乎让她找到了之前恋人般的感觉,让她激动无比。在有一天我帮她温柔地舔舐足汗的时候,她竟然答应了等母亲恢复好之后,就和我们一起玩三人行的游戏,但不要插入她的处女小穴才行。
在这一周时间里,我每天都命令早坂汐子在我们的身边,近距离参观我用坚挺的肉棒破开早坂瑞希紧窄的处女小穴。几天下来,早坂瑞希原本的羞耻心和凄惨的尖叫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确是极度舒适的浪叫,和更加主动温柔的侍奉,令我开心不已。
但时间回溯之后,我就让这对母亲帮我口交。有的时候一个人舔我的屁眼,一个人帮我深喉;有的时候我舒适地躺在床上,看着这对好似姐妹花一般的母女,互不相让地帮我温柔地舔睾丸和口交。
最终,让这对母女主动用两双硕大的乳房夹紧我勃起的肉棒,帮我乳交。而精液喷射出的淡黄色弧线,仿佛是一条炫目的彩虹,让她们欣喜不已。
当时间过去了一周,我感觉早坂汐子的处女膜已经长得足够结实了,才和她们快乐地玩起了开苞母女丼的游戏。而他们母女竟然恬不知耻地争夺起我的肉棒,并争吵起谁应该第一个先被我开苞玩弄。
激烈的争吵让我头疼,最终无奈地蒙住自己的眼睛,让这对母女自己选择在上还是在下,并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叮嘱她们一定不要说话。说谁先被我插入就是开苞比赛的冠军。
但因为对早坂瑞希的处女膜和小穴异常了解,于是我故意用肉棒先帮早坂汐子开苞。但早坂汐子只是被修补的处女膜的位置有些紧窄,里面似乎是一条狭长而又无底的黑洞一般,将我坚挺的肉棒整根瞬间吞噬到了里面。
但身为熟女的早坂汐子并没有让我失望,而分泌的爱液也是异常地充沛。甚至在我将浓精射入她阴道内的时候,早坂汐子湿滑的阴道内竟突然喷出了许多粘稠的爱液,直接将我颤抖的阴囊打湿。
而先帮早坂汐子开苞的做法,明显让早坂瑞希有些愤怒。于是她直接将我按在了床上,一边热情地亲吻着我的嘴唇,一边像一名老练的骑手一般直接跨坐在我的身上。
当早坂汐子缓过神来,就开始舔我满是自己浅白色爱液的阴囊,和自己亲生女儿连接处的鲜血,似乎是在为我们助兴。
当我被她们榨干了睾丸里面残存的精子之后,我浑身酸麻地躺在了床上。看着原本洁白整洁的床单,被她们母女的处女鲜血染得色彩斑斓。于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唤醒了半昏迷的早坂瑞希回溯时间,恢复她们的处女肉体。
直至母女开苞游戏玩得有些腻了,我才再次催眠早坂汐子。让她保护住自己辛苦修补好的处女膜,不让她使用插入类的月经护具,也不让她对别的男人发情,更不允许她和老公发生性行为,而是等待我回来再次临幸。
一个半月之后,恰巧是学院开学的时候。当我带着已经失去耻辱感的早坂瑞希返回了学院,重新开始了学院的生活。而在和校长简单地“沟通”了一下之后,他就让我穿上了洁白的象征着身份的校服,而且继续让早坂瑞希担任风纪会长。
但此时的我,已经开始对早坂瑞希失去了原有的兴趣。看着学院内那些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我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那就是玩学院内的强奸游戏。
当我对早坂瑞希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她却极力阻止我这么做。并想主动地骑在我身上,帮我发泄性欲,同时让自己获得快感。
但我这时又喊出了久违的“擦脚布君的母狗”这句催眠暗语,又将开苞破处的极度舒适的快感,换回了强烈的疼痛感。
当早坂瑞希刚用处女小穴坐在我的肉棒上,打算享受习以为常快感的时候。但随着她身体逐渐下坐,原本精致的五官都完全扭曲在了一起,仿佛已经证明了她此时痛不欲生的忍耐一般。
虽然早坂瑞希刚开始咬紧银牙,没有答应我的请求。
但在我一边奋力地抽插,一边耐心地恳求下。在昏迷与清醒边缘的她,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并让我赶快停下来。
当她脱掉血迹斑斑的内裤,回溯时间之后,才万般无奈地同意了我的想
法。
第一次玩强奸游戏的时候,我和早坂瑞希都异常地紧张。我还特意选了一个平时看似柔弱的风纪委员,将她骗到早坂瑞希香甜味道的床上。当等候在外的早坂瑞希回到房间,我就递过去一个眼神。
但早坂瑞希却没有理我,而是坐在床上和这个柔弱的风纪委员亲切地聊起了日常生活。
见几次递过去的眼神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早坂瑞希的面前,强奸了这名极为柔弱的风纪委员。
但我坚挺的肉棒刚一刺入这名风纪委员的处女小穴,她就开始大声尖叫。因为是在早坂瑞希的寝室,如果发生这种强奸事件肯定和她脱离不了关系,于是于是早坂瑞希只好按住了她的嘴巴,让她发不出声音。
当我浓稠的精液射进这名这名风纪委员的宫颈,才满意地抽出了挂着几条血丝的肉棒。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