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早坂瑞希的脸色绯红,但仍然感激道:“浅田君,那个……谢谢你满足我的心愿……还有……对不起……。”
听到早坂瑞希感激的致谢和道歉,我却觉得像吃了苍蝇那么恶心,但仍极力控制住自己快要爆发的情绪。我低下头,貌似不好意思地答道:“前辈,不用客气的。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在,你还是叫我擦脚布君吧。”
早坂瑞希愣了几秒,随后命令道:“那好吧,擦脚布君。今天我感觉很舒服呢,帮我给丝袜更换上吧。”
我微笑着拿出了丝袜,给早坂瑞希更换完毕之后,又帮她穿上了长靴,目送她走出了风纪室。
而我回到寝室之后,就拿出了自己的拉链袋。将这条腥臭和香甜味道混合着的黑色丝袜装到了里面,又将它小心地藏在了床垫的下面,似乎是期待着某天能用到它……
时间大概了半个月,我都依旧每天跟随着早坂瑞希,当着她的小跟班。但只要每天没人的时候,我就对她进行深层次的催眠和导入。在催眠导入的过程中,我也会让她盯着我的赤瞳,主动帮我足交或者腿交,满足我贪婪的性欲。
而早坂瑞希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催眠,反而觉得每天的放松方式让自己非常舒适和安逸。
因为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没有再去收集她脱下来的丝袜。而是按照早坂瑞希的要求,当着她的面进行了销毁。
当面销毁黑色丝袜的举动,让早坂瑞希安心了起来,对我慢慢地放下了戒心。而我依旧做着她忠实的擦脚布君,每天替她更换两次或三次的黑色丝袜。但现在干燥的毛巾已在我的侧肩包里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我湿润的舌头。
刚开始帮舔舐早坂瑞希足汗的时候,她还会不屑地叫我擦脚布君。随着时间推移和每天不断地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足底,她就很少叫我这个鄙夷下作的名字,最后又叫回了浅田君。偶尔刺激到她足底的敏感点,她还会轻声哼唱。这就令我更加耐心地去舔舐足底,并一点点找到了她嫩足上所有的敏感点。享受起舒适的哼唱和偶尔敏感的尖叫,所带给我耳朵不一样的听觉盛宴。
随着多次催眠和导入,现在只要我说出“擦脚布君的母狗”,早坂瑞希就会迅速地进入到深度催眠的状态。而随着我能力觉醒之后不断地去使用赤瞳,也让它有了突飞猛进的效果。现在只要让人盯着看几秒钟,他们就会迅速进入催眠状态。我只能无奈地用医用眼罩,先遮挡住这侧能力越来越强的赤瞳。同时在网上购买了几副黑瞳的隐形眼镜,不让早坂瑞希起疑。
在催眠后的第一个月,早坂瑞希竟然主动邀请我去她的寝室。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拉着我坐在满是体香的床上,对我柔声道歉。并羞愧地说之前不应该叫我那个令人鄙夷的称呼,而温柔地称呼我为“浩介君”。
之后她主动脱掉了过膝长靴,娇羞地躺在了床上,扭过脸不去看我。早坂瑞希看着自己因为紧张或是兴奋,而完全被香甜汗液浸湿的黑色丝袜。羞涩地央求让我帮她更换。
当我温柔地脱掉她浸湿的黑色丝袜,就开始用湿润的舌头轻轻地剐蹭着早坂瑞希满是香汗的足底。但我故意绕开她娇嫩的趾缝和脚掌上最痒
的敏感点,只是偶尔在用舌尖在上面轻扫几次。
这样类似故意挑逗的动作,让早坂瑞希开始欲求不满。她细声地催促我,去舔舐她的趾缝和脚心。当我用温热的舌尖不断地去舔舐她的敏感点,她就开始动情地发出了,像是发情中的母猫叫春一般的旋律。
而随着我温柔地舔舐早坂瑞希足底的敏感点,她颤抖着的大腿不断地摩擦。内裤上粉红色的蝴蝶结也随着她的颤抖,好像振翅欲飞的美丽蝴蝶一般。而纯白色内裤中间,那一圈因为摩擦快感所造成的湿痕,似乎也说明她早已被我舔得动情了。
看着早坂瑞希洁白内裤上那一圈碱湿的痕迹,深嗅着在里面散发出香甜而又绯淫的味道,感受着让我们情迷淫乱的气氛。终于极力控制住的理性,像只展翅翱翔的雄鹰一样飞远;而爆发出来想要交尾的欲望如山洪倾泻一样,让我完全失去了冷静。
我无所顾忌地扒开了早坂瑞希早已被爱液打湿的纯白色内裤,将它弄到了一边,而几根稀疏的黑色阴毛也异常柔亮,并暴露在我专注的视野里。
但早坂瑞希却紧闭着双眼,咬着自己细长的食指不敢做声。只是在急促地喘息和哼唱,似乎更期待我下一步的动作。
但这样扭捏的动作和像是催促的喘息声,反而让我更可以肆意妄为。于是我扒开了早坂瑞希两片又薄又嫩的大阴唇,盯着随着她粗浅地呼吸而微微颤动处女膜。而那一圈浅白色的环形薄膜,好像也在引诱我用已经勃起的肉棒插进去一般。
这时早坂瑞希早已用柔嫩的双手捂住了绯红的脸庞,似乎是一只已经放弃抵抗,并将头插在地下的鸵鸟。
我飞快地脱下裤子,将博起到极限的肉棒抵在了她那圈早已被晶莹爱液所弄湿的浅白色环形薄膜上。
这时早坂瑞希却只在齿缝里挤出了:“浩介君,求你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