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被那个天使救了下来,送回了碎烨楼里,只不过他后来就已经昏过去人事不知,也没有问到那位天使的姓名。
听说后来那个军官受到了处罚,原因倒不是因为强jian,而是因为他把训练用的Jing神力空间场私自带了出来,违反了军纪。至于另外两个人,也没有被追究什么责任,只是被勒令以后不准出入碎烨楼罢了。
毕竟,只是强jian了一个军ji而已。
娼ji嘛,本来就是挨人cao的,被人多cao两下又怎么了。
砚清却因此消沉了好一阵子,老板娘体恤他,这段时间没有安排他接客。他甚至对做爱这件事情产生了恐惧,也不太愿意和男子接触。但是眼见着日子久了,这样也不是办法,砚清为了让自己恢复,硬着头皮先和碎烨楼里其他服侍女人的男倌试了试,最后都是以他实在受不了而告终。
他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正准备起来走走,隔壁的姑娘喊他,说有人要找他。
他疑惑起来,他从来不在白天预约客人,是谁来找他了,克亚西吗?
他走到内屋一看,竟然是那天救了他的那个天使。
那人站起来,“好久不见,你现在没事了吧?”
砚清摇摇头,“没事了。”
“那就好。”对方的神色柔和了下来,“我当时有要务在身,没来得及来看你,现在看到你没事就好。”
砚清低声道,“那天谢谢你了。”
“不要谢我,应该做的。”对方抱歉地朝他笑了笑,“是我不好才对,没能把那几个家伙绳之以法,让你受委屈了。”
砚清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柔声细语地对待过,不知怎的,反倒是害怕起来,下意识地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温柔的对待,“不用,你能救我已经很好了,我……”
他轻声道,“我不过是个娼ji而已。”
“娼ji怎么了?”这回倒是对方惊讶起来,“娼ji也不过是人,来到这里卖身的,有几个是没有难处的?”
砚清被他这几句说得几欲落泪,强行忍下眼泪来,“那个……”
他想问对方的名字,好在日后可以报答他,然而又左右想想,他能怎么报答呢?他没有权势,更没有钱,有的只有一副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的身体,用什么报答,身体吗?他悄悄打量了一下对方的着装,他身着白色军装,身上弄得干干净净一丝不苟,那天他也穿着这样一身军装,身上的衣料被自己身上狼狈的ye体弄得一塌糊涂。他对军衔没有概念,想必也是在军队里做军官的,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估计也看不上他这样肮脏的身体。
他垂下眼来,谁知对方先问了他的名字,“你叫什么?”
砚清下意识地回答,“砚清。”
“砚清……”那人把他的名字念叨了两遍,“是个好名字,听上去干干净净的。”
多可笑啊,他全身上下,估计只有这一个名字是干净的了。
“我叫格lun雅,”对方朝他伸出手,一如当日一样,“以后又被军中什么人欺负了就来找我,虽然城外的普通人我管不了,但是军里的人犯了事,我还是能治一下的。”
砚清缓缓地、轻轻地朝他伸出手。
“……好。”
他说不上来那一刻自己心里的想法,是感恩吗?还是说他对那个天使一见钟情了?
或许都有,但是无论怎么想,身为娼ji的他报不了恩,也无法和这样高贵的军官在一起。不过这样也没有关系,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像有了奔头,等以后他不做娼ji了,弟弟也读完了书,他就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去挣钱,就算是花上十几二十年,总会有向他报恩的办法的。天使应该可以活很久,不会在乎他用了多久来偿还这份恩情的,对吧?
他恢复了原来的状态,老板娘抽着烟,还是有些担心他,最后看着他道,“我最近安排你接女客人怎么样?”
他其实是专程服侍男人的,对于如何取悦女人倒是一窍不通,老板娘却说没关系,到时候他就知道了。
……原来所谓的女客人不是他去服侍女人,而是让女人来玩他。
“不怕,”那个女客人知道他现在有些抗拒这个,手明明都探进去了,还在柔声安慰他,“只有女人才知道怎么取悦女人,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砚清只能颤声道,“……我不是女人。”
客人却低低笑了笑,随即在他敏感处狠狠一按,砚清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软软的呻yin。
“你看,你这里分明就是女人的身体。”她继续往里面抚摸,同时拇指抵住他的蕊豆,抠挖揉搓,“你是特别的。”
砚清的这里很少会被男人把玩,就连克亚西上次玩那里,也纯粹是为了满足把他抽到chao喷的恶趣味,真正插进来的时候很少可以照顾到这里。
同时,她的手指又抵着他的xue里,在他的敏感处狠狠一按。
他的Yin蒂就这样被两边同时刺激,忍不住尖叫一声,高chao了。
她抹去小军ji因为快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