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怯怯地看着她,随即摇了摇头。
砚清只能被他顶得抽噎起来,根本挣
立即惊叫了一声,小处男哪里受过这个,砚清没吞吐几下他就硬了,砚清本就心急,便提了自己的衣服,缓缓坐了进去。
他低头道,“不好意思,我妹妹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就离开去找她,不打扰你了。”
他哭丧着脸,“那个,我不太会,要不我找别人帮你解决?”
布塔本来在羞愧地掩面,感觉到他停下,吞了口口水,道,“怎么了吗?”
砚清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热,便脱掉了外套,起身开门。
“我看倒是很少有男人出入你的屋子,”她大着胆子,牵了砚清的手,“男人也会和我们一样和你聊天吗?”
砚清不习惯她怜悯的眼神,“……男性客人一般都在晚上。”
砚清感觉到身体出奇地热,身为娼妓,他对这些药物可谓是相当地熟悉,知道是刚刚的茶水里掺了春药。
他颤着声,解开自己的衣服,攀附上去,“你妹妹给我的茶里,有……”
“砚清,你接男客人吗?”就比如眼前这位狼人少女,明明年纪看上去比他还要小,但是言语举止都很成熟,看她的装扮,显然也是这城里的军人。
砚清是真的忍耐不住了,拉着他道,“没关系。”
赫然就是布塔。
砚清当即尖叫了一声,那小子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把他的宫口都肏开了,顶腰不断地抽送,砚清没两下就被他顶射了,感觉到药效有所缓解,只要等会潮吹一次就好,可是他受不了这样的顶弄,在他身上哭道,“慢、慢一点!”
他慢慢瘫坐在地上,布塔却还无知无觉,关了门向他靠近,“你是发烧了吗?”
砚清僵在原地,刚刚吞了个头部就进不去了,他以为自己的穴已经算是比较能吃的了,没想到还是吃不下。
砚清一开始还不明白她为什么跑,没过多久,他就听到有人蹭蹭上楼,敲响了他的门,“有人在吗?”
她本来还想继续问,结果砚清的衣袖滑落下来,露出他昨晚被捆住的手腕,上面泛着青紫的痕迹。
布塔这才抬头正眼看砚清,发现他脸上都是不正常的潮红,当即一愣,“你没事吧?”
砚清猜想说得就是刚刚那个女孩了,“她刚走,”砚清指了指窗户,“从这里。”
砚清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砚清抓住了他的手腕,“帮我。”
布塔没有办法,自己妹妹闯的祸活该他还,关键是,他完全没做过啊!
这种春药不排解出来是不会好的,如果是男子吃了那还好,直接自己弄出来就是,可是他偏偏是这样不男不女的身体……
少女看看他,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砚清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喝了。少女看着他喝完,随即笑笑,离他更近,“那,那些男客人对你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吗?”
换做是以前的他,他是万万做不出这种事情的,然而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变得淫荡不堪,只要一点点药都能让他欲火难耐。他熟门熟路地解开布塔的裤子,然后俯下身,将他的东西含进了口中。
然而男孩第一次开荤,哪能说停就停,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地上。
其实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少女也不再追问,只是呢喃,“做男倌也很辛苦呢。”
等等,这也太粗了吧!
从那以后,点他的女客人莫名其妙变多了很多,有些会像上次那个女人这样触碰他,有些却只是和他聊聊天。慢慢地,他也开始白天接一些只是聊天的客人,砚清其实不是很擅长聊天,他大多数时候只会嗯两声,听倒是在听,好在那伙人就喜欢他这副死样子,砚清也搞不明白为什么。
“好孩子,”女人把他揽进怀里,伸手摸进他的后穴,“接下来,我们试试看你作为男人的部分。”
布塔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我就不该相信她的鬼话。”
砚清依然是低着头,“没有人不辛苦的。”
砚清眼睫微颤,并不答话,只是也没有抗拒她的靠近,眼见着就要吻上来……
布塔:“啊?”
砚清垂下眼,“接的。”
她听到楼下有些响动,当即脸色一变,往窗外看了看,这才回头对他道,“不好意思啊小清,我得走了,下次见!”
冒出的生理性泪水,安抚道,“不痛吧?”
对方这下怎么都明白了。这个萨拉,去碎烨楼就算了,他以为顶多是和男倌聊聊天,没想到她还!
对面是一个狼人少年,“那个,萨拉在这里吗?”
砚清颤声道,“太大了……”
他伸手撑住对方的腹肌,缓缓地往下坐,坐到撑不住了就再往上一些,他那花穴又能吞、又能吐,魅得不得了,布塔被他弄得倒吸一口气,忍不住一按他的腰肢,让他一口气坐到了底。
说着,她就翻身从窗口跳了下去,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