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之中,转眼间就消失在重重叠叠的军营里。
随后,唐军大营中一阵大乱,但这种混乱也只持续的一炷香的功夫就平静了
下来,那五十名弟子仿佛投入平静湖水中的一粒石子,在激起一层涟漪后就沉入
湖底,再也没有半点动静。
他转过头与平宁对望一眼,发现她的眼中同样充满了惊讶与忧虑,两人都是
一样的心思:「以尤芳竹的武功就算无法搅乱敌军大营,怎么连逃也逃不出来?」
唐军大营中,尤芳竹被一大队身穿黑色重甲的长枪步兵层层围困在中间,左
冲右突,却始终冲不出去。
只听她一声长啸,疾运内力,剑锋上剑芒陡然一亮,破开对面士兵的铁甲捅
进了他的胸膛,随后用力一搅,将长剑拔出,纵身后跃,在间不容发的空隙里躲
开了两条刺向她腰间的长枪。
这已经是第十三名死在她剑下的唐兵了,然而成百上千的敌人却源源不断地
围了上来,让她心中生出一阵绝望。
此时她带来的五十人不是被杀就是被俘,只剩下她一个还在苦苦拼杀。
敌人身上的铁甲出奇的厚重,她每一剑都要运上全部的内力才能破开重甲,
杀伤敌人。
尽管她内力深湛,一番拼杀下来,在连续杀了十几个人之后真气也濒于枯竭,
浑身脱力,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几乎站立不稳。
「怎么会有这么多铁甲兵?他们身穿那些笨重的甲胄如何能爬城?难道…
…」尤芳竹喘着粗气思量着。
突然她心中一惊,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这些铁甲兵不是用来攻城的,而是专
门用来对付师父的,这次唐军兴师动众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诛杀李笑天。
在绝望的大吼声中,尤芳竹人剑合一,纵身扑向了那个离她最近的敌人。
红艳艳的太阳从山后升起,雾气像幕布一样被拉开,阳光刺穿了厚重的蓝灰
色云块洒向河谷,将谷中照得通亮。
一队队身穿黑甲的唐军已经整齐的列好阵势,静静的站立在寒风中,等待着
攻城的命令。
只见层层叠叠的数万军士肃然而立,杀气森然,军阵中旌旗如云,刀枪如林,
端的是长风飞兮旌旗扬,大角吹兮砺刀枪。
军威如此,看的李笑天脸上也微微变色,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谷中一处高地上,叶青萍骑在宝马云中墨上,冷冷的望着远处的铸剑山庄,
面色凝重。
不一会,二十多辆囚车从唐军阵中推了出来,每个囚车上都立着一根一丈多
高的木桩,上面绑着昨日被俘的铸剑山庄弟子。
尤芳竹全身赤裸的被绑在为首的一辆囚车上,在寒风中冻得脸色发青,浑身
瑟瑟发抖,眼中充满了痛苦与羞愧。
一个大嗓门的女兵骑马跑到城下,冲着城上大喊道:「反贼李笑天,你听着,
快把平宁交出来,不然我家将军就把铸剑山庄夷为平地。」
然而她得到的回应却是一根呼啸飞来的长矛,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长矛射入
前胸,穿了个透,从马上摔落下来,被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偏偏她一时断不了气,痛苦的扭动着身躯,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双手紧
紧握住插在胸口的矛柄,徒劳的把长矛向外拔,同时两脚在地上乱踢,大量的鲜
血从她身子下面不断的流出,染红了大地。
叶青萍本来也没指望李笑天能妥协,却见他出手狠辣,丝毫不留余地,不禁
怒气上涌,举起手挥了挥。
一名手持长鞭的亲兵走到尤芳竹身前,长鞭舞动,啪的一声,狠狠的抽在了
她两腿之间。
那鞭子由牛皮编成,浸足了水,抽在人身上如刀割一般,饶是尤芳竹定力过
人,身体最柔嫩的地方遭此酷刑摧残,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发出一声撕心裂
肺的尖叫,一瞬间压过来那个垂死女兵的叫声。
随着鞭子狠狠抽在她的敏感部位,她开始从喉咙里发出接连不断的惨嚎声,
每一鞭子抽下都会让尤芳竹疼得背过气去,几鞭下来,她的外Yin已经变成了一团
血rou模糊的烂rou,鲜血夹杂着稀稀拉拉的碎rou沿着她纤长雪白的大腿淌下,不一
会就在她脚下流了一大摊。
没过过久,在一通狂风暴雨般的鞭打下,她两个高耸的ru房也被抽的稀烂。
没有叶青萍的命令,那亲兵不敢停下,又取来一柄木锤,狠狠的打击在芳竹
疼的小腹上,只砸了几下,便见一大团血糊糊的rou块从她两腿间滑出,掉落在地
上。
见到自己的子宫竟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