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声音依旧温和,可在陈竞听来有种山雨欲来的危机感。
因为不想把被亲弟弟舔逼这种羞耻的事情说出来,陈竞咬了咬唇,轻轻摇头,“没,没有人。”
“撒谎。”
温时钦嗤了声,稍稍加重了拧Yin蒂的力道。
Yin蒂上尖锐的刺痛让陈竞浑身紧绷,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他真的不擅长撒谎,尤其撒谎对象是他喜欢的人,可要他说出被弟弟用舌头侵犯的事实,他又说不出口。沉默的代价,是只能撅着屁股被少年掐Yin蒂扣逼。
Yin蒂被扣弄的越发肿胀,bi里的xuerou可怜兮兮地颤抖收缩,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宁愿被折磨女bi,也不肯说出那个人是谁,温时钦越想越气,一股无名的怒火将他包围,他叩了叩挡板示意司机掉头。流线型的轿车很快就掉头往富人区的高级公寓驶去。
温时钦抽出被yIn水弄shi的手指,扯过雪白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去指尖的粘ye。
陈竞脸颊被车窗烫的发红,手脚酸软,对于少年的收手,他无意是松了一口气的。身体没了桎梏,陈竞抖着手把裤子拉上,一直悬空的屁股重新落到了柔软的车椅上。
车内一时安静的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到。
陈竞猜测温时钦是不是生气了,用余光偷看对方,见温时钦低着头,一直在擦拭手指,白皙的手指被纸巾摩擦地发红了还没停止,他的心跟被蜜蜂蜇了一下刺痛酸胀。
陈竞还记得昨晚被温时钦压在身下cao时,温时钦不仅吃他yIn水,连Jingye都一并吃了,可现在却那么细致地擦去手上的ye体,仿佛擦去秽物一般。
自己是被嫌弃了吗?
因为下体被别人碰过了?
陈竞动了动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低头盯着自己的指尖。
温时钦看似在专注地擦拭手指,实则注意力一直在男生的身上,在看到男生跟个被抛弃的狗狗一样失落地低头时,生气之余又感到心疼。他当然知道陈竞不是个乱来的人,被他摸xuecao干都不怎么情愿,怎么可能主动勾搭别人。
他只是气陈竞被人欺负了也不说,永远把什么事都压在心底。
温时钦故意冷着脸,淡淡开口:“你喜欢我,就是一边跟我上床,一边跟别人不清不楚吗?”
“我不是。”
陈竞张了张嘴,笨拙地解释:“我没有跟别人做过。”
温时钦扭过头,捏着那张被揉皱的沾满yIn水的纸巾,抬手抵上男生的下巴,迫使对方转过头面朝自己。优美的唇瓣轻轻张启,温和的声线里透出一丝凉意:“到底有没有被人搞过,回去后我要好好检查。”
陈竞听到这话,眼里闪过迷惑。
不是要去医院看张强吗?
等到车子开到目的地停下,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物,陈竞一时哑然。
温时钦站在门边,朝傻愣着的男生投来一瞥,“愣着干嘛,进来吧。”
陈竞犹豫了一下,终是迈开长腿朝少年走去,他丝毫没有为即将到来的遭遇感到害怕,心中反而有一丝小窃喜——温时钦没有去医院看望张强。进了公寓,温时钦让他坐在沙发上,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把盛着冰水的玻璃杯递给陈竞时,温时钦随口问:“午饭吃过了吗?”
陈竞两手握着杯子,往喉咙里灌了大半杯水,闻言,他摇了摇头,“没有。”
虽然很想现在就剥掉男生的衣服,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看还有没有哪里留下不属于他弄出来的痕迹,但一想到这笨蛋没有吃饭,还是主动将中午保姆做的饭菜热一下端出来。
看着陈竞捧着碗饭狼吞虎咽的样子,温时钦眯了眯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竞饿的狠了,从昨晚六点到现在将近十八小时没有进过一粒米饭,吃了一半才想起温时钦还在一旁看着,不由慢下动作,称得上斯文地进食。温时钦察觉到陈竞的不自在,扔下一句去洗个澡随后离开了餐厅。
目送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客厅转角,陈竞大大松了口气,随后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他不知道贺羽在他bi上留下了什么痕迹,被温时钦发现了,温时钦会不会觉得他很yIn乱?
一想到少年会用厌恶嫌弃的眼神注视自己,陈竞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窒息,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吃起来都有点索然无味。
陈竞草草吃完饭,见温时钦还没从浴室出来,犹豫着来到浴室门口。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隔着透明磨砂玻璃,隐约能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陈竞愣愣地看着,当意识到身体的主人此刻一丝不挂,他蓦地红了脸,掩饰性地转了过身。
然而哗哗的水流声传入耳里,像是一首能迷惑人心智的歌谣,陈竞忍不住扭头,痴痴地盯着玻璃上那道模糊的身影。昨晚太过混乱,全程都没有好好欣赏温时钦的身材,如今隔着磨砂玻璃,他发现少年的身材很好,腰是腰腿是腿,身材堪比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