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处袭来令人窒息的痛苦,贺羽不由睁大了眼,两手用力去掰那只手,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一句:“松……送手。”
陈竞没有理他,如同蛰伏的兽类一般缓缓从床上爬起,他上身套着宽松的卫衣,下身全裸,shi媚的女bi仍在收缩,晶莹的花蜜弄shi了卷曲的Yin毛。他这幅样子yIn荡的可以,眼角的薄红没有散去,幽深漆黑的眼里却迸射出冷酷的光芒。
刚才贺羽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贺羽。
手中的脖子纤细脆弱,上面青筋跳动,陈竞微微受力,冷眼看着清俊的少年在他手里扑腾挣扎。有那么一瞬,陈竞真想掐死贺羽,贺羽平时骄纵跋扈也就算了,竟然恶劣到掰开他的屁股吃他那里。
女xue残留的啃食感让他下意识地夹了夹腿,鸡巴仍硬硬地竖着,这些证据表明他在刚才强迫的行为里也获得了快感。
陈竞厌恶地皱了皱眉,一方面痛恨贺羽拿舌头侵犯他的行径,一方面也恨这具过于敏感的身体。
“唔……”
小动物一样虚弱的呜咽声让陈竞回过神来,他冷漠地盯着面色涨红、因窒息的痛苦而表情狰狞的少年,五指微微蜷缩,终是在对方翻眼白快不行的时候,把手收了回来。
“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很快充斥在房内。
陈竞跨下床,把堆在脚踝的内裤提起,随后捞起长裤穿上。盯着裤头上那团凸起,陈竞眼也不眨,近乎自虐地抓着Yinjing,下体剧烈的痛苦让他额头很快浮现细密的汗水,嘴唇发白,身体习惯性地开始颤抖。
等到那阵难言的痛苦如chao水般退去,陈竞瘫坐在穿上,弓着腰,大口大口喘气。鸡巴总算是疲软下来。
两人都在床上缓解痛苦,陈竞还算好,从外观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眼里浮现一层水雾,轻轻一眨雾气就散了,贺羽就惨了,眼泪口水糊了满脸,白皙的脖子上刻着一道红紫的掐痕,剧烈的喘息声一声一声地响起,像是老旧的拉风箱。
房间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安静急了。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扣扣扣的敲门声,紧接着传来白秀兰的声音:“阿羽你在里面吗?”
这一次,贺羽没有选择替陈竞隐瞒,跟后面有恶鬼追一样拖着拖鞋跑到门口,并飞快地开了门,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妈,哥要杀我。”
白秀兰手里端着盛满的米饭,米饭上堆满了各色菜肴,她是来给陈竞送饭的,顺便来找贺羽。她刚才有看到贺羽往这边走,有点不放心,生怕两兄弟闹什么矛盾。如今看到贺羽雪白的脖子处深深的勒痕,白秀兰大吃一惊,颤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惊疑不定地看向坐在床边的陈竞。
陈竞嘴角轻微地扯了下,一旁的贺羽哑着嗓子抢白道:“我是想跟哥哥道歉的,其实我身上的伤,不是我自己弄得,是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惹哥哥生气的,所以才想跟他道歉,呜呜呜,谁知道哥哥直接掐我脖子,差点把我掐死。”
白秀兰惊痛地看着贺羽脖子上鲜明的红痕,转头看向陈竞时,浮现泪光的眼里闪过失望的神色。
“我知道你不喜欢阿羽,没想到你竟然恨到……要杀自己的亲弟弟。”
陈竞一脸默然,薄唇轻启,冷硬地开口:“他该死。”
啪!
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陈竞被这一巴掌打的侧过脸,小麦色的皮肤上浮现不算明显的红色的掌印,白秀兰气的浑身颤抖,指着陈竞的鼻子骂道:“我没有你这种儿子,你给我滚!”
陈竞没有说话,迈开长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里。
等到屋里只剩下贺羽跟白秀兰两人,贺羽犹豫地开口:“妈,你就把哥赶出去了?”他只是被陈竞吓到了,想跟以往那样跟白秀兰告状,没想到白秀兰直接把陈竞赶了出去。
白秀兰闭了闭眼,狠下心道:“让他在外面流浪几天好好反省。”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浮现几许担忧,早知道应该多给陈竞塞点钱的。
陈竞毕竟是她的第一个儿子,她怎么可能不爱她,她故意对陈竞表现的冷淡,也是希望贺羽不要因为吃醋处处针对陈竞,如今陈竞把贺羽弄伤了,她不知道怎么跟丈夫交代,索性先自己责罚了陈竞,好过丈夫向陈竞发难。她只是个家庭主妇,没有经济来源,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
这一厢,陈竞离开贺家后,在街边漫无目的地游荡,shi润的女bi酸痛不已,尤其是两片被吃肿的Yin唇,只要走路就不可避免地受到摩擦,刺疼的陈竞两腿打颤。
此时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艳阳高照,灼热的阳光落到皮肤上,带来针扎一样的刺痛。
陈竞找了个背Yin的角落坐下,整张脸被汗水浸透,咸涩的ye体顺着额头流到眼睫,睫毛微眨,汗水就滴进了眼里。眼睛被刺的分泌透明的ye体,陈竞不得不低头,用手背去擦刺疼的眼睛,结果越擦越疼,眼睛红红的像哭了一样。
还是先找个小旅馆住下吧。
陈竞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