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福不怎么想去,但也不是不好奇,经不住邱二死拖活拽,说好看哩,勉强走到半道,停住说,二哥你去,我回营睡觉。
邱二不让他打退堂鼓,连哄带吓唬,说这是节庆,,大家一起热闹才是好兄弟。你要不去,人家要笑话,说你心疼那哑子。
天福迷迷瞪瞪的,被他搅糊涂了,又再被拖着走。
他们一到了地方,就看到那房前聚了许多人。有人看到天福过来,就对着他大声嚷,说你相好忙着呢,后边儿排着去!
天福又尴尬又生气,酒气一冲,话也说不出。好在邱二护着他,骂回去说,我兄弟是正经人!咋会找个被人cao屁股的做相好。
偏还有人不识相,怪声怪气地说,给人洗被子,还给人擦身子?不是相好,那就是媳妇儿吧!周围的人听了顿时都笑。
天福更尴尬了,涨红了脸就想转身走。邱二拉着不让走,呸了回去,说是那贱货装可怜,天福心肠好,叫他骗了!
其他人听他们斗嘴,又要看天福的笑话,就推推搡搡地让开条道儿,给两人过去。这么一来二去,两个就到了房门口。里面人也不少,吵吵嚷嚷,站的坐的,得有七八个。天福酒喝多了,眼前发花,光看到床边赤条条地站着几个,也没见到哑子。
先前起哄的那些个就在他后面高声叫,说让让!别挡着天福看人干他媳妇儿!
前面的人听了这话,嬉笑着让出个空儿。天福看到床上坐了个赤膊汉子,怀里又抱着一个。那人早被剥得Jing光,铁链子绑着手,披头散发,身上全是青肿,胀大红肿的nai子叫人捏在手里用力揉搓。他虽然坐在那汉子身上,但两条腿抖抖颤颤,被粗大的rou棒塞满了后xue,溢出来的Jing水已经从腿根一直流到脚上。
天福见哑巴被人cao,这个不稀罕,但看到他胯间那条rou硬挺挺矗着,就想,这是给喂药了,然后又看到那尿眼里还有什么东西,小半截露在外面,跟着那条rou一起抖个不住。
邱二也看到了,问旁边,插的是个啥?
有人说,麦秆。
邱二替人穷Cao心,说这玩意儿能堵严实吗?从根子上绑紧了,就一滴也漏不出去。
那人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坐着的那个彷佛在显示自己有本事,在哑巴身子里捣进捣出,一下下cao得高兴,好半天也没要停的意思。旁边就有人等得不耐烦,上去说,老哥,我来搭个伙。
那人倒很随和,听了这话左右看看,就想抱着哑巴换个姿势,好让人一起来cao嘴,就听旁边有人叫起来,“慢来!慢来!”
说话的是邱二。他其实想看人家干哑巴的嘴来着,顶好也被咬了,自己就不是一个儿倒霉。但他这次来不光为看热闹,不能因小失大,所以一边叫着劳驾劳驾,一边挤上前,跟第二个汉子说,大哥等等,我先问这货几句话。
那人很不耐烦,说一边儿去!
邱二被他一呵斥,脸上下不来,索性放开喉咙对着整屋的人说话,说各位弟兄,咱哥俩这次过来,可不是为cao这贱货来的。我兄弟,他一拍天福的肩,先前瞧这哑巴可怜,常照顾他。他是新来的,人好心善,自己受了累,反倒让人笑话,做哥哥可不能叫他吃亏。今个儿就是要问这货两句话,好叫我兄弟知道他是怎么个人!问完了,咱就走!
周围的人一听,都觉得有趣,纷纷说,你问你问!
第二个汉子见众人起哄,只好先让邱二说话。
邱二见自己的话奏了效,很得意,给大家抱了个拳,走到床前对哑子说,老子现在问你话,就为了给天福兄弟个交代。你也不用想着说了,在场的哥们就能饶了你,左右你也逃不过。但你要不照实了说,咱这边儿有的是人证,到时候不但自己受罪,芸姑那婊子也跑不了。
他提高了声音说话,不单要哑子听到,还要其他人,尤其是天福,都听到。正cao着的那个一遍听,一边挺着屁股卖力,粗黑的rou棒在xue里进出,不时把哑子捅出难堪的呻yin。
邱二也不管那人,继续问哑巴,你打北边过来后,是不是被关在宫里?是不是后来二殿下看你可怜,放你出的宫?”
哑子被后面的汉子抱着摆弄,身子起起伏伏,一边吃力地喘,一边点了点头。
天福睁大眼看着这情形,这些事他早听邱二说过,但现在在大庭广众下问出来,哑子又自己点头承认了,那又是不一样的。
邱二又问,那二殿下是不是给你谋了差事,又送银子送东西,常接济你?
哑子被人上下颠着,听着这话,露出些恍惚的神情,没回答。邱二见他不答应,跟后头那汉子说,老哥再cao狠些,给这货醒醒神。那人兴兴头头地哎了一声,果然抓着哑子的腰提起来,用力往自己胯上摁,一下把整根rou棒全捅了进去。哑子仰起了脖子,呜咽着,涎水从嘴角流到脖颈,挣扎着点了头。
这时旁边就有人提意见,说邱二你这样要问到什么时候去,赶紧的。
邱二是有道理的,说咱要问就得问清楚,别叫人说是冤枉了他,又转回来对哑子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