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着心的,慢慢jian弄哑子的经历是那么的好,让天福很快就又去了白房子。这回他知道了诀窍,到了饭点儿,三两口扒完饭菜,一抹嘴,就先赶着过去。看门的很明白他心思的笑,说,“小子,可咂摸出味儿来了”,让他进去了。
这回天福脱了裤子,在床上躺好,叫哑巴坐到鸡巴上。上次他们一起来的时候,他见了这个,当时就觉得很惊奇,又羡慕那些人知道那么多新鲜玩意儿。不过眼下做起来,倒比他想得要花功夫。哑子那头没什么问题,用手指给自己准备了一下,就爬过来跪在天福腰两侧,扶着硬挺挺的rou棒小心地往身子里坐。但天福老觉得戳进去的地方不得劲,就要抬抬屁股,左右动动。每次他一挪动,哑子就得停下,重新坐准了位置,然后继续把东西往里吞。
等rou棒吃进去得差不多了,哑子定了定神,开始扭动起腰和屁股。天福就枕着手,看着他摇晃着cao自己,但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忍不住,总想往上动弹。自个儿不用出力当然好,但深浅快慢不称心就不好。而且哑子手撑在床上,屁股半抬,老不能把整个rou棒吃进去,也叫他不满意。
天福就伸手去握那细瘦的摆动的腰,哑子停下来,睁大眼看着他,屏着气不动,像在预备着接下来的事——接下来天福两手抓着他,用力往下一挫。哑巴梗着脖子,张开嘴却没叫出声。但他腿已经软了,屁股重重撞在天福胯上,发出很响的动静。这回是完全吃进去了。
哑子被那rou棍子直通通顶进肚子,一开始动都不敢动,手撑在天福身体两旁,紧紧抓着被褥,头发披下来遮住了脸。他喘了会儿,竭力把腿更张大些,打着颤,一点点直起腰,又开始慢慢的动。
天福很愿意见到哑子这样塞得又深又满地,艰难地讨好着自己。从下往上看,可以明白地看到他用力的样子,咬不住的,张开的嘴,喘得又急又快,脸上也越发显出血色来。铁链在他身体摇摆时晃荡着发出声响,披落的头发和肿大的nai子也跟着一下下的抖。
天福让人这样伺候着,两只手还是空的,还能找点其他乐子。哑子正上上下下地吃那rou棒,顾不了天福去摸他抖动的大腿,拉扯他的头发,又去掐他的nai。能看着哑子这样cao他自己,还能在那光身子上随便的摸,都是很有趣的,但最后天福还是决定自己来,把人一把拉下来,挺动着腰往上cao。哑子没防备,叫了出来,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就在天福耳边。
天福cao了几下,发觉这么着不得劲,拧腰把哑子翻到下面,压在他肚子上,动着屁股狠命往里顶。他压得太急又太重,哑子在他身下扭动着挣扎,两只脚不住踢蹬。好在天福cao了十几下就射了,放开手。哑子爬到床边,又咳又喘了好一阵。
天福歇了一会儿,就去穿裤子,看到那条rou还是软软地垂在他腿中间,就好笑说,那玩意儿咋不硬呢?又说,咋能叫它硬起来呢?
哑子看看他,垂下眼,伸手握住那条rou,开始前后的撸。那东西慢慢硬了些,但离能cao还差得远。哑子皱起些眉,咬着嘴,鼻翼扇动,呼吸也快了,只是持续地,一下下地揉搓。天福看了会儿,觉得也没啥好看,站起来准备走了。哑子看到他要走,就停了手。天福忽然明白了,他只是随便说,哑子却以为自己想看他射出来。这诚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哑子那东西硬不硬的,和他既没关系,也没什么妨碍。
经过这两次,天福觉得叫人趴着,从后头cao很好,让他坐上来呢,也还可以。他也想好了,等再去时,就要试试上次见过的,让他跪在床边的cao法。
过了几天,天福正往外走,碰到同营的几个聚在一起吃饭。那些人知道他最近往白房子跑得勤,就叮叮当当敲着碗,互相大声说话。这个说,那铁拐李今个儿又往外跑唻。另一个唱曲儿似的哼哼,白房子,住婊子,找个相好是哑子。
天福住了脚,想说哑子不是自己相好,自己也没天天过去。但那些人自管吃饭说话,并没听他解释的意思。天福就有些被人抱团排挤了的不痛快,不过想到待会儿的乐子,就又高兴了起来。
等他到了地方,遇到看门的提着个桶过来。两人一进屋,天福见桌上搁着碗筷,碗里的吃食没动。看门的喃喃地骂,贱婊子,饿不死你的。天福问,咋了?那人说没事,乐你的去,收了碗就走了。
天福看哑巴还躺着,没像从前那样,听到有人进来就起身,就过去捅捅他,把他捅醒,说,你往床边跪。
哑巴睁开眼,看到是天福,就支楞着手臂慢慢坐起来。被褥滑下来,露出他赤裸的身体。天福以为他要起来了,但没有,他喘了几口,伸出手,在自己嘴上比了比,再指指天福身下。天福没明白。哑巴张开嘴,把那两个动作比划着又做了一遍,眼中流露出些求恳的意思来。
天福见哑子动作迟缓,两颊烧得红起一片,就去摸他前额,烫得很,又全是冷汗,就猜到了,心想他这是病了,想自己能饶过这次,只cao嘴呢。
哑子等了会儿,见天福不吭声,就挣扎着要爬起来。天福还在犹豫要怎么着,见他颤巍巍支持不住的样子,不禁动了怜悯,说,那你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