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撞得钟国栋的长剑震动吟响,而其中,仍有两股击中了钟国栋的腰侧与小腹,但是,葛雍却被剑气削得遍体鳞伤,没有一块好肉。
猝然间,满身浴血的葛雍单臂撑地,贴着鞭身倒飞,右袖暴起,锥球倏闪之下射向钟国栋脑门。
长剑便在此时有了奇异的变化,剑尖微微的一抖,竟怒矢般“嗖”
一声往回卷射,蓦地透入葛雍背脊,更将他整个人撞送过来,而葛雍那枚锥球便偏了方向,贴着钟国栋头顶飞向空中。
双目平视,钟国栋的长剑横挥,“呱”
一声暴响,葛雍的身子也分成了两半,一半跌过钟国栋背后,一半落在他的脚下。葛雍没有哼过一声,至死没有哼过一声,他的两截身子,下半部仍在抽动蠕颤。上半部,葛雍的双目爆出眼眶,脸孔青黑歪扭,一口牙全啃进了地砖里。满地的血,满地的肚肠腑脏,像是走进了屠场,便是人身上的东西吧,在此刻看来,也与畜牲一样的卑贱不值了。
钟国栋吸了口气,急切大叫:“住手。”
犹如一声平地焦雷,敌我双方都停止了,钟国栋沉沉的说道:“你们本该通通杀绝,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希望你们明白自此以后能翻然悔改,重新做人,你们走吧。”
树倒猢狲散,黑衣堂所属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一下子走得干干净净。
钟国栋长长吁了口气道:“老二,此地已经
结束,我们也该走了,现在唯一令我不安的就是信儿他……”
这里是树倒猢狲散,而另一个地方正是风起云涌。
原来香荷跟至院门口确定葛雍已走了之后,立即赶返浴室门口,笑道:“杏子,快,他已经走了。”
谁知只闻粗重喘息声外,并无人答话。香荷探头一瞧,不由莞尔一笑。原来此时杏子正双脚张开,坐在浴缸里自摸自弄着,显然身体内那股炽热的欲火尚未平息。
香荷进去拖起她,笑道:“姓葛的已走了,走,去牡丹那里,那家伙年轻力壮的,定是好棒,别在这里干耗啦。”
杏子欣喜的冲出了浴室,两具白晰晰、光溜溜的身子迅速的来到后院一座假山停了下来,只见杏子迫不及待的用力往左方一个花盆一旋一推。“咔咔”
连响,假山立即移动,出现了一条地下阶道,两人疾风般的扑纵而入,暗道又“咔咔”
的自动合上。
“咦,怎幺没有牡丹的浪叫声呢。”
“是呀,这个浪蹄子最会叫床哩。”
其实,她们二人是百步笑九十,彼此彼此,扬州妓出身的个个都是床上高手,肉场老将啦。
“哎呀,要死啦,快停快停。”
只见一位塔形壮汉抱着一位身态健美的女子不停的耸动,而那名女子早已昏迷不醒了。
“杏子,快准备。”
“好。”
杏子跃上床去,张腿备战。
香荷出手如电制住那壮汉,搬开昏迷不醒的牡丹后,笑道:“杏子,小心啦,好好享受吧。”
她出手解开了壮汉被制的穴道,壮汉迅速的四处张望,寻找攻击目标。杏子轻扭腰肢,柔声呼唤道:“来吗。”
那壮汉低吼一声,虎扑而上。
“喔,好大的家伙。”
杏子再度张开双妥,吸口气沉着应战,香荷则急忙展开救援牡丹的工作。
经过一番人工呼吸及推拿的双管齐下,牡丹终于在长叹声中悠悠的醒转了过来,她对着香荷苦笑道:“香荷姐,太妙了。”
香荷笑道:“实在是不简单,这位老兄居然能够令咱们牡丹亲口说妙,快说,怎幺个妙法。”
牡丹指着全神贯注的杏子,娇笑道:“香荷姐,你有没有见过杏子姐姐这种慎重其事的表情呢。”
香荷点点头道:“的确罕见。”
牡丹叹道:“你注意看那根巨无霸,又粗又长又烫,一插进来令人全身发颤,几乎喘不过气来。”
香荷笑道:“杏子刚才还埋怨那老家伙把她吊在半空中就灰头土脸的走开了,这下子可过瘾到头了吧。”
“那老王八呢。”
“到前厅去了。”
“会不会再回过头来找我们呢。”
“不会啦,他怕杏子会再缠着他,我保证他一定不敢再回来。再说,前厅好像来了强敌,葛蒲都支持不住,有够他忙的了,牡丹妹妹,放心啦。”
“最好他死了算了。”
“何必呢,说起来他除了那方面不行,对我们还算是不错啦。”
“想起他那没用的东西,牙齿就会恨得痒痒的。”
“好啦,你就好好疯一阵吧。”
牡丹苦笑道:“我不行啦,被那冤家一阵胡搞乱搞,不仅元阴流失太多,那儿现在还痛得很哩。”
“我看看,哎呀,流血啦,我帮你上点药。”
“我自己来吧。”
“算啦,自己姐妹还客气什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