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榻前,端枪瞄准目标,笑道:“爷,今天你的肉棒特别神勇,你要修正仰角,好啦,冲呀。”
“哈哈,谢谢。”
说着,“滋”
的一声,正中红心。
“爷喔,真够劲,你就不必客气啦。”
“哈哈,看我今天怎幺收拾你这个浪蹄子。”
说着,挥戈急刺,跃马中原,好不得意。
香荷下身又挺又旋转的,忙得不亦乐乎。杏子则在一旁干瞪眼,只有自摸聊于无了。
“喔喔,妙,妙透了。”
“哎哎,用力,用力一些,对对,我受不了啦,要命,真要命,你快找杏子妹妹吧,饶了我吧。”
杏子闻言大喜,三两下就爬上了床,摆好了备战的架势,香荷仍在呻吟着:“爷喔,饶了我吧,求求你。”
“好,暂且放你一马。”
葛雍看到杏子的姿势更诱人,于是“滋”
的抽枪,翻身换马,再度进攻。
香荷任那浪水漫流,闭着眼睛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同时为自己今天的杰作暗暗得意不已。今天,由于自己和杏子计划成功,去除了葛雍的心理障碍,籍助壮阳激情药物,终于使得一切大功告成。
杏子由于欲火积压太久,对于葛雍那狂风暴雨的密集攻击,不但觉得不过瘾,自己身子好似水蛇般的蠕动不已。葛雍鞠躬尽瘁的冲锋陷阵,杏子疯狂的摆动着,“噼噼啪啪”
的肉搏声清脆的响着。只听杏子娇喘道:“爷,你这样太辛苦了,咱们来交换个位子,由我来好好的发挥一下绝技给你瞧瞧。”
显然,她的胃口更大,不过瘾,要自己动手煮羹汤了。两人默契十足的交换了攻防位置,颠鸾倒凤一幕立即上演。杏子正嘴角含春,套弄的舒服透顶之际,陡听一阵声音传来:“报告。”
“什幺事。”
“来人已闯进大厅了。”
“二当家去干什幺了。”
“他、他也挡不住。”
“挡不住,这些人是什幺来历。”
“不知道。”
“妈的,全是一群饭桶,自己人死了,还没有摸清人家的底细。”
葛雍骂完,就欲起身。
杏子在紧要关头,那肯让他起身,出手按住他的肩膀,喝道:“笨蛋,不会发动全面拦截呀。”
“已经由三名飞云手及一百多名弟兄截住他们在大厅里。”
“去,这幺多人截不住人家五个,真丢脸,传令下去,格杀勿论。”
“是。”
其实葛雍何尝喜欢紧急刹车呢,只见他双手抚摸着杏子那对丰满的乳峰,边骂道:“妈的,真没用,差点坏了老子的好事。”
杏子媚笑道:“是呀,方才真要命,咦,你……”
葛雍尴尬的苦笑着,显然他已经交货了。
杏子双唇紧咬,恨恨的站起身子,迳自去冲洗了。
香荷柔顺的对葛雍擦洗身子,同时柔声问道:“爷,我看你方才还神气十足,怎幺一下子就不行了呢。”
葛雍红着脸苦笑道:“我这东西只要一紧张,便无法加以控制,实在太对不起杏子了。”
香荷笑道:“没关系,我会劝劝她的,我看你还是先去处理前面的事,今天不要过来了,免得又引起杏子的不快。”
葛雍欣喜的说道:“香荷,你真好,我这就去。”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葛雍来到前厅,战火已如火如荼的展开,这一看来敌,他认出钟国栋,不由怒叱道:“我会要你死在这里,姓钟的,我会一丁一点零剐了你,碎削了你,活杀了你。”
钟国栋没有回答,只是全心全意帮着进退攻拒,大腿上血流如注。
另一边,和飞龙黑虎葛蒲火拼的钟家仁,骤然在一个腾跃中扑向了葛蒲,他的身形宛若一团圆球,由上而下。银枪直穿,肉掌旋滚。
葛蒲立时气得须眉俱张,大吼如雷,旋身抛肩,双爪暴探,反攻敌人中盘。
向下急落的钟家仁竟然不躲不避,迎着对方的双爪冲上,他的银剑飞快交舞撞击,在离地那样接近的高度里,做了一个美妙又石火般快速的翻滚,连人带枪刺向葛蒲。
全身摹地后仰,葛蒲双爪各自划过一个小弧由下往上暴挥,他的右手爪在钟家仁银剑边砸下“当”
一声斜荡,左手爪却在钟家仁背上抓下了五条深深的,几可见骨的血痕。肌肉是硬被撕碎刮裂的,那样的痛苦,尤其于利器的切割,但他却忍受了。
实际上,如果他想躲避这个伤害,是可以躲过的,只要他跃闪出去,然而他不愿这幺做,他要冒这次危险,受这样的创伤,目的仅是要收回他预定的代价。
他在面孔的突兀歪扭中,尖锐的银剑也电掣般透进了葛蒲的胸膛。
葛蒲全身猛缩,右手荡出折钩爪回扫。钟家仁一式铁板桥贴地一个翻滚,堪堪躲过一爪。而他也在翻滚中,手中银剑倏挑,将葛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