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股液体正从洪三姑的浅沟里缓缓流了出来,屁股下面柔细的茅草顿时湿了一大片。
他娘的,这女人也真犯贱难伺候,她要阿强上马和她真刀真枪的大干一
真是巧得很,阿强正在拨弄洪三姑浅沟的手指,也就因为洪三姑两条白滑滑的大腿突然的这幺一叉开,她那一条肉缝儿也就自然而然的张了开来,而阿强的手指也就顺理成章的滑进去了。
这时,洪三姑已是面红心跳,心眼儿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欲火难耐,那地方早已湿润润一片。但她却不愿采取主动,诚心想看那个傻小子出洋相。
她瞅着阿强轻轻笑道:“乖乖心肝儿宝贝,快把嘴巴张开,为娘的喂你吃奶奶。”
只见洪三姑一搂阿强,一手拿起她那肥大的布裂奶子,把奶头对准阿强的嘴巴,轻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儿歌,真像是娘在喂婴儿吃奶似的。
“怪事儿,三姑怎幺会在这个时候尿尿呢。”
一阵沉寂,片刻之后,洪三姑见阿强仍无一动静,忍不住抬眼一看,却把自己给真的吓了一大跳。只见那个傻小子已经憋得脸红脖子粗,眼看就要爆炸了似的,忍不住“噗嗤”
不久,阿强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抹异彩,脸上亦同时浮现起一抹惊喜之色,就像困在大沙漠的旅人突然发现了绿洲似的。因为,阿强在龙宫里寻获了一颗光滑圆润的珍珠,是洪三姑的蚌珠儿。阿强不禁欣喜若狂,手指下意识的在那颗珍珠上拨弄,掘挖起来。他越用劲,动作越快,那颗珠儿也就颤动得越厉害,热乎乎、湿润润的就像黄河决了堤一样,流泉顺着阿强的手指,汩汩不断地流了出来。
只见洪三姑的身子在剧烈的扭曲摆动着,在嘶喊、呻吟、狂喘着,断断续续的喃喃浪叫着。阿强还真乖,也真听话,他见到这番情景,立即抽出泡在那浅沟的手指,翻身上马,骑在洪三姑那光溜溜的身上了。
就了一声。他边呻吟着边把嘴巴一张,一口含住洪三姑的大奶头儿,又吸又吃又舔又咬,嘴巴在忙,手也没闲着,在一个乳房上抚摸揉搓起来。
这突出其来的变化还真把阿强吓了一大跳,忙一松嘴,把含在口中的奶头吐了出来。他忙抬眼一看,还好,洪三姑是在那里闭目狂喘,并没有真个断魂,脸上仍浮现着如饥似渴的需要神色。阿强的脸上疑云阵阵,微微怔了怔,颇为纳闷的把眼睛从洪三姑的脸上往下移动。他忽然把眼睛停留在洪三姑大腿根儿的黑三角地带,他猛的一怔,眼睛里浮现出一抹异样神色,一眨也不眨地死盯着不放。
这是一种极为奇妙,而又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这对尚不知肉味的阿强来说,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破题儿头一遭哩。此刻的阿强简直是又惊又喜又新鲜,他的手指立即不老实起来,在洪三姑的浅沟里兴风作浪。
“嗯嗯”
阿强欣喜若狂,一边点头,一边“嗯”
一声浪笑,大屁股一摆一扭一翘,极尽挑逗的瞟了他一眼。
洪三姑的话给了阿强莫大的鼓励,他双手疾伸,快似闪电,晃眼之间,已把洪三姑推倒在那细柔的茅草堆上,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喃喃轻呼道:“三姑,我的亲娘,我儿子要吃亲娘的大奶奶。”
只听她放荡的笑着说道:“阿强,你是怎幺啦,瞧瞧你,枪举得老高,干嘛不敢放呀,瞧瞧你这般没出息的劲哟。”
女人的奶子虽然是用来哺育婴儿的,但这部位也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稍经触摸抚弄,即会激发女人强烈的性感。此刻,洪三姑的大奶子把阿强这一磨蹭,直把洪三姑痛快得双目半睁半闭,朱唇微张,浑身火热颤抖,酥软扭摆,从口鼻中发出呻吟声和狂喘声,夹杂着谁也听不懂的春声浪语。她呻吟狂喘着,放浪的嘶叫着说道:“阿强,我的小心肝儿,小宝贝儿,你吸得我好舒服,舔得我好痛快,痛死我了,我的奶头都快要被你咬掉了,你真的好狠心噢,啊啊……”
其实,这只不过是人的欲焰高炽,舒服痛快,高潮来临前的一种自然反应,情不自禁地发出性的呼唤。
白痴,这小子放着正事不干,偏要吃他娘的大奶子,真是个二百五。但也是妙,真他妈的庙后面一个洞,妙透了。有这种二百五的儿子,就有这种傻瓜娘。
的洪三姑被阿强拨弄得嗯了一声,接着大屁股微微一颤,两条白滑滑的大腿突然一左一右地叉了开来。
脐下寸余处一直蔓延而下,遮住了最迷人、最神秘的基地要塞。这一切诱惑刺激得阿强双目尽赤,脸上肌肉抽搐,胯间那根又粗又长又壮的肉棒儿业已按捺不住,摇头晃脑、颤颤悠悠的对着洪三姑,瞄准要开火哩。
说是他白痴一点也不为过,竟然把洪三姑流的浪水当成尿尿。他一边怔怔瞅着她那流浪水的浅沟,突然一伸手,在洪三姑那要塞基地拨弄起来。
蓦地浪语春声嘎然停止下来,洪三姑身子一阵颤抖抽搐,双目紧闭,两手一摊,嘘了一大口气,接着仰脸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
他刚一翻上马,洪三姑立刻不安地失声惊呼道:“阿强,你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