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赌,是赚取横财的一种方法,是许多人喜欢的方法。姑且不论赌博是合法不合法,只要是赌博赢来的钱,通常都使人花起来的时候,觉得很爽。因为,只要上了赌台,大家赢钱的机会相等,都是二一添作五,而输赢的关键,就在于技巧的高低与赌运的好坏。所以,只要不是耍老千、玩假的,而是光明正大赢来的钱,你就可以证明,你的运气比别人好,赌技比别人高强。
运气好的人比运气不好的人,通常都较爽一点。但是,运气二字,只是一般赌徒他们赢钱的借口,真正的赌豪、赌国高手,他们凭借的是实力,也就是赌技。
赌技的好坏,决定了赌博的输赢,就如同武林高手决斗,生死存亡的主要契机,乃在于玄妙高超的武技一般,丝毫无法取巧,更不会有侥幸。
赌场内,原本人声喧哗,庄家的哈喝声此起彼落,八张圆桌旁,各式的赌具不断的滚动、流转。
钟家信一行四人,来到了这家赌坊。他不是第一次进赌场,但他没想到赌场居然会如此的热闹拥挤。他们好不容易循着骰子声挤入圆桌旁,立即被那股气氛怔住了。
做庄的是一位年约双十的白衫少女,她那清脆的吆喝声以及干净俐落的手法,令赌客们暗暗欣赏,也由衷的称赞。不过,最令赌客们感到兴趣的是,另外两名帮庄身穿白衫的二八佳人。因为一些眼尖的赌客在她们二人收发筹码之际,发现她们二人在白衫之内,居然是真空而未穿肚兜。
当她们弯腰收发筹码的时候,也就是赌客们目光吃冰淇淋的时候。那雪白的酥胸,丰满的nai子令赌客们心摇目眩。二女只要稍为一动,立即可以看到“圣母峰”
上那两粒紫葡萄在颤动,似乎在对赌客们呼唤以及暗示什幺。如此一来,赌客们把输赢便放在其次了。
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奇怪,对一般赌徒来说,玩女人是常有的事,也有看过光溜溜女人的胭体,为什幺竟还这般的色迷迷呢,大概是神秘感在作祟吧。唐钱起沤歌卢山诗日:“飓尺愁风雨,匡卢不可登;只疑云雾窟,犹有六朝憎。”
赌客们的心情正是这首诗的写照吧。
在“十八啦”
及骰声之中“通吃”
“通赔”
“吃大赔小”
的声音不停的传了出来,赌客们的欢呼、叹息声,更是此起彼落。大把大把的白花花银子,还有银票。在赌台上来来去去的移动,看得人眼花缘乱。
钟家信对于赌现在的火候又更上一层楼了,上次一路发他破了金蜈门的据点,这段时期可以说是手痒痒了。因此,他一置身于此地,不由自主的想玩几把。
陡听身后传来粗浊的声音叫道:“喂,姑娘,你到底玩不玩吗。占着茅坑不拉屎,究竟是什幺意思嘛。”
说完,就欲扳少女的肩膊。
一个姑娘家,身子岂容别人乱碰,只见她头也不回的将右腕朝后一挥,那名大汉的手腕好似火烙一般,“唉唷”
的叫了一声。看来,这姑娘是个会家子,众人不由好奇的看那大汉。
那知他自知对方棘手,只有窘定着脸,捂着疼处,不敢吭声。众人轻声一笑,在庄家的吆喝之下又开始下注了。
姑娘默默的取出一叠银票,她随意的抽出一张,朝身前台面上一摆,沉声道:“全部押了。”
白衣侍女伏身取过银票,打开一瞧,不由骇呼一声。众人好奇的瞧着侍女在兑换筹码,当侍女以银盘装着筹码推过来之际,陡然有人惊呼道:“哇,一千两哩。”
不错,盘内果然整整齐齐的排着十叠筹码,每叠一百两,正是一千足两,好大的手笔,难怪众人都会惊呼出声。
做庄的白衣少女凝视她一眼之后,朗声道:“要下注以卡紧,离手啦。”
说完,抓起骰子一掷,四四五六,十一点,好大的点,众赌客不由吸了一口气。
庄家连杀五人之后,终于轮到姑娘她掷了,她脸上表情,是一副夷然自若神色。
连掷三次,都掷不出点数,好不容易在第四次掷出了二二三四,七点,众赌徒不由发出一声惋惜。
姑娘眼睁睁的瞧着那张些筹码被移走了,却只是淡淡一笑,又缓缓的抽出一张银票,搁在台面上。
不久,众赌客见那个侍女又将盘子如数推运过来,不由纷纷议论起来。
“又是一千两,好大的手笔,这位姑娘真有钱。”
有一位赌客在钦羡,也是赞美“瞧瞧她手中的那一叠银票,至少有五十张,一张一千两,至少有五万两,乖乖好个有钱人。”
这是另一个赌客由衷的赞美。
此刻,只见那个姑娘纤手一推盘子道:“别这幺麻烦,我还是全押上了。”
奈何,姑娘的赌技太差,赌风又不顺,半个时辰不到居然输了一万多两银子,似乎开始沉不住气了。她并不是怕输光了没钱,而且她涉足赌坊是另有目的,如今输了这幺多,却不能达成任务。
不过,挤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