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拼了。”
钟家信扮猪吃老虎,每把均在折胜三、四次之后,才掷出点数,怪的是居然每次都只胜庄家一点。他已经连胜四把了,桌上的银票已经堆了一大叠了,照估计已经反输为嬴了。
“这位少年仔的梦可真灵验哩,瞧他笨手笨脚的,却是开始走运了,看样子已经捞回来还有得剩哩。”
“是呀,可真邪门,每次都只多一点。”
“这就叫牌差一张,骰多一点,这一点可就能压死人。”
“少爷,这次我们要押多少。”
嬴钱似乎把小雯带进了欢乐之境,此刻要跟钟家信说话的事却忘得一干二净。
钟家信道:“全部押上去。”
“啊”
的做庄的那位少女身子不由的一颤,只见她轻轻拭去额上的汗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谨慎的开始摇着骰盒。骰盒落桌之候,右掌一掀。
“啊,豹子,完啦。”
原来众人一见钟家信连嬴四把,以为庄家开始“楣庄”
了,因此纷纷加码下大注。此时,一见应家摇出六豹,众赌徒凉了半截。
果然,庄家一口气连杀数家,钟家信瞧了胡若兰一眼,笑道:“小雯,看来情况有点不妙哩。”
小雯却淡淡一笑道:“没关系,反正我们早以输得差不多了,咱们原本就是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嘛。”
“对,爱拚就会赢,本少爷再拚这一把。”
说完,又朝掌心哈了口气,双手持着骰盒,摇了数下,才把骰盒放回桌面上。只见他长长吸一口气,吼了一声:“蛇咬人。”
说完,口中念念有词,不知他讲的是啥。
“喂,开宝吧。”
做庄的少女催着,钟家信转首,轻声道:“小雯,你来吧,我有一点紧张哩。”
阴风神魔却在此时应声道:“老弟,我来帮这个忙吧。”
说着迅速的掀开骰盒,睁大眼睛叫了起来:“豹子哩,又是六豹。”
“天呀,真的是六豹哩,掷就是六豹。”
“真邪门,方才总是摇数次之后,才能摇出点数来。这回却一下子就摇出六豹来,有够邪门。”
一众赌徒七嘴八舌嚷嚷,钟家信哈哈笑道:“托各位的福啦,对了,这把该算咱们赢吗。”
做庄的白衣少女急忙道:“不,算和局,请你看看墙上公布的规则。”
“好好,和局就和局。”
钟家信道:“反正规则是你们订的,看了还不如不看。喂,朋友,该你啦,希望你也能过关。”
说完,将骰杯盖上,轻轻的推向隔壁的一位彪形大汉,从衣着形像看来,该是黑道上人物。不过,他借着这轻轻一推之际,内力暗透,神不知鬼不觉的四粒骰于震碎,而摇杯外表却完好如初,他等着要看好戏啦。
那彪形大汉神情紧张的振起骰杯一摇,突然“咦”
一声。做庄的白衣少女亦闻声色变,不知怎幺办。
那彪形大汉将骰杯放回台面上,沉声道:“这骰声怎幺怪怪的。”
说完,就要掀盖瞧个究竟。做在白衣少女突然伸手过来,嫣然一笑道:“慢着,朋友,你既然觉得怪怪的。就换一副新骰子好了。”
说完,就欲伸手取回摇杯。
蓦地,那位彪形大汉一把按住摇杯,沉声喝道:“没这种规矩,那有赌到中途换骰子的道理。”
说完,迅速的掀开摇杯,睁圆的眼睛怒叱道:“咦,这是……”
“灌铅的锡骰,妈的,竟敢出千,赌假。”
“干你娘,怪不得老子们总是输多赢少。”
“叫你们馆主来。”
“对对,看他怎幺向我们交代,”
群情愤怒,连隔壁数张赌桌的赌客,在了解实情之后,也叫骂着围了过来。
那三位少女想不到局面会如此剧变,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不知如何应付,只好低垂着头,任由人叫骂,守着那些银票及筹码,不敢吭声。
就在此刻,突见几名打手推开人群,冲到了赌台。这原来布置好准备对付钟家信的,现在只好出来应变,为首一人沉声道:“发生了什幺事。”
那位彪形大汉指着骰杯几粒小铅丸道:“什幺事,老兄,你就少反穿棉袄装老羊啦,你自己瞧瞧吧。”
此人瞧了一眼,不由神色一变,他毕竟反应迅速,立即叫道:“是那位道上朋友,跟敝坊开玩笑,玩这一手调包的把戏。”
说着,一双眼睛四下扫视着。
方才那位摇骰的彪形大汉叱道:“姓马的,少拉这一套过门,方才是我当着众人面前摇的骰,你少含血喷人,叫你们馆主出来给我们一个交待。”
另外,一个赌客立即应声道:“不错,事情正如这位老兄所说,我可以作证。”
“对,我们都可以作证。”
姓马的打手叫道:“住口,大家住口,我明白了,分明是你们眼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