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尹天虹再次挺动屁股,肉棒的龟头再次插入浅沟里面去了,开始轻轻的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肉棒深入二寸多了。
“哎呀,妈呀,好痛啊,不行,你停一停,”
尹天虹见她痛得粉脸煞白,全身颤抖,心里实在不忍,于是停止攻击,用手抚摸乳房,揉捏乳头,便她增加淫兴。
“好妹妹,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天虹哥,你的那幺粗大,现在塞蜊我又胀又痛,难受死了。以后我才不敢要呢,谁知办这种事是这样痛苦的。”
“傻妹妹,处女第一次都是会痛的,如果第一次不畅通了,以后再玩会更痛的,再忍耐一下吧。”
“那幺你要轻一点,别使我太痛苦喔。”
“好的。”
尹天虹感到自己肉棒的前端已经顶住一物,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吧,他再也不管她是否受得了了,猛的一挺屁股,肉棒已冲破关卡,“滋”
的一声直捣要塞基地。
胡玉梅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
尹天虹这时则轻抽慢送,胡玉梅只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漓:“哥,轻一点,我好痛,我受不了了,小妹妹快要给撑破啦。”
“好妹妹,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要痛快了。”
尹天虹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闲情逸致地欣赏她半喜半愁的表情,雪白粉嫩的肌肤,双手玩弄着她鲜红的奶头。
渐渐胡玉梅痛苦的表情在改变,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感的惬意,变得骚浪起来,她在一阵抽搐颤抖之后,花心里流出来了一股浪水:“天虹哥,我好舒服哇,我又流出来了。”
尹天虹被她的热液烫得肉棒的龟头上一阵阵舒畅无比,再看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他挺起屁股狠抽猛插起来,肉棒的龟头猛捣花心,捣得胡玉梅是欲仙欲死,摇头晃脑,眸射春光,浑身乱扭,娇喘不已。
“天虹哥,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你捣吧,用力捣死我算了。”
尹天虹听得是血脉贲张,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得她整个花房更形高挺凸出,用力的抽插挺进,次次到底,下下落实。
胡玉梅已被尹天虹捣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
尹天虹当她第四次排放废水的几秒钟后,也开射旋开水龙头,加入了消防队灌救工作。一阵密集的扫射,射进了她的花房深处,射得胡玉梅一抖一抖的,二人开始软化在这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中。
二人经过一阵休息后,双双醒转过来,胡玉梅娇羞地说道:“哥,刚才弄得我好舒服,好痛快,原来办这件事是如此的美妙。早知道这样好的话,早点给你该有多好。”
“现在也不迟呀,是不是。来,起来洗个澡会舒服些,再养足一下精神,设法擒服何明炎这帮人。”
“嗯。”
尹天虹与何明炎又碰头了,他仿佛做了一场恶梦,但恶梦惊醒之后,一切都会在刹那之间恢复正常。现在,他虽然从梦中醒了,但恶梦似乎仍然持续着。
在浴室中,他不明不白地被人用热毛巾熏昏了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已昏迷了多久。他张大眼睛,竟然什幺都见不到,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了瞎子,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急急伸出双手摸向自己的面部,一些光线又令他的眼睛闭上了。
于此同时,他好象接触到一些东西,那是两张硬卡纸。刚才正是这两张硬卡纸遮掩着他的双眼,是谁这幺恶作剧。
光线其实并不太强,所以尹天虹很快就开始习惯了,练武的人原本就夜能视物。再看清楚,刚才掩住双目的,原来是两张扑克牌。
他坐了起来,发觉自己这时已浑身赤裸裸,他躺在一张床上,一张木板床,连席子也没有,光脱脱地只有一块床板。另外一张扑克牌正巧妙地遮掩着他的重要部位,但刚才他坐起来的时候,那张纸牌便掉在床板之上,这情形颇令尹天虹感到啼笑皆非。
室内四壁萧条,就只有那幺一间四方不足八十方尺的斗室。他想起胡玉梅来,她现在在什幺地方,是不是也遭到同样的摆布,难道这又是一次粉红色的陷阱。
尹天虹冷静下来,抛弃了一切杂念,开始思考如何出困。天花板之上吊着一盏油灯,这情形又有点儿像监狱,但牢狱的门是铁的,这儿的门却是木制的。尹天虹浑身赤裸,他想找一些东西遮掩一下,无奈房间里什幺东西都没有,他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他惟有试用手上唯一可以利用的三张扑克牌。
用扑克纸牌开门,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尹天虹做到了,他利用牌的硬度,插入房门的隙缝之间,巧贯纸牌,门栓便迎刃弹开,看来非常之简单。
尹天虹发觉外面是一条走廊,没有人,也没有机关暗器。他在戒备中走了出去,凭他的记忆,这儿又不似自己原先住过的客栈,究竟是又是什幺地方,是什幺人对他施以暗算,他实在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