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梅这时真的感到疼痛,求他把手拿出来,尹天虹乘她正在疼痛而不备时,将她的亵裤拉了下来。只见肥厚的宝蛤,像个刚离水的蚌壳似的,上面长满了软软细长的海草青苔。
他把胡玉梅托到床上,说道:“最初看见你在街上被人欺侮时,我当你是个弱女子。在山顶共餐时,我当你是情人。现在呢……”
他俯吻着她,续道:“我就当你是妻子,好不好。”
“哎唷,痛啊,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呀,好了好了,求求你好不好,不要啦,把手拿出来吧。”
至于来手则分新来、旧来和黑来。顾名思义,新来就是加入不久的来手,旧来即做惯了的旧人。但最妙的还是黑来,所谓黑来亦即自始至终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老千利用做来手去骗人,亦即本人俗称的雾刹刹,一切都蒙在鼓里。
原来,原千门中分正提反既风火徐谣上八将,除了火将不必用来手这一角色之外,其余各门将老千均依靠来手去找大爷,尤其是提将和徐公两个门将老千,一定要有来手做帮衬的。
“那要看时间吧。”
胡玉梅一定是趁着他进入洗手间的
湿濡濡的流得尹天虹满手都是,尹天虹出身千门,对吃喝玩乐诸般杂艺自然非常彻底了解,当初一眼就看出胡玉梅还是处子之身。此刻,听她叫道不知什幺东西流出来了,心里暗暗好生敬佩,想不到她常跟千门的人在一起,尤能保持处女之身,真是出污泥而不染。
尹天虹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那里轻轻的揉挖着深水井,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
他一边热吻着她,一边在耳畔低声回答着。
胡玉梅没有回答,因为她此刻被尹天虹吻得喘不过气来,只可以用她的行动去表示。
尹天虹冲届卧室,跟着就想追到楼下去,他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上此刻只穿了一件亵裤,如果能暴露于人前。所以他匆匆地折返卧室,打算穿回衣服再追查胡玉梅的不落。
尹天虹说着,手指又再深入了一些。
像尹天虹这种男人,他当然也心领神会,一切尽在不言中。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明知自己身在险境,但却双双追求片刻的快乐,其他的事情都暂时忘记了。只见尹天虹用力扳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那是以防她夹紧双腿,使得过门而不得入了。他的手指深入浅沟轻轻扣挖,仿佛深水井的工人,越钻越深,不得轻轻地揉捏着那粒深红鲜红的相思豆。
她本想挣脱他的手指,可是力不从心,她已被揉摸得快要瘫痪了。她只觉得今晚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连大脑也好像推动了作用,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只手本来是要去拉开尹天虹的手,却变成按在他的手上。
“好妹妹,那是你流出来的蒸馏水,知道吗。”
可,立即回转头来揉揉双眼,拍拍后脑,差点以为自己也喝醉了,以至醉眼纷花,什幺都看不见了。但当他确定自己视觉神经十分正常时,那张床上还是见不到胡玉梅的影子。
尹天虹想不到房间里还有人,而且是个女人,那声音分明就是胡玉梅,虽然这时她站立在他背后,但他却肯定她就是胡玉梅。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卧室。尹天虹虽然在她的吆喝声中将双手高举,但态度却异常冷静,沉声道:“早知如此,我应该让你被他们抓去的。”
尹天虹心里想,你可真会假装啊。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发觉她一点醉意也没有。胡玉梅仍然以双臂环抱着他,浑身赤裸,眼神里充满了春意,娇声道:“你到底当我是什幺人啦。”
尹天虹的上身当然仍是赤裸的,他只感到两个极富弹性的火球压迫着他的背肌,一双纤纤玉手却绕过他的腰围来,所以他很容易看得见她手上根本没有利刃。
除了以上所谓的上八将之外,还有下八将,分天飞种撞流马掩昆。下八将中的撞将和流将,对来手这一角色则是可有可无。其余的天飞种马掩昆等六个将门老千,亦同样需要来手去找大爷。
突然他语音一顿,问道:“你是新来、旧来,还是黑来。”
她吻着尹天虹的颈后,柔声说道:“你刚才究竟讲些什幺,又黑来又白来的,听得我都一头雾水。”
“请你不要捏那粒豆豆啊,哎呀,痒死我了,天虹,求求你,请你放手,我啊我受不了啦。”
忽然,胡玉梅全身猛的一阵颤抖,张口叫道:“哎唷,我里面好像有什幺东西流出来了,难受死了。”
刹那间逃掉了,于是尹天虹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卧室外面去。在他的想象中,胡玉梅刚才只不过装成春心荡漾的样儿,然后趁他进入洗手音的当儿乘机溜走了。而当时,由于水声的声浪,所以就连她开窗启门的声响也被掩盖过去了,故此他听不到任何动静。
怎料到,就在这刹那间,门后有人影闪出,沉声喝道:“不要动,举起你的双手。”
胡玉梅被尹天虹这一句,当既忍不住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整个人儿倒在尹天虹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