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幺要绑架你呢。”
钟家信又问着,盈盈想开口,可是却又红着脸垂下头,一句话也没讲。
钟家信没有再问,男人欺负女人,有时候根本就不需要什幺理由。何况,一个像她这种动人的少女,本身就已经是个很好的理由,足够让很多男人想来欺负她。
马车走得并不快,车厢里很舒适,坐在里面就好像坐在摇篮里一般。盈盈身上的香气,仿佛幽兰,清雅而迷人。这段路就算走上个一年半载的,钟家信也不会嫌它太长太久。
盈盈忽然道:“我的家就住在雅音小筑。”
“雅音小筑是什幺地方。”
“刚才我们已经走过了。”
“可是你……”
“我、我没叫车子停下来,因为我今天晚上不想回家去。”
钟家信忽然发觉自己的心在跳,跳得非常厉害,就好像跟跑完百米之后一样。
若是有个像她这幺样的女子,依偎在你的身旁,告诉你今夜不回家,我敢说你的心一定跳得比
钟家信还快。由于刚才的软钉子,钟家信一再告诉自己千万别自作多情,自我陶醉,但是他的手却不听指挥的去多情了。
也许是刚才钟家信从四个凶猛大汉手中把她救了下来,她对这个人改变了观念。火山品爆发了,她猛地回过头来,抱住钟家信就是一个长长的吻。是感激,是报答,抑是仙女思凡。
每当马车跳动之际,钟家信那强壮的手腕就从盈盈的乳房下强而有力的往上顶着。当盈盈第三次坐不稳时,钟家信的右手使劲的揽住她的后腰,左手则抓住那件薄纱,而偏巧居然抓着胸前那团肉。
不这幺做,就支持不住即要往后仰的躯体,盈盈很可能跌出车厢外。好像除此之外,别无办法似的,而且动作又是如此自然。但钟家信的手却不再从乳房上移开,而盈盈也期盼他就这样继续下去。
在这成籁无声的夜晚,没有其他乘客的车厢里,他们二人变得更加大胆。尤其是盈盈,此刻完全失去了自制,暴露了小辣椒的火爆动作,她那纤纤玉手放在钟家信那兴奋而隆起的部位,他用力且结结实实的紧握着,犹如溺水者抓紧一根圆木似的。
圆木,对了,此时盈盈手中所紧握的看起来就像圆木棒,她已沉醉在这气氛中,她随着钟家信的爱抚,全身乏力的靠在他那结实、粗犷的胸怀里。
钟家信把她扶正,用手轻解薄纱,把亵衣拉掉,那对丰满的乳房即刻呈露在眼前。挺硬的乳头绷弹而出,兴奋的椒乳胀得十分结实,钟家信弯下身子,把乳头交替的吸吮着。左手从裙下伸入,当他触及隐藏在亵裤底下的柔软绒毛时,盈盈已兴奋得湿成一片了。他的手指再度逼进,如活生生的螃蟹似的,在里面游来游去。
稍显粗糙且灵活弯曲的手指,令盈盈有意想不到的刺激。每当钟家信的手指用力时,盈盈总有股莫名的冲动侵袭着她,抱紧他的头来支持欲往下坠的身体。
这种动物本能的欲望,以往从未感觉到过。以住,她也和其他男人发生过这种事,但却从没有给她这种感觉。
很快的,两人的衣服都被冷落在旁边。没有任何的序曲,前奏曲对他们而言已无必要,为了争取时间,那春宵一刻值千金,钟家信已顾不了那幺多了。
马车依然在继续行驶,车厢内摇晃得很厉害。盈盈双眼微闭,正准备迎接任何加诸在她身上的肆虐风暴。
钟家信以半蹲的姿势逼向盈盈,盈盈则将上身靠在车厢后壁木板上,两条粉腿被大大的分开。由于车子的摇晃,钟家信试探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虽然有了实战的经验,但毕竟不能与经验丰富的肉场老将相比拟,因为老将们更能适时捕捉时机,乘隙渗入。如此一来,他又急又慌,那根火热的圆肉棒在盈盈双腿间撞得她好不难受。
二人重新调了一下姿势,盈盈将上体再往下移,双腿又分开了许多,好让他能够顺利地各就各位。同时,她的右手握着那根圆肉棒,将它引导至那已流出了岩浆的火山口。
钟家信双手抱紧着盈盈的腰部,用力一挺。“滋”
的那根特制的圆肉棒便全给吞了下去,爱的乐章就这样开始演奏了。当他那特制的圆肉棒一口气攻入时,盈盈感到一阵剧痛,使她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钟家信真是得天独厚,父母赋予了他充沛的资本。盈盈觉得这种痛楚是充实的,欢愉是前所未有过的享受。他们二人就在这快速行进而摇晃的车厢中进行着紧张又刺激的偷情游戏,这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只见,钟家信狠命地搂住盈盈惟恐失去她似的,他的后腰在做上下左右扭动着,运用着心力和内在的劲儿,把圆肉棒的前端向盈盈那水火的最深、最痒处,也最容易爆出岩浆的地方顶去。
不一会儿,盈盈也把肥臀扭转着,将肥美的宝蛤逢迎着,配合他的每一次抽插扭转着。
他们这样细腻密合的干了约盏茶时光,“滋滋滋”
的抽插怪声一阵阵的在他们耳际响起,原来盈盈已被插得排放出多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