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两腿伸缩至骆孤帆的肩上,她的心坎似乎给热情的骆孤帆触摸着了,熨贴着了,空前的震颤。仿佛狂风暴雨般的把她这朵娇弱的小娇摧折着,她溶化了,她整个人消失了。在快乐的浪涛中,她载浮载沉,进入了疑幻疑真的境界。
“我要你快乐。”
“千真万确,我以前为什幺没有发现这宝矿,让它荒芜,这是多少大的损失,今后我要加紧开采来弥补。”
骆孤帆敌不过上下煎迫,他呻吟了,脊骨里一股酸麻,终于他晚节不保。
骆孤帆有神乎其神的本领,加上高超的艺术,很快使佩佩沸腾开来。尤其是,当骆孤帆的舌舔着她的粉颈,干燥的唇擦着她的乳蒂,她真像全身给无数的高压电线缠绕着,使她痉挛痉挛,不停的痉挛。
不错,这间大殿正是金蜈门总坛所在地。此刻,大殿长案两侧雁翎般地站立着两列男女。这两列男女身材不一,相貌各异,衣着也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衣着右襟绣了一条金线蜈蚣。
听着佩佩的呓语,她咭咭地笑了。
骆孤帆正在努力回守,抵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崩溃感。但忽然在他的背上爬来了一个滑溜溜的胴体,那是珍珍,她死而复活了。看到他们痴痴迷迷的样子,她余兴未减,向骆孤帆爬来,压住了他和佩佩,使劲地仿效骆孤帆冲刺的动作。
骆孤帆由浅入深,又由深而浅。珍珍是一个灼热的小型汽缸,而他的肉棒是一个高频率的活塞,活塞推动得越来越急,那汽缸震了一回又颠了一回。她乐极而呼,佩佩不得不再一次堵塞她的浪声。
骆孤帆的脸上、全身汗液,在这月夜中闪闪发光。
,她觉得那里像一枚摔破了的鸡蛋,黏黏的液体使她老大的不舒服哩。
蓦地,一声嘹亮的
月色仍是那幺明媚,充满了女性的魅力。而柳荫深处,这一男二女在沉醉,在回味。原野上的烛光火炬全都熄灭了,一个个幽灵似的影子隐没在神秘的屋子里。
骆孤帆肉棒的庞大刚刚符合佩佩此时热烈的欲望,她的腰肝儿拱起了,角度是如此美妙,引诱着对方加倍努力,使情欲达到沸点。
佩佩眯起眼,玉腿悄悄分了开来。骆孤帆已经搂住她,嘴对嘴吻过去,四片唇瓣胶合着,她饥渴的地方已被他注入了雄刚之力。那是滑腻的,像布满了泥泞的小径,因为她等得太久了,一直在与饥饿作斗争。
这时,珍珍气喘咻咻,皓唇咬着唇儿,唔唔连声。
骆孤帆的神情轻松下来。
骆孤帆说道:“要令你空前的快乐,以前你一定没有尝到过。”
她蠕动着,开始有节奏的挺耸着。珍珍发现自己能够接纳他更多,虽然她的小巢已经给骆孤帆的肉棒霸占得满满的,那幺胀,但她并不惊惧,她正沉溺在快乐的浪潮里,挣扎,剧烈的挣扎,这样才能带给她更多的乐趣。于是,她又吐出了含糊的呓语,樱唇吮吸着骆孤帆的舌头,一双手尽在做着渴望的动作。
“门主驾到。”
“你难道一点都不难受吗。”
“你说的是真的吗。”
“一切为了你,小家伙很争气的。”
骆孤帆在耐心的等,让佩佩的高潮接二连三而来,淹没她吞噬她,把她卷进一个无底的深渊。太多的快乐,令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虚脱似的软瘫着。她樱唇驰张,奄奄一息,朦胧中还吐出销魂的呓语。
红豆,擦着那软中带硬,硬中有软的颗粒儿,使她颤了又颤,哼了又哼。当珍珍无法忍受时,忽的张口在骆孤帆的肩上咬下去。现在他们已不是什幺门主与部属的关系了,而是为了自己的快乐,而争夺伊甸园的强敌,在各尽所能把对方击倒,击垮。
“门主哥哥,你真好。”
“我的肉棒是你的。”
翌日,神秘的古屋,金碧辉煌的大殿正中搁着一方精美的长案,其后是一张虎皮交椅。殿上横悬一匾,上书五字:“金蜈门总坛”。
骆孤帆哼出了销魂蚀骨的低呼,珍珍连忙放开骆孤帆,惶恐的揉郑他,抚慰着他说:“嗳唷,情哥哥,门主哥哥,我有没有咬伤你啊。”
“不,真的没有什幺地方不舒服,相反我非常快乐,只有你能使我这幺快乐。”
“啊,伟大的门主。”
骆孤帆就着月色打量她,细细的吻,轻轻的捏,两个指头捏住硬硬的小
“嗳,门主。”
佩佩迷醉的唤着,骆孤帆此刻在她的心目中不亚于天神下降。她看到坚强的他,正从珍珍的娇花阵中退了出来,他的肉棒还是那幺勇气可嘉,带着一股征服者的锐气,向她迫近,她不禁有点小胆怕怕了。本来是想靠贴他,这时却是酥软无力的躺倒,躺在另一个满足的胴体旁边。
骆孤帆极力使自己温柔些:“来吧,佩佩,迎接它。”
佩佩注视着令她震栗的实力,一只手做有限度的摸触着肉棒,轻声说道:“门主,您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啊,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