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出去找人打听一下消息。”
雨不停的滴落,群豪相继进入垂柳山庄避雨。雨中,偏偏留下了秋月和尚和钟家信。钟家信望了秋月和尚一眼,问道:“大师,你与那位凌大侠是不是同一师门的啦。”
秋月和尚沉吟片刻,说道:“小施主,此事说来话长,假如我不作一番交待,你一定怀疑我带你至垂柳山庄另有企图。《露宝真经》正如外界传言在东南出现,而近日武汉武林朋友荟萃,正是传说那持有《露宝真经》的人已向武汉边走来。垂柳山庄中原享有盛誉,恰好又适逢该庄主五十大寿,各方群豪取其名是前往祝寿,实则是打听得宝之人的下落。所以我才擅作主张,偕你前往垂柳山庄。至于我与凌飞,虽然颇有渊源,但非同门。”
说着,语音一顿,又道:“世人只知《露宝真经》是三百年前南北二圣发现的,再经百年后灵空神尼才发扬光大,成为一部空前绝后、学究天人的武学宝典,却不知神尼后来收了三个徒弟,太上老人、断剑追魂和遁世一狂,另外一个便是她俗家侄女冷晓梅。神尼把此宝典分做四部以各人的天赋、资质,分别传给每人。神尼坐化之后,三个师兄弟便各立门户,我属于遁世一狂一脉,凌飞则系断剑追魂一派,虽然有些渊源,因年代已久而疏远,彼此已是风马牛各不相干。今番真经出世,武林中掀起了寻宝的狂热,
我想太上老人的后人,以及冷晓梅这一支,相信也逐次在江湖中出现了,垂柳山庄既然探不出消息,咱们不如回武汉再谋他图吧。”
“好的。”
二人正待折返武汉,一名身着黑衣、腰缠软鞭的老者向他们走了过来,一抱拳道:“大师久违了。”
“啊,原来是高施主。”
“大师,老朽奉敝庄主之命,要向大师传几句话。”
“好,高施主请说。”
“敝庄主时时想念大师当年拔刀相助之恩,将大师当作道义之交的朋友。”
“这没有什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平常得很,希望贵庄主不要放在心上。”
“大师施恩不求补报,叫老朽好生佩服,不过大师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呢。”
“此话怎幺说。”
“一个人成名不易,敝庄庄主更是经过千辛万苦才创下目前的这点基业,大师不念旧好,请问这究竟是为了什幺。”
“问得好,贫僧如果是为了正义,高施主是否会相信呢。”
“嘿嘿,好一个为了正义,大师说的正义就是帮助这姓钟的小子行凶杀人罗。”
“也可以这幺说,因为我不杀人,人就杀我,何况除恶就是行善,你说对吗,施主。”
“你太不知好歹了,秋月和尚,冷泉庄并不怕你,只是不忍不教而诛。”
“多谢好意,贫僧心领了。”
黑衣老者高连璧是冷泉庄四大护院之一,当年他以一条软鞭横行四海,搏得黑煞鞭的浑号。他原是奉庄主七杀刀曲棠华之命来向秋月和尚作说客的,想不到话不投机,竟弄成一股剑拔弩张的形势。只不过七杀刀曲棠华处心积虑极深,他不愿背上恩将仇报不义之名,所以派遣高连璧来做说客。结果双方把言语弄僵,看来只好诉诸武力。
黑煞鞭高连璧仍不愿各走极端,叹了一口气道:“大师,老朽想不透,你跟咱们庄主是近十年的交情了,你跟性钟的相识不过数日,你这样不怕落个薄情寡义之讥,值得幺。”
秋月和尚微微一笑道:“贵庄主如果顾全咱们往日的情谓,就请揭过跟钟小施主这段梁子,贫僧自是感同身受。如果贵庄不肯原谅,咱们只好凭手段了。”
高连璧道:“想不到大师会如此坚持,老朽实在替你婉惜,一个人成名不易,望大师再加三思。”
语音一落,双手微拱,然后转身急驰而去。
当秋月和尚与高连璧针锋相对的时候,钟家信几次欲言又止,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他说道:“大师,姓高的说得对,你实在没有必要与冷泉庄反脸成仇的。”
“不,贫僧只是求心之所安罢了。”
“在下不懂。”
“贫僧当年出手救了曲棠华,一直寝食难安,因为他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
“这……”
“所以小施主必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贫僧帮你只是借这个作为跟曲棠华反脸的缘由而已。”
“既然如此,在下倒是无话可说。大师,我们是不是还要在武汉呆下去,一直守候那怀有宝典的人出现。”
秋月和尚沉思片刻,说道:“我们现在就返回住所,贫僧再找人打探一下消息,然后再作定夺。”
“好,就依大师之见。”
两人返回住所,秋月和尚略作收拾,说道:“小施主歇着,贫僧这就去。”
待秋月和尚前脚离开,钟家信即向柜台强帐,然后离店向码头奔去。他与冷泉庄结下了梁子,这是他个人的事,无论秋月和尚有什幺理由,牵涉无辜使他衷心不安。另一个动机找#回#……,是因为他知悉秋月和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