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放下匕首,左手抚着脸颊,苦笑的说道:“玉卿,我在为你治伤。”
陈玉卿看清了钟国栋,叫道:“是你,国栋,我是不是在做梦。”
钟国栋俯首用手紧握着陈玉卿的肩膊,说道:“玉卿,是真实的,孩子们也安然无恙。”
忽然皱起了柳眉,嘤咛一声,陈玉卿抚住酥胸,无力地躺下去。
钟国栋连忙接住爱妻,说道:“玉卿,你不要乱动。”
陈玉卿忍着创痛,点了点头。钟国栋
看到爱妻胸前伤口血流如注,赶忙替她止住血,轻声说道:“玉卿,你不要说话,我正在拔那暗青子。”
陈玉卿再次点了点头,想到自己裸着身子,只穿着一条亵裤,尽管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也不禁两颊飞上两朵红云,羞得说不出话来。
钟国栋道:“你胸前的伤处暗器,我已替你取出,暗器中装有倒钩,那里不用匕首挖出来,待会取出另外两处的暗器后,我再助你一臂之力,运功将体内的毒气驱走,然后敷上伤药就没有事了。”
顿了顿,接着说道:“取出暗器时,可能很痛。我怕你受不了,想点住你的黑甜穴,减少痛苦。”
陈玉卿右手仍然捂着双乳,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道:“不,我受得了。”
钟国栋见陈玉卿心意坚决,当下也不勉强,举起匕首,在火堆上烤了烤,然后在陈玉卿小腹上挖下。
陈玉卿面色陡地一变,一阵剧痛使她混身颤栗不止,捂着双峰的手垂了下来,紧紧握着,又露出那丰满撩人的乳房。
“好了。”
钟国栋用力一挑,取出了两枚暗器,拭了一下汗水,说道:“还好,入腹不深,否则恐难救治。”
陈玉卿强作了一个笑容,点了点头,但钟国栋知道她是强咬牙龈,忍着痛苦。
钟国栋举起了匕首,说道:“玉卿,还有一处,你再忍耐一下。”
剩下的一处,分在两腿上,左腿三枝,右腿两枝,入肉最深,仅露出一点点尖端。钟国栋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按住陈玉卿的左腿。他只感手上传来一阵烘热,手不由得震了一下,那里离私处只不过两寸。
陈玉卿娇躯也是一震,两眸紧闭着,一张俏脸上红得像一块红布。
钟国栋艰辛地吞了一口口水,左手用力按下,右手的匕首轻巧的刺下,用力一挑,两枚暗器“叭”
地一声,已被挑出。
“嗯”
的陈玉卿嗯了一声,强忍住呼出的声音,刚才的剧痛,差点没把她昏死过去。
钟国栋见爱妻痛苦的样子,不忍再动手,停了下来,柔声的问道:“玉卿,很痛吗。”
陈玉卿摇了摇螓首,坚强的应道:“不。”
钟国栋双眸闪过一丝赞许又痛惜的神色,举起了匕首往右腿上挑去。
“唔”
的陈玉卿娇躯大大地震了一下,只见她昏死了过去,但没叫一声。
钟国栋吁了一口长气,将匕首插入靴筒,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望了爱妻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那里含着无限的关怀与怜惜。钟国栋又往火堆里添了一些枯枝,然后坐正了身子,两掌按在陈玉卿的小腹气海穴上,两眸闭着,缓运出功力。
但见钟国栋头顶上枭枭的升起一股白蒙蒙的气体,愈来愈多,一会,罩住了钟国栋周身,而传至陈玉卿周身。钟国栋正以本身内家功力辅助陈玉卿疗伤,一方面运功逼去陈玉卿体内的毒血。
钟国栋的脸上一片湛然,已进入忘我之境。钟国栋只感丹田一股纯真的真气,缓缓升起,然后在周身三十六穴道畅通游走,再自两掌传入陈玉卿体内。此刻要是有人,即使是一个毫不懂武功的普通人,只要轻轻向钟国栋一点,那幺钟国栋与陈玉卿就会双双走火入魔,或者当场气绝而死。此时此刻,钟国栋在大敌当前之下仍能如此做,实在是太冒险了,但也足见其伉俪情深。
须臾,只见陈玉卿惨白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而且伤口处正缓缓流出一股黑褐色的毒血。
如此约摸过一炷香,钟国栋始缩回两手,周身白蒙蒙的气体也随之消失,只见脸上流露出一片疲惫的神色。
睡着的陈玉卿悠悠醒了过来,她撩目一见钟国栋闭着两眼,两掌互按着,放在盘膝的脚跟上静静打坐,就知道是怎幺一回事。她暗暗运了一下气,骤感体内真气十足,宛如长江涌流,畅通周身三十六大穴。
知夫莫若妻,她知道钟国栋十六岁便打通了任督两脉,功力之厚,非凡无比,自己这条命算是从鬼门关打了转回来。她心中一喜,猛的坐了起来。
“哎”
的一声,陈玉卿蹙起眉,又躺了回去,只感全身的皮肤如针刺股的抽痛起来。她俯下螓首,朝自己身子看了一下。只见全身几乎体无完肤,除了受到暗器的伤口外,还有几处被兵器所割伤,再来就是东一块、西一块的皮肉飞绽,是受到灼伤后所引起的。
内伤虽愈,体外的皮伤却使人痛得难受。她咬了一咬银牙,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