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外甥打灯笼,照舅”
了。
又听到“嗤”
的一声,那条粉红色的亵裤又报销了,这时谭光友才把双手按在地面,撑起身子欣赏她的下体,长了一些牧草,虽不很多,却分布在凸出的小丘附近。
当谭光友的嘴唇离开她的樱唇时,程如萍开始哀求了:“快把我放开,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对付我,你跟我丈夫是同事,你怎幺可以这样对付一个未亡人。只要你放开我,我不会把今天的事宣扬出去的。”
程如萍一直大叫着,抗拒着,推拒着,但那能如愿,谭光友以最快的速度解除身上的衣物,顺手从口袋里拿了一粒春药,夹在手指中间,他那玉杵已亢奋到怒发冲冠了。他又压上她的身体,使得程如萍不能动,一手按着她,一手摸着那迷人仙洞与相思豆,以使浪水流出来,方便等下工作进行。
不一会,
程如萍被挑逗得使浪水阵阵流出。
“谭爷,不要这样,我是女人呀,你这样欺侮一个女人会有报应的,如果被门主知道你就完了,快住手还来得及,快住手呀。”
程如萍又在那里乱叫着。
“程如萍,就别不识好歹,你干旱难熬,我来安慰你不是正好嘛。这种事儿,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何况你的小洞洞流了那幺多的浪水,可见你也需要我的小老弟来安慰安慰了。”
“这样子不行,除了你我,还有天知地知,这样对你我的良心都会不安的,快停下手吧。”
谭光友一听,有点火大,于是把那粒春药塞进了她的浅沟。那春药遇水即溶,不一会就使得程如萍浪水大流,有点像水库泄洪似的,谭光友并且用手指轻轻地抽插着。
程如萍的臀部也随着手指挺动着,嘴里却在嚷嚷着:“不行,快住手,不能这样,不行。”
她的脸却越来越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乳房也尖更了,小嘴唇也不停地张开着,下面的宝蛤也不停地一开一合着。谭光龙一看时机成熟了,提起她的小腿,用玉杵前端顶开宝蛤,一用力,“滋”
的一声就进去了一半,接着连连挺进,直抵花心。
“哎呀,好痛呀,哎唷,痛死了,不行不行,不不,我是不,快快拔出来,不能,不能这样。”
程如萍惨叫着,谭光友根本置之不理,专心的钻探着油田,其他全都抛诸脑后。
过了不多久,跟着有了反应,程如萍在低低的呻吟着,不停的喘息。显然,春药已经发生了效果,她的生理、身心已有了变化。但见,她银牙暗咬,一头乌黑的秀发已随着她的头乱摆,而显得疏松凌乱,雪白的屁股也缓缓筛动起来,两脚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时而张合,时而高举,时而平放,真的所谓到了无立足之地。
她的心在飘浮飘浮,她的的下体在膨胀膨胀,她的身体在飞跃飞跃,直飞到云端深处,随风飘去。由于侯明的死去,父亲又死得不明不白,在战战兢兢中过日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疯狂过了。她忘记了这个人是她仇家的党羽,她饥渴,所以她放纵起来。
谭光友知道是时候了,他便像古伐最勇敢、最凶猛的斗士,拚命的发出无坚不摧的本领,开始疯狂的攻击。
每一次行动,程如萍的口中便发出一种迷人的声音来。“嗤嗤嗤”
的是油钻探钻油田的声音,程如萍只感自己花蕊深处传来阵阵快感,而这快感的来临已超乎了一切的一切了。
两个人的腹部由于猛烈的撞击,发出“啪啪”
的一阵肉击声,现在程如萍就像一个荡妇,一双玉手紧紧的搂着谭光友那宽阔结实的背部,在一阵颤抖中她泄了。
谭光龙感到穿进油田的油钻被一股热流冲击着,麻痒痒的,于是他连忙把肉棒收回来,低头一看,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由小沟排放出来。
这时,程如萍只觉得那种快感由花蕊传到全身,她整个身子就像飘浮在云端,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她正在享受这种奇异快感之时,花房突然空虚,那种美好的快感犹如从云端跌至地面,顿时消失。这种滋味可真难受,程如萍急忙睁开眼睛,瞧见他那根肉棒仍在浅沟附近,似在找目标般的继续钻探。她赶忙闭上眼睛,脸上泛起一片艳红,从面颊一直伸到耳后、脖子。
“哈哈哈”
的谭光龙爬在她的身上笑了,笑得好高兴,笑得好狎邪,笑得好淫荡,也笑得好疯狂。
程如萍的身子如遭电殛,巨然的颤抖着,原来像一团火焰熊熊燃烧的一颗心顿时像掉进冰窑,立即便熄灭了。
蓦地,那根肉棒又深入油田,塞得满满的,好充实。但是,她现在却是刻骨绞心的痛苦,眼睛里代之而起的是愤怒、仇恨、羞愧和不安的光芒。
那带着节奏的“噗嗤噗嗤”
的声音,原本是迷人的乐章,而现在却是亘古以来最为单调,却一直为人联想的羞丑节奏。那兽类的喘息和微笑,那不似出于人口的呻吟与叹息,这一切都是那幺的下流,多耻辱,多罪恶啊。刚才,是什幺邪神附体,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