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钟国栋淡淡的“嗯”
了一声,程如萍的语声变得有些哽咽了,她继续说了下去,一段往事由此展开。
“两年前,由我父亲作主,把我许配给堂下首堂香主玉龙侯明。侯明是我父亲从小带大的,在金蜈门里他能爬到香主的地位,也是我父亲全力提拔的。侯明也早就看不惯古风的作风与为人,他的个性十分倔强而固执,而且十分冲动,他一直瞒着父亲计划着罢黜古风或者除掉他。因为他就和金蜈门的死对头黄龙帮联系好了,在一次由古风率领的暗盘生意进行中,侯明偕同黄龙帮的杀手埋伏在半路截击他们。”
“
那一次双方拼斗得异常惨烈,金蜈门无双堂跟去的随行人马几乎全军覆没,但是却偏偏逃走了一个古风,他回来即向门主说出经过,并且猜疑到侯明的头上。
侯明截杀他的时候是蒙着面的,门主当时曾经严厉的盘问了家父和侯明,家父并不知情,而侯明当然是不会承认的。可是,不幸的事情来了,在遭受伏击时以为完全死掉的金蜈门所属竟然有两个人带着重伤走了回来,他们在斗场上拾着了侯明的一条红玛瑙腕环,这条腕环是侯明从小就带在身边的东西,而且是家父送给他的。”
堡主钟国栋眸子眨了眨,说道:“那幺,玉龙侯明处境只怕就危险了。”
程如萍抽噎了一声,幽幽的说道:“当时就由门主下令扣押了侯明,侯明进入了虎口那里还会有生的希望,他也明白不能继续生命了,他把什幺话都说了出来,却坚决不论父亲也参与此事。白天他招了供,晚上即被凌迟处死,而父亲也被免去了长河堂堂主的位置被监禁起来。”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父亲被监禁的那栋房子就突然失火了,那夜我清楚地记得火势是如何猛烈,当大家救熄了火,只找着一具烧焦的尸体。我晓得,那是父亲的遗体,他嘴里上排第三个牙齿缺了一半,不会错,就是他。我同时发现的还有陷在父亲咽喉的七枚两寸长的毒针。那七根毒针,已变成紫乌的了。”
说到这里,程如萍已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双肩耸动着,身躯在难以察觉的微微抖索。钟国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说什幺,却终于无音。
抽噎了一阵,程如萍又幽幽地说道:“我没有查问,没有喊冤,因为我心里明白这是谁干的事,我把满腔的仇恨,怨积在胸里,把满肚子的苦硬硬的压着。无双堂的人还装模作样的搜寻凶手,天知道他们暗里是如何满足而得意的。从那里起,我变得孑然一身,无亲无故,门里的好人再不敢接近我,恶人更越发趾高气扬。”
说着说着,程如萍越来越气愤,她逐渐地说出了一桩武林中人都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有一天,程如萍独自的七斗谷一处山崖看雪,古风的一个名叫谭友光的把弟忽然跟了过来,秽言秽语地对她开始调戏,而程如萍干脆来了个相应不理,只当是东风吹马耳。
谭友光见程如萍不说话,以为是默许,就开始毛手毛脚。而程如萍自是与其大打出手,但谭友光的功力实在高出她太多,不出数合,便被他点中穴道。谭友光嘿嘿的冷笑两声,来到程如萍的身前,得意洋洋地说道:“就凭你这几手三脚猫的工夫也想反抗,你也太自不量力。”
程如萍的粉脸铁青,一言不发。
“程如萍,你不用怕。”
谭友光奸笑道:“你老子死了,侯明无福消受,以后就跟着谭爷我,保你吃香喝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做梦。”
程如萍咬牙切齿地说道:“告诉你,姓谭的,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污辱我的身子。”
谭光友冷笑一声道:“程如萍,想死,那还不容易,只是谭某实在舍不得,这样一身细皮白肉的,多可惜。”
程如萍双目突然一睁,喝道:“别假惺惺了,姑奶奶不吃这一套。”
“够劲,够泼辣,越泼辣越够味,你不吃这一套,是嘛,谭爷就让你吃另一套。”
说着,在一片“嗤嗤”
的裂帛声中,三把两把已将程如萍的月白绸衫撕了个粉碎,露出里面亦是月白色的亵衣来。
程如萍与侯明新婚未久,并没有生儿育女,因此仍然保持着少女那副美好的胴体,但比少女更成熟、更丰满。只看得谭光友血脉贲张,望着她晶莹洁白的肌肤,流下了贪馋的口水。
“嗤”
的又是一声裂帛声,程如萍感到胸口突然一凉,仅有的月白色亵衣也被撕碎了。程如萍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如果有一个有点怜惜同情心的人,此刻可能会罢手。但是,谭光友是个恶魔,到手的肥肉不吃,他认为那是暴殄天珍,所以他就加紧的扒她那粉色的亵裤。
只见她全身细嫩的皮肤,大腿根上的静脉看得一清二楚,那三角地带被一条粉红色的亵裤遮住,但是还可看到下面一片黑茸茸的牧草。由于她的香唇被吻住不放,所以叫不出声来,只有把眼睛乱动,眼泪直流,口中直嗯着。
当他要脱她的内裤时,程如萍却不把臀部抬高,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