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的几日,哪怕安渝为了处理新幕派留下的烂摊子忙的晕头转向了,也几乎还是天天到将军府探望元劭。
今日刚踏入元劭的卧房,就看见原本应该躺在床他上静养的青年将军早就不遵医嘱赤裸着缠着绷带的上半身坐在书桌旁处理公务,元劭带兵救驾未经允许,但念在他终归是一心为了皇帝的安危(表面上),又在边疆抗战有功,现在还有伤在身,经历一次宫变的老皇帝吓得一病不起,更是不敢拿元劭怎么样,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只罚了一年的俸禄和一个月的闭门思过。
不过经此一战,元劭手下的将士也多少有损失,一年几天堆积的公务虽然有安渝帮着处理,但也到了不能再忽视下去的地步。
基于此,安渝也没多劝他——毕竟能让这位工作狂rou食系狼犬安安静静在床上休息三天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安渝也不敢奢求更多了。
"今天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昨天你说感觉伤口有点痒应该是在恢复,我找医师开了些可以缓解的药膏来,你试试。"
不等将军招呼,安渝就从善如流地坐上会客的软椅,给自己倒了杯茶,又从宽大的袖口里摸出药膏来,眼神询问自家竹打算怎么涂药。
元劭早在安渝踏进屋里那一刻就放下手中的卷轴,撑着下巴含笑望着安渝。自新幕倒台,开始被清算后,原本年纪轻轻就老持稳重的丞相就如同卸下了副重担,周身的气息都轻快起来,举手投足间也多了几分散漫,终于有了点青年人该有的样子。
眼里倒映着松松垮垮靠在软椅上的安渝的样子,元劭挑眉,毫不犹豫的开口:"既然丞相大人愿意屈尊降贵帮微臣上药,那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为了更方便面对面换药,二人坐上了床榻。元劭长臂一伸开始给自己解绷带,安渝皱着眉看了会儿他别扭的动作,拍了下他的手臂,意识让他来,双手环住元劭胸口的伸到他的后背仔细地解着结口。
元劭低着头,眼神认真又深邃,丞相沉这脸帮他解绷带,丝毫没有发现两人现在过于亲密的姿势,安渝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元劭赤裸的小麦色胸口,高大的将军一动不动,心脏却仿佛快跳出来,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将人的揽进怀里的姿势过于考验将军的自制力,清澈的眼神逐渐带上了几分热度和占有欲。
"你......."对目光十分敏感的丞相大人猛地抬头撞上了对方的视线,又在将军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可怕目光中噎住了落到嘴边的话,终于发现了现在的姿势就像是主动投怀送抱,脸上带上几分遐意,也不顾还没解开的绷带向后倾斜。
...退路却被元劭的大手挡住。
元劭双手握住安渝的后腰,稍微用力就将人抱了个满怀,安渝只觉得眼前视线模糊了一瞬,就撞入了将军如大地一般坚实可靠的胸膛,柔软挺翘屁股也落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浑身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包裹着,眼尾瞬间染上薄红。
元劭看着坐在他怀里有些不知所措的心上人叹息一声,捏住对方的下巴娴熟地吻了上去,柔软shi热的口腔,洁白的贝齿,灵巧滑嫩的舌头,都被男人用舌头细细舔弄纠缠了一番,直至怀里的人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开始不自觉的推拒,他才留恋地退出,牵出几根要断不断的银丝。
元劭眼睛微微发亮:他明白了这是安渝的默许。
得到认可的狼犬克制不住本能地将头抵在安渝肩头磨蹭着,原本纯情的青年将军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本就显得格外真诚的长相现在加上一对微微发亮的眼睛,期待的眼神让安渝根本招架不住,答应了他提出的过分要求。
"唔...哈啊...别...别舔了呜......."
主屋附近的仆人都已经被驱散,安渝跪趴在元劭的身上,转头望见大亮的天光和从窗缝里冒进来的几片绿叶,白日宣yIn的羞耻让他忍不住收紧了几下xue口。
埋头在他tun间卖力舔弄的男人闷哼了声,拍了下丞相rou感十足的屁股意识他放松,退出舌头,高耸的鼻尖安慰般地蹭着丞相收缩的xue口。
唔...安渝咬着手指忍受身后传来的阵阵快感,脑袋靠在将军突起一大包的档口处,被男人雄厚的荷尔蒙迷得头晕脸红,本就被舔得shi润的后xue更是多分泌了几丝肠ye。
"唔哇...又....又舔进来了啊啊啊......"
安渝大腿根部发颤,几乎快撑不住身体,爽的眼底晕上了一层水润,他哭yin着,感受着将军趁着他放松,一举将厚实的舌头舔舐进来的剧烈快感。
将军的大手掰开安渝丰满的tunrou,埋头在他的xue口舔得"啧啧"作响,模仿着性爱的姿势在丞相粉嫩软滑的xuerou里高速抽插。从没受过这般刺激的丞相眼泪沾shi了元劭的衣服,咬着手指哭喘着,腰身发软发颤,几乎快要被舌头Cao得射出来,却在差点要被送上高chao的瞬间被身后恶劣的男人打断了。
将军抽出舌头,慢死条里地抹了抹站在脸上的丞相的sao水。不理红着一双眼,满脸泪痕的可怜丞相控诉的眼神道:"微臣如今伤口疼痒,略微一动就是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