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针?你说谁是针?”
周清把暮成雪按在身下,掰开大腿,把shi答答的yInxue干得啪啪作响,“说谁是针?有本事再说一遍?”
“不敢了,哥哥……”
“不是说我是针吗?啊?”他一把揪住暮成雪后脑的头发,看着他控制不住后仰,嘴里不受控制地流淌出口水,“谁把你干得要死要活的?说。”
“哥哥,是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哥哥别这样,轻点……”
看到暮成雪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半,“还有呢?好听的话只会说这两句吗?”
身下的暮成雪突然蛇一样缠上来,搂着他的脖子,对他耳畔吹气,“哥哥喜欢我叫老公?”
周清浑身发麻,控制不住地泄了Jing,腿间的一片冰凉让他逐渐醒转,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他躺在自家卧室里,身边没有暮成雪。
大概是那句话太让他魔怔了,加上这两天暮成雪忙家里的事没有来,才做了这种离谱的梦。说出去还挺丢人,一把年纪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周清没有赖床的习惯,醒了就起,也不管外面天都没亮,把床单被套团了扔脏衣篓,不想让下人知道。
想起昨天暮成雪没吃早饭犯了低血糖,他去接这孩子的路上找了家赛百味买了个三明治,配了杯热乎乎的牛nai。谁料暮成雪比他想得周到,也是早起了,嘴里叼着个什么东西出门,看到他早早在楼下等着还愣了愣。
暮成雪把嘴里叼着的包子拿下来,疑惑道:“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周清没看清楚,还以为是他没手拿东西叼着的,有点深藏不露的得意,把纸袋子递给他,“给你送早点。”
“吃了早饭就别托词自己不舒服了,快点,牛nai还是热的。”
赛百味的东西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以暮成雪的家境,这玩意在他眼里就是两片面包加点rou和菜,不如自己做来得实惠。他只看一眼就摇头,“不用了,我妈妈给我做了早饭。”
“什么东西?”
周清等他走近了,才发现暮成雪手里拿了两个包子,刚想说这玩意有什么好,一听暮成雪说这是妈妈做的,及时咽了回去:“你这个先收起来,吃我的。”
“不行,天这么热,放久了会坏的,不是浪费了吗?”
周清灵机一动,把装包子的塑料袋一抢,换成赛百味的袋子塞到暮成雪手里,“我吃了,不浪费。”
他其实做好了吃一口就悄悄吐掉的准备,没成想妈妈做的包子还真不错,皮薄馅大的,rou里混了茴香和葱,咬一口汁水四溅,香而不腻。包子皮是溜滑的光面,不像普通人家自己做的面皮疙疙瘩瘩,软软弹弹,绵密轻柔。两个包子一个rou馅一个菜馅,菜的那个也不知道放了什么,还有点甜丝丝的,简单的青菜香菇,也能做这么好吃。周清看着暮成雪明显不太习惯地啃三明治里的熏火腿,心道好像不算亏。
周清没把他带去公司上班,而是给他个自己都放了个小假——上次周朝提醒他,把温泉会所的年卡找出来,但是自己一直没空带暮成雪去。大哥万万不会想到一向勤勤恳恳干活的二弟居然会请个假自己跑来吃喝玩乐,还定个最贵的包间,开了瓶周朝存了好几年的酒。
暮成雪的酒量跟周朝的良心差不多,也不能说没有,但实在是不明显,一杯上头,两杯发昏。加上他身体弱,在温泉里泡着热乎乎的,头更晕了。周清就想把他搞晕了好拿捏,嘴上却说:“一点酒都不能喝?这还是红的。”
“没学过,不会。”
“书呆子,读书读傻了,这有什么好学的。”
周清发现自己在他面前话开始比以前多了,不过跟暮成雪说话很有意思,这孩子又怕他又有点烦他,有时候就拐弯抹角表达自己的不满,有时候急了就直接夹枪带棒开始怼,偏偏生气没个生气样,大多数时候还是光溜溜的边被干边哼唧,反而让人心情更好了。
不过这可不意味着有的话周清就能原谅他,趁着暮成雪晕乎乎的,他问:“昨天说谁是针?”
他承认自己挺喜欢那个梦的,甚至想再现一下。暮成雪当然不可能配合,撩水泼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清醒:“没说啊。”
“学会撒谎了是吧?”
周清当然有法子治他,一伸手到他胯间,两根指头捅进bi里撑开,热乎乎的温泉水就往里灌,暮成雪哆嗦了一下,想推开他:“你干什么……”
“昨天谁嘴硬?现在还嘴硬吗?”
gui头抵在xue口,把热水捣进Yin道,有种身体被打开冲洗的错觉,暮成雪跪在水里,不得不搂着周清的脖子不让自己沉进去,“去……去外面做……”
“外面那么多人,你想让他们看我cao你吗?”
“去床上,回房间里……”暮成雪贴着他耳朵,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嘴唇擦着耳垂,“在这里太难受了,头好晕。”
周清当然不可能随他的心意,暮成雪是玩物,哪有玩物反过来要求主人的道理。他二话不说就着温热的水流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