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雪工作没了,也没拿到工资,而且彻底被那家店拉黑不许再来。周清功不可没,他不仅不愧疚,反而有点得意,脸都有点板不住了,看着暮成雪垂头丧气的样子,自己也跟着店老板一起昏了头:“你来我公司上班。”
小孩“啊”了一声,“可是我什么都不懂。”
“都快上大学了,还什么都不懂?”
“我报的医学院,不会做生意的。”
学什么不好学这种天打雷劈的专业,周清有点后悔没盯着他报志愿,“打扫卫生,端茶倒水,总会做吧?你就来干这个,给你开工资,只多不少。”
暮成雪就这样混进了周清办公室,做了个兼职临时工。周清的秘书是个女人,已经怀孕了,在老板压迫下六个月还不能休产假,暮成雪来了倒是让她轻松不少,起码跑腿的活儿都能交给他干。而且暮成雪脑子聪明,性格内向,少说多做,只要不是涉及特别复杂的公司事务交接就出不了错——当然,这种事一般也不会交给他。
在周清这里做事,好也不好,好就好在不用被逼着去推销,也不用沾染一身的油烟味儿,不好就是,周清占他便宜更方便了。他办公室门一关,隔音好得里面翻天了也没人知道,周清就仗着这个,兴致一上来就把暮成雪按在桌子上干,事后再搂着他坐自己腿上,揉胸捏腿的,白日宣yIn毫不节制。只有亲哥上门的时候,他会稍微表现出来点心虚:指把暮成雪塞到下面继续口交,他跟大哥说话。
周朝来找他本来是没什么事的,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来暮成雪,就问他最近有没有见到这小孩,是不是考完试疯玩去了。周清低头装看文件,实则在盯着桌子下面的暮成雪,刚给他解开上衣揉胸,这会儿衣衫不整,嘴里含着他的鸡巴,抬头看他的时候有点埋怨的意思,坦然回复大哥:“不知道,不过他家这么缺钱,可能勤工俭学去了。”
话音刚落,暮成雪就用力抿住他的顶端,舌尖在马眼处重重一碾,略微粗糙的舌苔擦过敏感的黏膜,周清一个没忍住就交代了,溅了暮成雪一脸。
“你怎么了?”周朝看他脸色不好,“不舒服吗?是不是昨晚熬夜了?”
“……可能是。”周清咬着牙回他,“没事,我喝点茶就好了。”
“也不要硬熬,身体要紧,有什么事交代到下面去。”周朝信以为真,规劝他,“今晚早点回去,让厨房炖点汤补补。”
周朝一走,周清就冷着脸把暮成雪拎起来按在桌上,“长本事了?”
暮成雪还跟他倔:“你答应过我不把这事说出去的,你还说——啊!”
他的裤子本来就是解开的,刚给周清指jian过,一扯就掉下去了,tunrou暴露在空调的冷气里起了一层疹,周清一巴掌下去就红了一片,暮成雪长这么大了还要被打屁股,羞得不行,“你放开,你不许打……”
“疼,你打得疼死了——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你不许打——”
周清毫不动摇,训一句打一巴掌,看着雪白的tunrou被打得泛起水蜜桃的颜色,脂肪微微颤抖,“我有什么不能干的?你全身上下是个洞都被我cao过,贱货。”
“我不仅要打你,我还干你,把你肚子搞大,看你到时候去哪儿哭。”
“你爸妈没教你的我教你,记住了,别随便给别人摸,摸一下你就脏了,一辈子上不了岸。”
暮成雪给他欺负这么久,已经学会忍了,给他打得屁股肿起来都硬是没喊,听到这儿忍无可忍一脚踹在周清腿上,“你先摸我的,你才脏!”
他为自己的倔强付出了代价,周清按着他的脖颈“砰”一声磕在办公桌上,手指在肛口草草捣了两下,就换自己硬起来的东西插进去。一小时前这里刚被cao过,还没完全合拢,这会儿裹着他又吸又咬的,舒服得不行,让他克制不住挺腰,打桩一样“啪啪”地狠干,难免要撞到刚刚打过的地方,暮成雪撑着身体挣扎了两下,周清伸手去按,摸到他脸上shishi的,愣了一下:“这就哭了?”
“是爽哭的?给人打屁股都能哭,你是不是sao货?”
暮成雪对着他的手上来就是一口,给他咬得刺疼一下,就像驯服猎物时见了血,只会更兴奋。周清干脆一手钳着他的性器撸动,后面加大了频率顶弄,暮成雪就挣不动了,两只手在桌上胡乱抓,纸笔丢了一地。感觉手里半勃的东西射了一滩,周清带着满手黏糊糊的前列腺ye扣住暮成雪的手,插了最后几下,再内射进肠道里。
他以为暮成雪会跟他哭两嗓子表示委屈,自己再胡萝卜加大棒地哄一哄,人就服帖了,结果暮成雪趴在桌上一时没起来,屁股里的东西顺着腿往下淌,他都没有动一下的意思。周清心里得意,估摸他是给自己cao得体力不支了,搂着他慢慢站起来,结果暮成雪靠在他身上,就顺着他身体往下滑。
这孩子有晕厥的前科,周清怕他又出什么事,也不顾Jingye还没收拾干净就让他坐椅子上。暮成雪给他喂了口热水,脸色还是很难看:“头有点晕……”
他流眼泪不像是气到了,更像是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周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