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缎般的长发铺洒开,虽然遮掩不住什么,但聊胜于无,不像方才那样完全赤身露体,凌恪稍舒口气,他最难忍受的便是这个。
现在的情形似乎安全了许多,后背落到实处,又被辛涣环拥,勉强都算是遮蔽,他便觉心下沉稳一分,随后又有些疑惑,难道还没结束吗?
念头方落,下身被人握住来回撸了两下,凌恪再次一僵。
“等、等等——”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慌张阻止的话已脱口而出。
辛涣一停,手却没有挪开,抬眼沉沉看他。
凌恪张了张口,求情的话仍是吞了回去,他绷紧下巴,下颌线条锋利而坚韧。
辛涣在他唇边安抚地亲了亲,继续动作。
前端渐渐在抚弄中挺立,凌恪眼睛微微睁大,如果先前他只感到羞耻、难堪、恼怒,现在却感觉极其怪异,热流从四肢百骸向下身汇聚,左冲右突找寻一个爆发的出口,来势汹汹不可抵挡,用尽全副心神才能镇守。
而辛涣手掌的每一次按揉都稍将这冲动压制,虽转瞬来得更加猛烈,但他也顾不得了,即便知道是饮鸩止渴,也希望不要停下。
“舒服吗?”偏偏辛涣还在耳边煽动。
“不……”凌恪艰难挤出一个字,怎么、怎么可能是舒服。
辛涣看清他杂糅了抗拒与迎合的神色,若有所思问道:“你平日自己不弄吗?”
自己为什么要弄?凌恪不解地想,不过很快就想到一种缘由,或许正是因为他的疏忽,没有深入了解过这类手段,才会格外被动。
若能解决此次的对手,回去定然要弥补这一缺漏……
辛涣忽然加快了动作,热流顿时前所未有地激荡起来,凌恪只觉得心神几乎失守,拼命弓身遏止却无济于事,在对方松手的一刹那终于喷薄而出。
他眼神涣散,目光失焦。
辛涣只看了他一眼,就闭目重重咬在他嘴唇上,他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就着沾染的ye体摸索到后xue,手指艰涩地拓开紧致,探入一个指节。
“疼不疼?”唇瓣相贴,只用气声询问。
“……”不疼,有些胀,还有奇怪,但凌恪不愿应答。
他还沉浸在刚才心魂炸灭般的刺激中,不敢回想当时的失态,也不想思考辛涣又在做什么,至少他挺过来了这次,还有什么新的招数,一并使出来好了。
辛涣观察他的神色没有不适,很快放进第二根手指,一改先前的从容,动作急切地按压旋转、撑开xue口,细密的亲吻印下,不知是在安抚对方还是自己。
第三根手指进入后只是草草抽动几下就拿了出来,取而代之是一个热硬巨物抵在xue口,他将右腿捞起抬高,膝弯挂在手臂上。
凌恪眼皮颤了颤,处在倦怠期的思维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物便强行顶进头部,霎时身体如被利刃破开,一瞬间剧痛如chao,浑身肌rou都反射性地绷紧。
xue口紧紧箍住gui头,辛涣喉中溢出一声沉重的呻yin,狠狠吸了口气,缓了几息,才勉强抑制住横冲直撞的冲动,手掌不断在他后腰和大腿揉捏,脸颊挨着轻轻磨蹭,口中哄道:“别怕,不疼。”
怕?这算什么?昏昏沉沉听见这话,凌恪扯了扯嘴角:“你不如痛快一点。”
痛是他最熟悉、最不怕的东西,他宁愿更痛一点,才好分走那些羞耻,还有更多怪异的、他说不清具体、又为之深深不安的感觉。
辛涣顿了顿:“原来你喜欢激烈的吗?”
语声很轻,下身却是重重一顶,将他整个人顶得往上一移,阳物破开阻塞狠狠凿进甬道。
内壁火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肠rou不适应地推拒着异物,却用错了力道收缩,反而将他缠裹得更紧,辛涣长长一声喟叹,胸口滚烫熨帖。
他其实还是留了情,只进入了一半左右,等待凌恪缓神,在他耳边低语:“我进来了。”
什么进来?凌恪莫名想道,疼痛逐渐褪去,体内的异物感便越发鲜明,甚至像有生命般跳动,他努力聚拢分散的思绪,几次尝试后,一个堪称可怕的念头浮现。
“唔~”辛涣闷哼一声,感到阳物被xuerou夹了一下,控制不住地向前一耸。
凌恪已惊得呆了,眼睛撑得滚圆,话都说不完整:“你、你——”
那里面、是辛涣的那个,他怎么、能把那个放进那里?只是想象下半身的景象,他们现在就靠那里连在一起……热气轰然上涌爆发,全身都被蒸熟。
“害怕了?”辛涣抚摸他的头发。
凌恪咬紧牙关,神情依然倔强,只不过又是一种手段,与先前也没有什么不同,他闭上眼不再说话。
坚硬滚烫的rou棒开始在身体中进出,xuerou无论如何绞紧都会被迫打开,抵抗似乎徒劳无用,但却能将被开凿的疼痛定作锚点,维系他的意志不被摧垮。
慢出慢进一阵,感到肠道变得柔软顺畅了些,辛涣吐出一口浊气——他同样忍得辛苦,调整了下姿势,双腿跪在两侧,上半身稍稍立起,将凌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