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就这么简单吗?
错!大错特错!
之前就说过,罗泣一直乐于将尴尬带给身边的人,虽然他今天没有给万岁准备任何礼物,但他带了一首变奏版的生日歌,而且是由他伴奏、他男朋友真情献唱的。
万岁:“……”我太难了。
历史总是如此相似,去年是开学后不久经历了一段和万岁一起补作业的时间,而今年是和李歌经历了一段他补作业李歌认真学习的时间。
“说起来也快到了。”罗泣在写日期的时候突然想到,他和万岁一起打小白脸儿的日子就在这几天。
“那应该说是我们是第二次见面吗?”李歌感慨地说,“重逢一年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啊。”
罗泣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我们要去小巷子吗?”
李歌朝他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打一场?”
“咱俩现在这关系,不用去小巷子打。”罗泣眯起一只眼睛,“你到床上躺去!”
李歌淡定地勾了勾嘴角,上下打量着他,“反了吧?”
“好啊你!”罗泣笑着勾起右边嘴角,还舔了舔自己的虎齿,“我就要看看,谁才是下边儿的!”说着,他就往李歌身上扑去。
李歌慌张地躲开,“没锁门啊。”他压着声音说。
“我、锁、了。”罗泣一字一顿地说。
。。。
不仅晚睡晚起,而且东西还没收拾,今天是注定要迟到了。一赶到学校,可怜的罗泣遇上了李飞刀,她冷笑一声道:“到快面站着清醒清醒吧。”
他看了看课表,英语课有两堂。
虽然今天出师不利,但那又如何呢?昨晚都吃香喝辣了,而且啊,“我们又解锁同款背景了呢!”罗泣笑着对李歌说。
李歌失笑,“那还挺好的是吧?”他话锋一转,敲了敲自己的桌子,“哎你那栏杆什么样的,没准儿也能架一个这样的桌子。”
“甭甭甭,我没那么勤奋。”罗泣回绝了。
李歌把嘴抿成丝,正想说什么,就看到一个人从罗泣身后经过,而且正朝这边讥讽意味十足地笑着。
“那人是谁?”他皱着眉问。
“谁?”罗泣循着他的视线望向,只看到一个拐进理四的背影,“同样是四班,咱文四的真的是太善良了。”他感叹道。
李歌抿了抿嘴,所以那个人是谁?他真的很担心罗泣要怎么考试,这么一条问题,他也能离题。
罗泣回头时刚才对上李歌那来不及收回的“关怀智障的眼神”,这才想起对方问了他什么问题。
“哦哦!我认不出来。”指着李歌,手抽搐似的动着,“但理四现在有两派,跟王琥的,还有另一个三观不正的。”
“反正谁都好,理四就是个有毒垃圾堆积场。”
可是罗泣这不以为意的态度并没有让李歌放心,他总觉得有毒垃圾的那张笑脸背后,藏了些什么。
“我觉得他是在针对你。”李歌说。
“我?我有什么好针对的。”罗泣不相信,只是一笑而过,“我都从大佬的位置退下来了。”
而且别说现在退下来了,就他还在当大佬的时候也没干什么大事,去年也就打了那群手黑的,没什么好被针对的。
可是……也未必是针对大佬,没准儿只是针对“罗泣”这个人呢?
李歌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毕竟眼睛长别人身上,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愈早察觉只是愈早烦而已。
于是,他换了个话题继续聊,“我要认真学习才退下来,你跟着退什么。”他嘟囔道,“我还想要个大佬撑腰呢。”
“因为前大佬和前大佬才配啊……”罗泣感叹道,“我是不会告诉你我是被逼宫的。”他不知羞耻还挺自豪地补充了真正的退位原因。
“对了,你们大佬换谁了?”罗泣问。
“狼封,不过不重要。”李歌回答,“你们呢?郎君还是张厌?”
罗泣一呆后笑了出来,“敢情你只知道这两个名字。”他揶揄道,“郎君就是长得痞,他不会打架。”
“还以为有个双狼组合。”李歌婉惜地说,“那张厌是怎么样的人?”
罗泣jian狡地笑了两声,然后苦口婆心地说:“李歌啊,我真心建议你别惹他,也别帮惹了他的人。他看起来正正常常,但就是一匹疯马。”
他嘿嘿地笑着说:“你们那匹狼要吃不了兜着走噜!”
新大佬是怎么样的对他们来就影响不太,反倒是李歌之前的瞎担心原来不完全瞎,那人的笑确实是冲着罗泣的。
和上次运动会后的情况很相似,这阵子总有人闲着没事就盯着人看,而不同的地方在被盯的只有罗泣一个,以及盯人的不只局限于那些存心想找碴的。
虽然都是一群普通的吃瓜路人,攻击力不高,可是问题不在他们会不会对罗泣造成实际伤害,而是在于罗泣有什么瓜这么甜美可以吸引到这么一大波人来吃瓜呢?
这一点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