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说:今天起晚了,这才有幸目睹大佬大型装逼现场。
——这没逻辑:10B素描笔。
罗泣自恋地笑了起来。
——神经病说:今天别回万岁那了,来我家吧。
——神经病说:小曲想你了。
——这没逻辑:好。
——神经病说:。
罗泣没有留意到李歌那生硬的转场,只留意到了那一个奇怪的句号,他低声笑了出来。李歌这是认输了,老老实实地面对他始终要被罗泣已读的命运。
“笑什么?”万岁八卦地看了一眼后,不屑地哼了一声,“重色轻友,老找小白脸儿。”
“我会告诉他的。”罗泣努力发挥重色轻友的一面。
“就这‘小曲想你了’,听着就跟‘我家的猫会翻跟斗,要不要来看看’是一样道理的你知道吗?”万岁吐槽了一句,试图唤醒被李歌糊住眼的罗泣。
“哪能一样,我又不喜欢猫。”罗泣不认同地说。
……没救了。
有鉴于刚得罪完李飞刀,顺带上教导主任,罗泣这一天表现得可老实了,闲着没事就对着校规检查,生怕一个不注意又生出一万三千六的检讨。
放学的铃声一响,罗泣就飞奔出大门。
“有必要这么急吗?就见个李歌而已。”万岁不满地啧了一声。
“什么李歌,我这是怕多呆一秒就多一张检讨。”如果忽略罗泣那躲闪的眼神,万岁是真信了。
“罗辑啊……其实你是知道的对吧?”万岁有点头痛地说。
罗泣怔了怔,“知道什么?”
万岁叹了一口气,“知道春天要到了。”
“是啊……都要过年了。”罗泣感叹地说。
……算了。
“罗——泣——”李歌从老远见到罗泣就一路飞奔过来,到他跟前的时候来不及刹车,直直撞了上去。
“你急什么?这么想我的吗?”罗泣恶心地道。
“是啊……想死你了。”李歌恶心了回去。
万岁使劲搓揉着肩膀,“都恶心到我了!”
两人偏头看了万岁一眼。“走吧。”罗泣拍了拍李歌的背,将万岁抛在后头。
说个笑话:罗泣的春天还远着呢!
今天和往日不一样,在李家大门打开后,罗泣并没有看到李曲。“小曲去哪了?”罗泣问。
“我最近换了张床,她特别喜欢,有事没事都在我床上呆着。”李歌宠溺地说。
“啊……”罗泣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失落。
“怎么了?”李歌问完就马上想起来了,“你在软绵绵的床上睡不着。”他笑着说。
“那叫云。”罗泣纠正。
果不其然,罗泣一推开李歌的房门就看到李曲正坐在李歌的床上和她的小熊玩,他唤了一声:“小曲,看看谁来了?”
李曲瞪大著眼睛转头,盯了罗泣好几秒终于反应过来。她牵着小熊的手,走了过来,“泣哥哥!”她指着浴室门对罗泣说:“洗澡,抱抱!”
“……好。”罗泣哭笑不得地被赶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罗泣得赏所愿看到了在门口迎接自己的李曲,他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几个月前让你抱小曲,你还像个机器人一样,现在抱得可顺手了。”李歌说。
“是吗?”罗泣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他抱着李曲来到了床边。床的大小倒没有改变,就是不知道变得有多软了。罗泣背对着床,慢慢坐了下去,“呜哇!”他的屁股刚碰再床垫,整个人就开始往下沉了,“这什么东西!”他惊恐地说。
“床啊。”李歌笑着说。
罗泣顺势一躺,倒在床上,“我觉得我像睡在一张水床上。”他说。
“啊……”李歌莫名地喊了一声。
罗泣撑起上半身,和他对看了几秒,“……清洗一下你这和下水道一样肮脏的思路。”说完,他又放手让自己倒下了,怀里的李曲乐得呵呵直笑。
“你这床我睡不惯的。”罗泣撇了撇嘴,就他刚才那么简单暴力地让他的后脑勾和床垫打啵儿,他居然感觉不到痛楚,可见这床有多软。
“这种盛托力才够,老睡那种硬的对腰不好。”李歌说,“我和万岁住这么近,反正你也不回家了,就别老去娘家那边呆着,来我这多睡几次就惯了。”
罗泣勾了勾唇,“好啊。”
李歌听到罗泣的回答,正想嘲讽一下他,可是仔细一想,他怎么可能会这样掉坑里呢?
有猫腻。
他眯起眼睛,托了托那不存在的眼镜。
——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承认他家是娘家。
一个回答、两个、三个……
一中的朋友们就是闲的。
在众多回答中,有一个回答有最多人翻牌,李歌想,那就是正解了。
“如果零是一个地位显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