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一定不能让她摸厨房的东西。
不,是一定不能让她进厨房。
江沅目瞪口呆地看着盛时,感觉他真正伤到的,大概是味觉。
“你说你有话要解释。”江沅还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盛时手中还拿着空的汤碗。
“哦,对。江沅,有些事,我想和你解释一下。”
他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语言,想尽量以最简略的文字让江沅弄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样的,我遇到你时,本来不打算动你。你还那么小对吧。就是我身上有些事,压力很大,当时为了排解压力,就对你……我很抱歉。”
江沅渐渐地垂下眼皮。
她懂盛时的意思,她不过是他排解压力的一种手段。虽然理由有点伤人,但好在坦诚。
江沅垂着眼伤心时的样子,很是楚楚可怜。
盛时的一只手动了一下,刚抬起,又放下,继续捧着碗。
“我身上的事……简单点说,就是有人可能会对我不利。我们在一起也有一年多,有人可能会因此误会我喜欢你,打算拿你威胁我。”
江沅惊讶地抬起头:“什么人想害你?”
盛时觉得她有点搞不清重点。
“这个你不必知道。就是怎么说你也跟了我一场,整天‘盛哥盛哥’的叫着,我睡了你,又不能对你负责,总不能再害你连小命都丢了,对吧?所以那天什么‘强迫’啊,‘不雅照’啊,都是我故意安排的。”
江沅有一点点不服。
不雅照算是假的,强迫她……
“我当时就是不愿意。”
盛时被逗笑了:“你那叫不愿意?”
江沅瞪着他,眼圈都红了。
盛时轻咳一声,收了笑,蓦地变得正经无比。
“江沅,你知道真正的强/暴是什么样子吗?真正的用强,往往都伴随着暴力,几巴掌扇晕你,或者把你的头用力在墙上撞几下,你就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我那天,最多只能算诱哄,还是特别顾着你的感受的那一种。不过江沅,以后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拒绝时一定要干脆,不要给别人可趁之机,要不然你有理都说不清,明白吗?”
江沅回忆了一下那天早晨,心里越发没有底气,不由地点了点头。
盛时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过也不是你的错,毕竟面对的人是我。”
江沅觉得这话不太对劲,来不及细品,盛时又开了口。
“我本来就是想演一出戏,没想到玩大了,被你捅了一刀。不过错有错着,江沅,你现在应该是真正安全了。”
盛长胜和童婉芝多疑,尤其是童婉芝。那次落水事件,大概真的迷惑过他们,但是后来他没有碰他们安排的夏雨悠。
以盛时的性格,睡一个细作根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那晚他已经把夏雨悠压到身下,松她的浴巾时,忽然想到了江沅。
盛时很清楚正确的做法应该是逢场作戏,可是睡不下去。
江沅如果知道,一定会伤心。
因为不想以后分开或者他死了,江沅会伤心,他一直在尽力避免江沅对他动心。第一次过后说自己有心上人,后面对她忽冷忽热,当着她的面跟姜夕媛卿卿我我,快把自己逼成一个Jing分变态,可是盛时还是能感觉得出来,江沅爱上他了。
高兴,也担心。
哪怕已经分开,盛时也不舍得江沅伤心。
他选了错误的那一个,同时在找机会让盛长胜他们把视线从江沅身上转移开。那天发现人跟踪,他带着那个人“逛街”,不知不觉地就“逛”到了江沅学校那边。
遇到江沅的确是个意外,他知道江沅在外面租房,不知道确切的住址。
盛时临时改变主意,逼着江沅演了一出戏。没想到江沅太入戏,竟然对他动了刀。不过这样也好,这一刀下去,她应该是真的安全了。
信息量太大,江沅一时有点捋不清。低头思量了很久,她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那姜夕媛……你不怕她有危险?”
“不怕。”盛时答得极其干脆,“我又没爱过她。”才不关心姜夕媛的死活。
江沅已经完全傻了。
盛时的话,颠覆了她从第一次过后那个早晨到现在的认知。
“真没爱过。当时家里逼我相亲,我就随口扯了她做借口。你不了解姜夕媛这个人,明明浅薄无知,却一肚子小心机,以为全天下男人都该爱她,最喜欢装可怜来博人同情。”
江沅:……他原来看得这么清。
“没发现抱错前,我根本不爱理她,后面发现抱错,姜夕媛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把时荔梨欺负得要死,偏还要在其他人面前装可怜,我就借机表达关心和爱意,制造了她是心中白月光的假像。除了逃避相亲,还因为……反正她的身份比较特殊,不定哪天就有用了。”
江沅:……
“当时姜夕媛已经有男朋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