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赞甄洛生得漂亮,却又将她和花楼女子做比,暗暗贬低于她。
甄洛突然被人刺了句,淡淡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对着她言语伤人,口中还说着秦彧,十有八九是秦彧的风流债。甄洛心底冷笑,并未言语回击,只是眉头微蹙,蓄了泪抬眸望着立在门外的秦彧,边瞧着他,边往他走去。
门槛外距离大殿内佛像的距离并不算近,梦青说话时又是压着声音,秦彧耳力就是再好也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况且他只看了甄洛,压根就没留意旁边的梦青开口说话。
秦彧原本并不知道那梦青说了什么,可瞧见甄洛眼眸含泪的模样,也不难猜到,她是受了委屈。
思及自己方才刺了那梦青一句,秦彧脸色沉了下来,在甄洛走到自己身旁时,问:“瞧这可怜样,受什么委屈了?”
甄洛摇头不语,扯着他的袖子就要走。
秦彧见此,对梦青的厌恶愈发重,冷声开口道:“我府上的人,还由不得旁人欺负,着人给安平王送个信,让他好好教教不知规矩的人。”
虽未指名道姓,可明眼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秦彧扔下这话,便带着甄洛出了佛殿,那梦青瞧着他们两人并肩离去的身影,只觉周身的血都发凉。
“他怎么能,怎么能为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如此折辱于我!”这梦青气极猛地将那供奉的香炉砸落。
身旁伺候的婢女见状,慌忙叩首安抚:“郡主息怒,殿下他就是一时贪色罢了,况且王爷一向疼你,便是殿下当真往安平王府送信,王爷也不会当真罚您的。”
“呵。”那梦青冷笑,什么疼她,不过是懒得管罢了,说到底不是亲生的,安平王将她养在府上,跟养个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哦不,阿猫阿狗还会逗弄逗弄,若真论起来,她还不如阿猫阿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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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秦彧和甄洛两个人离开慈安寺,上了来时的马车。
甄洛一上马车就闭目假寐,不想搭理秦彧。
在佛殿时那副委屈模样,原就只是做来让秦彧给她出口气的。
那梦青的话是气到了甄洛,但还没到给她气哭的地步。
会委屈含泪,无非知道秦彧吃这一套。
秦彧见她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倚靠在车壁上,没来由也气闷了起来,扯了扯她发髻,靠过去问:“也不是爷惹的你,你给爷甩个脸子作甚?嗯?”边问指腹还摩挲着甄洛唇畔,一副呷戏模样,极为轻佻。
他如此行径,让甄洛又想起了方才那梦青说的话。
花楼的姑娘,呵,甄洛抬眼讽笑,那女人说的倒是没错,她如今在秦彧跟前,也无异于青楼ji子,都是做人玩物任人玩弄罢了。
甄洛越是如此,越是激得秦彧心头火起。
“甄洛,凡事适可而止,爷可不是什么好性的人。真惹急了我,你可落不得好。”秦彧指背拍着甄洛脸颊,话音渐冷。
甄洛牙关微颤,紧攥着指节,猛地侧首避开秦彧,不想让他碰自己。却不知这猛地一侧首,反倒扯开了些衣领。
秦彧气极反笑,伏在甄洛耳畔,寒声道:“甄洛,你该知道,若不是你上了爷的榻,现在还不知在哪处受折磨呢,你真当世人都会如我这般纵着你。”一边说着这话,指腹一边抚着甄洛双唇,做足了暧昧轻佻样。
甄洛气极,脸上因生气染上绯色,喘着粗气压抑怒火,身段也随着她呼吸起伏,这情景,无端带着几分艳色惑人,秦彧瞧着心头渐生悸动。
甄洛敏感的察觉到秦彧的不对劲,她心头生厌,眼中流露出些许不耐厌烦,秦彧瞧见她眼中情绪,抬手覆住甄洛眼眸,倾身在她耳畔,咬着她耳垂道:“既学不来媚意勾人的眼神,便遮了这眼睛罢,爷不喜你如此看我,再有下次,我就剜了马车外间你那婢女的眼睛。”
话落,不待甄洛反应,另一只手便缠上了她裙衫。
“回府。”秦彧扬声吩咐外间的侍卫。说话间手上动作却未停,街上市井喧闹,马车颠簸不止,车内的女子鬓发散乱,裙衫半褪,那将她紧箍在怀中的男子却是衣衫规整,半点未乱,只是气息粗重眼眸泛红,他眼中情绪翻涌,腰间玉带却从头到尾未曾解开,只一味的折磨甄洛。
从慈安寺到将军府这一路,甄洛哭了一路,几番求他停手。秦彧却充耳不闻,只由着心意折腾人。
终于抵达将军府,秦彧紧揽着人,平复身上变化。
郎中说过,甄洛的身子孱弱,调养期间房事需得克制,车上若是真要动她,只怕她身子必是受不住
秦彧俯首咬着甄洛耳垂吮吸,哑声道:“娇娇儿,爷的心肝rou儿,莫跟爷闹脾气,再拿你那厌烦人的眼神瞧爷,仔细你身上rou儿落不得好。”
被那梦青言语轻贱时,甄洛心里没想哭,眼泪不过是蓄着骗人,可此时此刻,听着秦彧说着这些折辱人的话,受着他这般轻佻作践的手段。甄洛不可自控的落了泪。
她掩饰着自己眼中泪水,问秦彧:“你知道今日那个女子同我说